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钟点了点头,示意我说。

我就对少妇说:“别瞎说了,我不会杀你的,你可能是喝多了水,脑子有点乱,在那胡思乱想呢,恢复了就正常了。对了,他们人到底在哪呢?”

不会是什么水怪或者水鬼在作怪吧?

沿着原路返还,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霍家里,小奴的火祭似乎已经结束了,村子重新恢复了宁静。我的心始终有点揪着放不下,小奴那流着血泪的双眸,小奴那如花般的笑靥,挥之不去,就像烙印般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老钟刚说完,被绑着的里长突然哈哈笑了一声。

我问老钟什么意思,老钟继续对我说道:“之前那叫霍小奴的女孩看起来对你还挺信任的,她是里长的孙女,而且还担负着往墓地里送活人这么重要的任务,应该是个重要角色。关键时刻,这会是我们的一个筹码。”

大师就下意识的扭头看了过去,很快他就咋呼道:“靠,影子,那小女孩没影子,鬼啊?”

很快我又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绊到了似得,不过这并没有让我倒在地上,毕竟我现在是被引着走的。

当时我心里挺纳闷的,这大妈的灵魂难不成会催眠?要不然大骚怎么就那么相信她呢,大骚虽然和人接触的并不多,但她并不像小骚那么简单,遇到事她也会好好思考权衡的。

我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说:“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可以有更好的方法解决的。”

虽然有点恶心,但我寻思着确实该补充体力,最终还是一咬牙拿了几个虫子,学着老钟那样把虫子抽了筋,放嘴里嚼了起来。

突然,我想到了刚掉到这墓地的时候,我似乎在不远处看到了个人影子,但是那影子稍纵即逝,很快就不见了。当时我以为是我眼花,难道真的还有个人,这最后一口棺材是为那人准备的?

这说的是谁?老张?

我看了眼大骚,她除了脸色有点白,一切都跟正常人一样了,还穿着衣服,不得不说,会长真是有能力的人。

听到这里,我猛然反应了过来,草,铜镜,是铜镜!

这尼玛,重口味加很黄很暴力啊,不过我估摸着这不是普通的精油,可能是尸油之类的东西吧。

我能说啥?只能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呗。

因为当老头朝方天迎过去的时候,方天突然从胸口里掏出了几张符,然后往地上一撒,那符落在地上后,每张符都燃烧了起来。

老头见我没有回答,则突然掏出了那面缚着大骚灵魂碎片的铜镜,然后道:“看到树上的引魂灯了吗,我可以帮你复活你女朋友,不过你得答应我让小狐狸将灵珠交给我,而且让它跟我走!”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老婆子跟我说这个干什么,而老婆子则对我继续道:“你女朋友死了,你不要自责,那场火跟你无关。我想那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没错,是我复生在了你女朋友身上,借着你的火符,故意想烧死她的,因为我不喜欢她,我讨厌她。”

我问老钟啥叫祭酒道士,他叫我别管了,那是对他们实力的一种划分,祭酒道士是最底层的。

这他娘的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僵尸啊?

而我则在那琢磨着钟朗的话,整个猎灵协会可能都没人是王重阳的对手,那老头也太吊了,他这么吊,为什么却跟我玩猫逗老鼠的游戏?我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我操起手上的铁锹就挖了起来,结果把那里挖开后我傻眼了。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做这手术肯定要剃光头,我头长得倒挺快啊。

大师刚说完,楼上的老张突然啊的出了一声嚎叫,好像还喊了声救命。

老婆子说我既然忘掉了,还被抽取了地魂,从我这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用腐肉做成的假人?

我听到那大叔啊的叫了一声,我看不见,下意识的就朝他走了过去问他咋了。

我问她尸体埋了没,她有点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最终还是告诉我,尸体被那过阴嫂给带走了,说不干净,留着会带来不祥的。

农村的房子挺简陋的,窗户也不像城里那样防窥效果好。

刚说完,电话就挂了。

看老张那火急火燎的样子,我也担心老头很快就会把它弄走,所以决定长话多说。

我悄悄的瞥了一眼,指魂针的针头牢牢的指着眼前的小骚。

难怪大师之前还很好奇的盯着我的眼睛看呢。

就在我好奇间,我突然感觉少妇的身体动了一下。

我赶忙扭头对小骚道:“没什么,我一朋友也跟我得了一样的斑,你不是会治么,想找你帮着治治。”

大师一个劲的在那打哆嗦,然后在那喃喃自语:“好猛,好猛,好邪恶的眼睛。”

不过我没往楼外面跑,而是飞的跑上了楼。

这他妈啥意思,老子有精神分裂,逗比?

少妇这眼神吓了我一跳,多大仇?

我挠了挠头,说跟她开玩笑呢。

我也管不上什么了,撒开脚丫子就跑。

我立刻跑向了卫生间,脱了内裤就洗了起来。

我就在那等啊等,本打算等老头子走了,我再去问问少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