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师刚跑了没两步,老钟突然对他怒喝道:“给我站住,回来。”

不得不说,这古墓貌似还真他娘的有点大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还没到个头,这女鬼也不知道要把我往哪带。

我直接对大骚说道:“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而是随便就相信了那大妈呢?她做了什么让你相信的事?你要知道她还想借我的手烧死你来着呢!”

我忍不住对小骚道:“为什么要咬死他,你完全有能力将老张拉开,而不害死他的。”

老钟抓来了不少尸虫,分别将尸虫沿着屁股那抽出了一根挺长的红褐色的筋,然后让我们吃。他说尸气主要在这根筋里,现在吃了对身体没伤害,而且还挺补的。

卧槽,我、大小骚、老张夫妇两、大师、老钟、师叔,我们这加起来就八个人了啊。

这声音听得真切,让人有点不寒而栗,但是又听不清是石屋里出来的,还是外面出来的。

小骚赶忙对大骚道:“啊,姐姐你复活了啊。我,我刚才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替姐姐你看好他呢。”

听了会长的话,我愣了一下,我丢了东西?丢了啥啊?

恋尸癖?还是个同性恋的恋尸癖?

会长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问道:“刚才那老头没跟你说过什么吧?”

因为方天这货戴着一顶道士帽,脸上还有一副银色的面具,这面具挺酷的,估计有啥作用,不是单纯的装酷吧,不过确实够酷。

而老头这蹲在了我身边,然后问我:“怎么,心疼那小狐狸了?我问你,假如小狐狸和你女朋友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边想我边对老婆子道:“大妈,要走你就走吧,你是不是有啥放不下的啊?你跟我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你这样在我面前,我怕啊。”

老钟一听我说我听到了呼噜声,他愣了一下,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问道:“你能听到地下的怪声?这可不能胡说啊,年轻人撒点慌没事,但谈正事一定要严肃。”

这还不止,我能分辨的出来少妇此时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鬼和人是有区别的,哪怕是鬼显形了故意让你看到它,他们看起来也很单薄,没人的那种有血有肉的质感,最重要的是只要鬼不上人身,他们是没有影子的,可是少妇那性感的影子此时在灯光下看的很明显!

很快,钟朗的身体就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当时我也没多想,直接就拿着铁锹在地上敲了两下,同时嘴上念叨着:不要跟我装神弄鬼的,老子的阳气冲死你,不想连魂魄都被我打散了的话就赶紧投胎去。

看着这男人被剔去了头,脑袋上插了好几根管子的样子,我看着都感觉脑袋疼。

大师的回答让我稍稍松了口气,大师说:“好在老子有实力,第一时间用缚魂镜捕捉了她的灵魂碎片,虽然诅咒已经生效,但至少保留了修复她灵魂的希望,你说这值不值五万?”

老婆子直接问我那场火灾,除了大骚,还有谁在。

一开口,老婆子的肉掉的更快了,下巴一下子都脱落了,眼窝也深陷了进去。

脑子倒没啥影响,就是感觉突然没了精神似得。

听我这么说,农妇突然就流泪了。

不能叫小骚了,想了想,我觉得就喊大骚吧,亲切,跟小骚刚好是姐妹。

难道小骚真的喜欢我?

我继续问:“我爸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赶忙扭头朝身后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骚已经跑到了我的身后。

而且我的眼睛都红了,布满了血丝。

这是小骚出来的声音?小骚到底是干嘛的啊?

就在我庆幸的时候,小骚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干什么呢?”

我立刻朝那里跑了过去,很快我就看到了大师,不过大师躺在地上。

然后我立刻打开了照片,当我看到照片时,我都吓傻了。

这是一份病历,病人的名字也叫王维。

不过我也没办法了,管它是不是鬼,此时我能说上话的就只有他们了。

我停下了脚步,壮着胆子扭头看向了小骚。

他说:一起喝吧,你离不开这东西的。

病好了,我的**就上来了,我想好好和小骚做一次,报答她。

这个时候,老头子也一下子闯了进去,跟我之前闯进去的情况差不多。

时间紧迫,我戴上一条围巾将脖子给遮住,然后我就赶到了康复路那边。我知道的哥他们基本上都是在一个路段等客,只要我愿意等,一定能等到早上接我的那个司机的。

放下纸条,我现柜子上确实有把钥匙。

妈的,当时真是尴尬死了,毕竟我年轻人火气大,就剩件大裤衩时,老二都翘起来了,把内裤顶得老高。

不等我回答,她又对我说:随便你闻我哪里好了,我在康复路这边,你来找我好了,来了你就信了。

刚产生这个念头,我猛然现,在火祭台子的最中央的柱子下貌似有好些黑色的灰,看着像是骨灰。

难道这里已经火祭过好几回了?

我的心猛的咯噔一跳,麻痹,小奴不会是故意引我来,想害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