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罗小林还是强忍着自己的欲火,因为强行上了这女人,那是犯罪性质的绿帽子带给任银华,不够文明,不是自己的风格!这女人嘛,嘿嘿,要将她钓得自己献身,那才是能将任银华的绿帽子戴得绿油油的呢!

“你看这雨,恐怕是一夜都不停了。二婶能睡那边药房病床上,我呢?睡哪里?”罗小林望了望厨房窗外,认真地说道。

黄群英一听这个,心里就是一沉,什么也不说了,只是叹了口气,打着了打火机,朝着麦秆上点了去。

罗小林“哐”的一声将锅盖放在锅上,一转身,两步到了灶膛那里。他将手电放在灶台沿子上,让光射到灶后去,才一弓腰,低头看着黄群英,轻骂道:“死女人,你胸大无脑是不是?不知道是你罗家小三爷吗?赶紧烧水啊,我二婶要吃药。”

说完,罗小林便朝着门外走了去。

“嗯……”王玉秀应了一声,感觉肚子其实还是很痛的,便也不再说什么,静静地躺在了病床上。

任银华见自己说漏嘴了,马上扯起了幌子,说道:“你二叔打我打得好惨,我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这事儿是真的吧?我花了好几千的医药费,这是真的吧?那时候的好几千啊,那是很多钱啊!我这代价付得还少了吗?”

然而,王玉秀只是双臂动了一下,都没来得及翻身,罗小林已是沉声说道:“任银华,不许打屁股针,打膀子。”

“好好好……”任银华听得连连摆着手,点着头,不敢与罗小林争什么了,便是转过视线,向着王玉秀真是采取了“望闻问”的办法,看了一下王玉秀的脸色,听她按着肚子说了些情况,顺便又问了一些生活饮食方面的情况。

任银华那叫一个郁闷,两脚软,却也只能一边走,一边穿着雨衣。他感觉自己跟狗没有什么两样了,因为吃不过这个未知名的混球啊!

任银华光着身子啊,被雨淋得瑟瑟抖,头也湿透了,鼻子更痛,脑子倒是清醒不少,大叫道:“你他妈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

江秋霞一见这个样子,不禁在任银华和罗小林之间望了望。她开口想对任银华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是捂着毯子坐在床角那里,听着罗小林一声声数下去。

听到这话,罗小林心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禁牙齿咬了咬。他没有想到,江寡妇居然做起了皮肉生意,还一次二十块。可任银华实在太无耻下流了,居然是想给二百块破任冬艳的处。他娘的,有两个臭钱真是了不起啊?

这通电话打完了,任昌盛将电话狠狠地一扣,眼里放着冷冷地凶光,望着窗外的雷电大雨,说道:“罗三娃,路边野狗种,老子看你还怎么猖狂?哼哼!”

说完,任昌又捂着鼻子,痛得咧嘴“吸吸”了两声。

好吧,罗小林同学对于任喜梅的姿色还是很认可的,不过是故意要这么打击一下任昌盛。任昌盛果然是被打击得够惨,心里怒啊又火气不敢。他啥也不说了,只能等过了今晚再报仇,不找严镇长整死这狗日的,真是难以消心头之恨啊!反正过几天喜梅真要从外地回来,和严镇长的儿子相亲见面,这亲事是结定了的。

“任喜梅打工要是回来了,老子哪天把她睡了,你又信不信?”罗小林心里邪了邪,又问道。

“啊你妈个逼!”罗小林已是火气冲天,打得不过瘾似的,右臂猛地抬起后后摆,做出了挥拳抽击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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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罗小林还是仰头望着任昌茂,但却是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两个字,双眼里的怒火之焰更为明显了。

罗小林马上停下来,抬起右脚,手电一射,便是看到自己的鲜血从脚掌心处冒了出来。雨水很快就冲打着他的右脚掌,他清晰地看到一处绿豆大的类三角形伤口,没有看到伤口上面扎着东西,血在往外面涌着,但在雨水的冲刷下,血一涌就没了。

呵呵,学校的时候,罗小林这货就是足球队队长,脚力自然是不一般的。整个赤果市六个县级和一个市级的中等师范学校里,凡是喜欢踢球的,都知道罗大脚的球技精湛,脚力惊人。再加上这货跟着一个体育班的死党李子树练散打,力量更是一天比一天猛。他也算是知道的,好身体才是床上战斗力的基本保障。

而此时罗小林已左脚在地,右腿抬起来,左臂搂着王玉秀的后臀,右手伸下去抠自己脚上的刺。王玉秀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似的,说道:“小林……脚上扎刺了?”

唉,说着这样的话,小三爷心头无法控制住邪意的想法啊,下面硬得要命啊!

“哦……”王玉秀点了点头,便马上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可是她那丰润雪白的双臂在床上一撑,还是哎哟一声,撑不起来,又侧躺到了床上,斜望着罗小林,痛苦地说道:“小林……我起不来……你帮我叫……任银华过来吧……”

闪电亮亮的,罗小云看着三哥那个萎萎的大东西,不禁更是心跳有些快,马上都闭上了眼睛。尿液淋在膝盖上,真是渍得她忍不住“啊”地痛叫了一声,感觉那膝盖上好热,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