同蛋痛。某人的考试太可怕,但比考查好些。某人的闭卷太可怕,但比开卷好些……

“你形真好啊,不像我一马平川。”她无限艳慕的说。

愤怒,抱怨,咒骂之声顿起。

“何兰,严守信,江子平,江中柳……晕,你把文学院的全弄进来啦?”我大惊。

“怎么写这么快呀,火的!我要写好几天呢。”展春呈焦虑抓狂状。

我凑近他的脸部,寻找他的眼神。他果真别扭起来,别过脸去。

一抬头,江中柳那张罗密欧风的优雅面庞出现在头屋子里怎么这么香。我放在那里很久不用了,还担心过期呢,打了倒还省事。”

“看你们这些人,早把我们老师给看透了。”他嗔叹道,“对了,这两只猫有名字么?”

“唉,要是考不上的话,我们家亲戚又要嘲笑我爸爸没有儿子了。”叶圭儿似乎想到什么,神情变得忧郁起来。

“那家的糖醋里脊特别好吃。”我说起吃那可真是眉飞色舞。

原来江子平看到了啊。我口似被灌注了丰盈欲出的温热,三步并两步的跳下了车。

于是我又开始换衣服,拣了一条裸色连衣裙穿,又在脖间随意的缠了一道金色碎链。简洁的打扮深得我心,我对镜子里的形象基本满意,于是带上借书证出门去。

我像得了大赦一样出了门,心里暗叹,果然文学院办公室不能多来。

没想到他极快活的拉了我的手道,“既然我跟你是一样的。为以防祸害旁人,我们相互祸害祸害如何?”看到那冰山脸上居然也会露出一种可称之为急切的神情,我大为感动。

我连忙撒了手里的另一本美学史,举着照明的手机跑了过去,“江老师,你没事吧?”唉,虽然

这条门缝正好对着805教室的前门。我看见一个个红色的蓝色的白色的身影进了那扇门,后来又有许多雨伞,撑开在门前,花团锦簇的,格外好看。

“二人的作品在思想深度上也有差异……”杨木兰语速极快,接着连珠似的蹦出了一系列观念,仿佛一不抓紧就会来不及表达似的。

提起杨木兰,那可真是一个怪人。文学院就是这样,从老师到学生都有许多怪胎,而且各是各的怪法。比如这个杨木兰,从进校之初就与宿舍其他人格格不入,后来索本不是正常人嘛。”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您说云台渡就在这附近?这附近不是西门桥步行街吗?”

“江老师!”我害怕起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受伤和没受伤是有很大区别的,映雪还在医院检查呢,你要是也受伤了,江子平更要被追究责任的。”她坏笑一下,“不过,你要是想让他负责的话也可以说。”

“怎么了?”

江子平很吃惊,继而露出一丝羞涩,“我就算了,放过我吧。”那“放过我吧”说的极温柔窘迫,引起一帮女生尖叫。

他莞尔,“我正巧上楼梯,看见你从江老师的教室里跑出来,于是就跟了过来。”

“那个,”我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言语支吾起来,“是我睡迟了,我们知道错了,能不能下课再说。”

“不可能呀,他那嘴唇那么厚,应该很好吻才对。”林航自言自语。

“算了吧,我们很差吗?”

“不要紧,”我自信满满,“我不怕他。”

我和叶圭儿面面相觑。

我蹦到他旁边,跟他一起推车子。他反倒有些拘谨的四下张望,大概是希望院领导之类的不要出现在这附近吧。毕竟,他是老师嘛。而且还是个没地位的小讲师。

“我来推就好了。”他说。

我装作没听到,“你来买什么呀?”

“火锅料。”

“这个天吃火锅呀?”

“也不算火锅,中柳不在,我省得烧菜了。”

走到冰柜旁边,我一头栽进去抓了一大堆,起来时却发现江子平怀中已经捧了许多。

“您也拿了呀?”我有些失望。

“那我放回去。”他慌忙的把袋子丢回冰箱里,他居然也会有这种傻傻的样子。我看呆了。

“别放了,得放半天呢。”我说。

“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那我去帮你吃吧。”我故意给了他一个纯洁无害的笑脸。

“小丫头真聪明!”额,心思被他看出来了,但他没有拒绝,反而把手里的冷藏袋全放进推车里。

“对了,你原本是来买什么的呀,光顾着买我的……”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我躲一个跟踪狂。”我打不定主意要不要跟他说。万一他以为我是那种招花惹蝶的女生,岂不完蛋!但我实在想看他吃醋的样子,所以就忍不住说出口来。

“跟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