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那是属于记忆中的美好回忆

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

看着林玉珠吃痛的表情,小青似乎特别的高兴,低沉着嗓子在她的耳边喃喃的说道:“你说,要是这与我们王妃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了,王爷还会不会喜欢你呢?”

男子摇摇头,想了想后肯定的回答道:“肯体是哪方的人马不清楚,但能肯定是宫中之从下的手。”

屋内不见其他人影,但见刘恒似是自言自语,一连串的命令却是在这自言自语中下达了出去。

林玉珍听完楚先生的话,瘪瘪嘴,不赞同道:“命都没有了,还要野参有什么用。难不成,这野参还能通人性的,见您老命快没了,自动跑您嘴里将你起死回生不成。”

站在林玉珍身旁的芜琴也默默流下泪来。此刻,她并没有觉得自家小姐身为静王妃,却搂着太子殿下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这个画面看上去,理所当然,很温暖,很温馨。小姐虽然哭得伤心,她却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淡淡的幸福与心安。

皮鞭犹如灵蛇,活灵活现的从左到右划过面前几个黑衣人的侧脸,一击得手,芜琴往后一个凌空翻,躲过黑衣人再次刺过来的利剑。

林玉珍见此眉眼微微的闪了闪,这么大颗的夜明珠,可算是价值连城了,没想到刘晏的暗卫竟然人手一颗,看这样子,好像只是用来作为普通的照明。

“可太子与三皇子身上的伤这般重,如不及时回到京城就医,我怕我怕”怕什么,芜琴没有在说下去,在场的三人也明白那后面的话是什么。

在打断了瘦高青衣人的话后,又回头过来一脸寂静的看着刘裕,没甚表情的道:“三皇子果然厉害,几句话,就差点让我这大哥露了底。”

林玉珍被刘裕拉着,并没有说话,看着刘晏时不时的回头朝身后人群看上一眼,且神情之间,冷冽之色越来越重,不由得眉眼微蹙,但她并没有回头去看。

笑过后。林玉珍看向刘裕,嘴角挑起不怀好意的笑:“你怎么会来这里?”

依然坐在那紫竹轩,林玉珍眼不眨的将悦来客家现有的早餐点心茶点的全部点了一遍,待那掌柜的离开。林玉珍靠在椅子上,头朝着窗外,看街上人来人往。

如果林玉珍知道此刻侍郎心中的想法,或许还会好心的将真实身份摆出来。劝他放下屠刀,可惜,林玉珍不知晓他的想法,更何况她的目的又何尝不是跟刘晏一样,这侍郎是不能留的。

刘裕闻言将目光从又打斗在一团的几人处移出来,看向林玉珍道:“我这点不入流的功夫,去了只会拖后腿,我想大哥也一定不愿意我去帮他这点倒忙。”

刘裕幸灾乐祸的不紧不慢的,吃起了东西,眼睛却时时的瞟向刘晏。

“倒不想,你与我家大哥的感情这般好。芜琴,去,将大少请过来。”林玉珍笑咪咪的看着刘裕,嘴里却吩咐早站立一边的芜琴。

大堂里的人泰然自若的一边吃着菜喝着酒,一边眼含讽意嘴含笑的看着几人。这种事,每天都会上演,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道每日饭桌上的腊牛肉一般,必不可少却又理所当然。

哥哥极疼她,那夜也如今日这般晴好。两人悄悄的翻墙出府,跑到离府不远的河边,哥哥让她等在原地,他去找烟花。

偶尔,只余林玉珍与南宫燕两人时,林玉珍也会打趣两句。南宫燕面色平静,看不出喜色,但林玉珍却从她的眼中瞧见了她日渐明亮的神彩。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跟着这偶尔的打趣与刘裕厚着脸皮,求林玉珍一定要好好照顾南宫燕而渐渐和眭起来。

对于小姐请求皇上对南宫燕从轻处理一事,芜琴恼怒的嘴唇长了一圉的水泡。她并不知道,那日是林玉珍抓着南宫燕的手亲自刺了她自己一刀。

南宫燕眼光闪了闪,虽然她此刻心中确实是这样想的。“既然不答,那就是了。是我将你推上如今的位置,那么现在,我再助你摆脱它吧。”

这些话,也不过是给这有目的的巧遇寻一个开场白。知画与林玉珍都是聪明人,听其话而知其音。林玉珍让秋婉陪着林玉珠先去御花园,而知画也只留了碧青在身边。

言毕,刘恒自己也被愣住,但这怔愣神色只是一闪而逝,快得南宫宓都以为眼花。待再看时,刘恒又已经是那个冷漠的二皇子。

海棠脸色涨得通红,因为二皇子妃掉到水中,她百口莫辩的被刘恒认为是真凶而关了起来。如果不是二皇子妃的信任,不晓得现在她还能不能站在这里。

一翻话说得有条不紊,让林玉珍也很诧异,这当真还是彼时自己处处维护着的林玉珠么。见芜琴还想说些什么,林玉珍赶紧出声打断:“罢了,规矩些总归是好的。芜琴,你带珠儿去客房歇息去吧,我与娘说说话。”

海棠也因失职被单独的关了起来,林玉珍知晓后命人去找刘恒将她放了出来。海棠憔悴的到屋内跟林玉珍请罪。林玉珍虚弱的笑了笑:“你也不用感激我,我是知晓不是你下的药才命人放了你。”

第二日起来,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经过昨夜的一场大雨,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花草清新香味。院中也被冲刷的一尘不染,到处都洋溢着雨后天晴的干净清爽。

刘晏微怔,抬眼看了林玉珍一眼,眼角余光觑见刘恒似不满的目光,心情突然莫名的变得愉快:“有劳二弟妹。”遂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中间握着孔明灯,谁也看不见谁的脸。

“珍儿,你闭上眼睛,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林玉珍先是一愣,后摇头拒绝道:“三皇子误会我的话了。我的意思是,瞧着如今良嫒过得好,我亦放心不少。至于这鱼,我可不能抢了良嫒的心中好。况且,就算我想抢,也无能为力,从小自大,我从不沾鱼肉,到是多谢了三皇子的好意。”

“害怕什么?”林玉珍任他拉着她。

后面的事情,那书生做梦也未想到,悦来客家里出来许多人,将他恭敬的请至三楼。书生诚惶诚恐,直嚷着他是落魄书生,无钱进这高档酒家用饭。迎他的人中走出一中年人,清雅俊朗,虽着素衣素袍却丝毫遮掩不了身上贵气。

果然,刘恒说话算话,两日内将手中事情将将处理完,今天就带了林玉珍出了宫来。

王静娴伸手抹了眼角,仰头逼回泪意,唇畔扬起凄楚的笑,有种说不清的楚楚可怜。是不是男人都这是这样,永远都是权利比女人重要?

“珍儿,想什么呢,这样出神?”林玉珍瞬间回神,瞧了又温润温柔的刘恒一眼,眼风瞄向芜琴,飘远的思绪回归脑海,心底不情愿的叹了口气。

前世里,她的一片天全围绕着刘恒,对这宫中其他人事,几乎了解的少之又少。因此,在她与皇后亲热的挽着手,欣赏园中各色花时,并没有发现柳依眼中的异色。

不出意外,待得第二日,宫中果然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