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当我是你老公,不就不犯法了吗?来来来,小三爷各种经验丰富,保证让你爽个底儿朝天。”

这女人呢,那皮肤也是很嫩,紧致而有光泽。虽然她今年都35了,但无论是手臂还是脸部脖子,或者是腰臀、腿上,都没有一丝老化的状态,跟个少女处子似的,到底还是没有生过娃的女人哇!兴许还是家庭条件不错,生活开得也好,她显得很丰满富态,更是有种不一样的诱惑力。虽然她的左脸还肿着,但那诱人的味道还是不受影响,脸孔姿色依然还是很动人的。

“你……小骚驴子,想得美!”黄群英心里突跳了一下,马上剜了罗小林一眼,转身朝堂屋里走去了。很快,她便转了向,消失在罗小林的眼前。

“给你二婶烧开水啊!你那么凶巴巴,任银华也凶巴巴的,我能不烧开水吗?”黄群英头也不抬,左手在灶洞里摸打火机,右手抓起了一把麦秆子,语气里好像还有些委屈似的。其实,她心里还真动了动,觉得罗三娃这个野种说话挺逗了,让她喜欢那种感觉了。

呃……罗小林稍稍愣了一下,这女人怎么脾气都大了起来?先前那一巴掌居然……还没将她打服?

“嗯,好多了,不太疼了。”王玉秀点了点头,认真说道。

我烧你妈的逼!老子让你野狗种欺负成这样,还给你烧开水?任银华也不正眼看罗小林,因为不敢和他对视了,心里暗骂着,直走诊桌那里,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叫我婆娘给你烧去了。”

结果,罗德灵一失踪就是九年,沓无音讯。家里父母和两个哥哥只打听到她坐车进了赤果市,后来找了很多地方,都没能找到她。她的失踪,让父母没两年都郁郁而终。那时候的罗德灵,也是这山里一枝花,还在省城里上名牌大学啊,怎么能不让父母伤心欲绝?

任银华忍着心头的火,报复计划更成熟了似的,扭头无辜的眼神望着罗小林,说道:“罗三娃,你不要这么无理行不行?你太霸道了你!这治病救人,哪个医生不是打的屁股针?这方圆十村八村的,哪个找我看病要打针的时候不是打的屁股针啊?到你罗家人这里,就得打膀子了?打防疫针才打膀子好不好?你懂不懂啊?”

任银华眼睛不适应电筒光似的,偏了偏头,无奈道:“罗三娃,你不要这么霸道好不好?哪有医生包治百病的?”

很快,罗小林就拉着任银华推开药房的烂门进去,手电往床上射去,嘴里道:“二婶,忍一忍,任银华回来了。”

任银华真是快被那一耳光扇晕了,身子晃了晃,而罗小林已是右手又握住了那皮带子,对床上说道:“江秋霞,任银华的衣服裤子都扔在你这,包里有多少钱都是你的。你只管拿着,他要是敢要回去,老子打烂他的手!”

“十!老子帮你数!”任银华居然最后同着罗小林的声音数到了十,然后卫生纸朝床底下一扔,得意地吼道。

反正小三爷虽然邪恶,但此时怒气横生,正要揭开帘子冲进去,便听到江秋霞仿佛惊讶的声音响起:“你说啥呢?俺家冬艳才15岁,什么都没长成,不许你打她的主意。按辈分说,你还是冬艳他叔公呢,咋可以这么想啊?来……快做,快射,俺都受不了……俺要你给俺射进去……俺才爽……”

而此时,罗小林早已到了琉璃山脚下大院子的另一头,到了江寡妇的房门外。江寡妇原名叫江秋霞,33岁,长得还有模有样的,圆润的脸庞,细眉大眼,鼻子微有低扁,嘴巴大而性感,皮肤白,是从外省买回来的女人。她个子高大,有一米七的样子,骨节粗,胸也大而挺,屁股也大而肥圆,十八岁就生养了女儿任冬艳,然后再也没有生育了。

穿着雨衣,罗小林来到那边的屋子里,见任昌盛和任昌都还在原位呆着没动,捂着鼻子。他倒也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笑了两声,便出门而去……

“记住了就好啊!”罗小林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来,左手也松了。

罗小林这才将手电往任昌盛脸上一照,看着这货那痛得汗水都冒出来的马脸,冷冷地说道:“要不是看在任喜梅的份儿上,老子马上打烂你的鼻子,你信不信?信不信?”

任昌鼻痛钻心,右手捂着鼻子,痛得惨叫不已。而那时,罗小林已是左腿收,右脚抬,一脚朝那牌桌子边上蹬去。

罗小林打完落地,站在那里冷眼一扫任昌茂,对这货的伤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他看着惊震的任昌盛和任昌平、任昌,眼里光芒如冷冷的刀锋,沉声道:“你们这一群杂种混蛋,总以为老子好欺负吗?你们以为老子不姓罗,就不能替罗家撑起腰杆?不打你个满面开血花,你们他妈的以为小三爷和罗家人好欺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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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任昌茂狠狠地将门朝外面推了去……

罗小林将那碎瓷片插进了路边的土坎子草丛里,感觉那样不会伤到别人了,才朝着大院子里跑去。这家伙倒还是有爱心呢,知道山里孩子夏天都光脚跑来跑去的,大人光脚走的也多,伤着了也不好的。

“砰!!!”一声震响,那道木门被罗小林踹开,撞在里面的墙壁上“哐”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