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来了,难道我真的要杀了少妇,把她的脑袋放到第八个玻璃瓶里,然后借此逃出去吗?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我怀疑少妇她已经知道了啊!

少妇的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保暖内衣,那蓝色的大衣不见了,而下身则还是那黑丝袜,看着确实是干的,难道她把那潮湿了的蓝色大衣给脱了放一旁烤了?

不过小骚突然拉住了我,然后凑着鼻子嗅了嗅,小声跟我说有点熟悉的味道,她说这艄公可能是个熟人,但故意隐匿了身上的味道。

霍小奴,霍火,奴女又,这不正是又一个火女的祭奴的意思嘛!

我忍不住问老钟:“这人没了魂魄,咋还能行动呢?就算是僵尸或者行尸走肉吧,总不能还有思维吧?”

说行动就行动,很快老钟就分配了任务。

大师就乖乖回来了,边走还边问老钟:“师傅,这小丫头诅咒我们呢,我就去评评理,你为啥不让我去啊?”

而无论是王重阳还是会长,我觉得没那么容易被这女鬼给整死了吧?

而大骚则对我答道:“我也说不清呢,反正就是相信她,甚至感觉她的话比奶奶的还要让我相信。而且她也没骗我啊,她甚至还要燃烧自己的灵魂呢,如果不是王重阳阻止了,她早就魂飞魄散了。我感觉她不是坏的,她就算想烧死我,也是为了要帮你,所以,我相信她。而且,她说的也应验了呢,我们真的遇到麻烦了。”

老钟问我这是咋了,想了想,我就说:“老张中的降头还没完全消,他被控制了想杀我,反抗中我不小心就把他给杀了。”

有点恶心,我没吃,师叔和大师倒很听老钟的话,吃了。老张也吃了,老张好像真吓懵了,一口气吃了六个尸虫。

就算真是外面的会长有啥大阴谋,他也只打算让我们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行的五个人进来啊,他又不知道大师他们会被推进来,怎么可能事先准备九口棺材呢?

于是我就竖起了耳朵听,很快那阴阴的笑声就再次响了起来:咯咯…咯咯…还是那么不知廉耻…该死呢…

听了大师的话,我下意识的就低头朝我的影子看了下去。

我赶忙低头看了下,大骚的尸体还在我身上,而我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丢了就丢了吧。

很快,会长就推油推到了尸体的命根子那,他倒没啥羞涩的,跟长在自己身上的玩意儿似得,边抚弄,边继续说:“死了就死了吧,我也算对得起你咯,每天帮你擦身子,每天和你背靠背一起睡。虽然你死了,但你还是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立刻摇了摇头,然后说没有,我说老头每次都利用我,还对付我身边的朋友,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而当这几个恶鬼的出现,我只觉得脑袋一昏,跟被摄魂了似得,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那一幕已经消失了,老头和方天都不见了。

不知道老头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不过这还真把我给问住了。如果没有后来和小骚的相处,让我对这个单纯可爱的妖动了心思,我肯定毫不犹豫的要说是大骚了,其实我这人也没啥人际交往,对曾经的我来说,大骚就是我的全部。

我正纳闷呢,搞不清老婆子的具体目标时,老婆子对我继续道:“你女朋友是我害死的,所以你不用有负罪感。如果你实在恨我,你就报复我吧,不过过去了都过去了,希望你能有个好的将来…”

莫名其妙被老钟教训了下,有点蛋疼,我就对他道:“我真听到了,骗你干嘛。”

我实在受不了了,立刻准备开口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太他娘的不符合常理了吧。

醒过来后,钟朗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是你大哥强,是敌人没有泯灭良知,如果他想杀我,我早就死了,整个猎灵协会,或许也找不出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世界上居然出了这么个高人,真是匪夷所思。

我猛的扭头看向小狐狸,恶狠狠的瞪着它,问是不是它搞得鬼。

而身旁的大师则已经眼泪汪汪的了,看情形棺材里这类似植物人的家伙真是他师傅啊。

不对啊,正事是救大骚,现在大骚出了问题,我们还要不要逗留,上去救老张呢?

我也不知道有谁在,只知道我在,还有小骚在。

不正是那老婆子嘛,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估计我之前一直看到的老婆子真的是个假人,之所以能说话,那是因为她的灵魂藏在里面。

我忍不住的开口喊小骚,可是也没见小骚进来。

其实是过阴嫂的孙女死了,而她懂道术,为了救她孙女,也就是我女友,利用什么道术造成我假死的样子,然后把我给弄走了。

黑灯瞎火的,不过我们最终还是找到了大骚的家。

我有点不敢看她,不过她突然朝我跑了过来,一把拎住我的脖子,就把我拖了出去。

老张立刻答道:“我不知道啊,他是几个月前才出现的,以前都没听说过你有父亲,突然就多出来的。别问这些啊,你快帮我把媳妇喊出来啊,我们这就去投胎,留在这世界上太作孽了。”

虽然她和之前的小骚长的一样,但我总觉得她们并不是一个人。

看着自己那不仅是布满血丝,甚至说有点猩红的眸子,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而且少妇还保持着一个半趴着的姿势,撅着屁股。

有点做贼心虚的我,被吓了一跳。

大师自己也察觉到了,赶忙叫我送他回去,嘴上还说着:“完了,完了,这眼睛他娘的会吸阳气啊。”

我的脖子上确实拍到了一个东西,但看不见脸,就是一出很模糊的影子。

大师也看出了我的忧郁,然后对我道:“好啦,不逗你了,我知道你病好了,不过话说就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再一次将视线移向了那个洞,然后说:喂,能听到我说话吗?你们是被老头控制了吗,我们一起想办法出去。

可是我认识她不就两天,怎么会升起这样的念头呢?

听了老头的话,我感觉心都跳出来了。

突然,小骚开始喊我了,她说她有急事,要走了。

看来老头子也是想来了解情况啊。

的哥倒是个嘴快的人,他跟我说那个长斑死掉的人也是个司机,叫老张,非常好找小姐这一口,没事就来康复路那玩,后来有一天脖子上就莫名其妙的长了斑,也没去医院,几天后就挂了,圈子里的人都说是得了性病。

没想到小骚和我住了一晚上,就这么信任我了啊。

而且我现当小骚脱掉了外套后,那股诱人的淡骚味越来越强烈了,貌似不是什么香水,而是真的是小骚身上出来的?

康复路我倒是知道在哪里,离我倒不是很远,看来她也看了我的qq资料,知道我和她是一个城市的。

老钟狠狠的甩了甩桃木剑,然后道:“差点又被骗了,这下子可麻烦大了。由于潘巧巧本人就在附近,所以我都很难看出到底是不是鬼魂,这样的障眼法,可能会是个大障碍。我们立刻回屋子,外面可能有危险,我怀疑潘巧巧真的和女鬼勾到了一起,叛变了。”

点了点头,然后我们立刻跑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