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腐臭味。

我就问大骚:“你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

小骚的口气挺冷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小骚作为妖的可怕之处。

我忍不住将视线投向了身旁的大小骚,大骚看起来有点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啥呢。而小骚看起来则好多了,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很有生机的样子。这也难怪,她一狐狸精,就一妖,她哪知道怕啊。

不对啊,我们这才八个人,怎么会有九个棺材呢?

难道这女尸还是个僵尸,靠人的精血保养的不成?

大骚真善解人意,没提别的,这也化解了尴尬。

很快我终于看到会长进去了,心中一喜,机会来了。

往手心里倒了些油,会长居然他妈的给这尸体推起了油!

趁着方天弯腰捡符,我赶忙抱着小骚跑离了这棵树,而两秒后,那哭声什么的都彻底消失了,方天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不过很快我就彻底失望了,或者说是绝望。

我刚说完,老头居然真的冲我来了,他转身就朝我走了过来。

她很快对我道:“我没什么要你帮忙的,就是想告诉你,人一旦阳寿尽了,是不能复生的,那是会遭天谴的。”

我问老钟小苟是谁,老钟说就是他徒弟苟建,当时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大师原来叫苟建啊,这名字真尼玛够贱啊,真是人如其名。

而最吸引我眼球的不是少妇胸前那丰腴的两抹浑圆,而是她腹部那一道很长的伤口,虽然这伤口已经愈合了,但疤痕很明显,应该就是被老头给剖开的那道疤。至于被老头抽打后留下的那些伤口,看起来倒没那么明显了,只是留下了不少印子。

别看那师叔说话挺装逼的,不过倒也有点真本事,他不是医生只是个道士,但他还是顺利的将大师师傅身上的器材给一一清除了。

麻痹,这是在挑衅老子?

而那个男人则跟现新大6似的,直接冲进了身旁的一个房间,然后大喊着找到了找到了。

大师也真是个墙头草,赶忙改口说:“当然,我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要不是狐仙姐姐的真元帮忙,我屁用没有。”

奶奶的,什么鸟天生阳体,这老头既然霸占了我的招待所,把我整失忆了,还差点让我误认为是我老子,肯定不是好人。

我仔细一看,那并不是骨头,而是几段枯木。

照了镜子,我也愣住了,我现我的脸好黑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问题,死气沉沉的。

她说曾经是有过一个儿子,不过一生下来就得了怪病,邻村的过阴嫂说养不活,果然没到一百天就死了。

然后我和大师就寻着户头挨家挨户的朝我女朋友家摸索了过去。

于是我直接接了电话,小骚问我在哪呢,我说在大师这呢。

我就对老张道:“行,我可以帮你,不过我问你话,你可得老实回答我。”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口袋里的指魂针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也许换房间了?

小骚出来的声音挺奇怪的,也算不上大,但却听得我心里毛毛的。

大师说进去看,这是有范围的。

我问大师咋了,有没有捉到鬼。

我就继续说:“小骚,我知道是你,不管你是人,还是鬼。不管我有没有忘了过去,你别吓我啊,你能让我看见你吗?”

看着这份病历,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有点迷茫,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我不知道说什么,而小骚则轻声问我,这就是我给她的惊喜吗?

有点想吐,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老头突然扭头看向了我的方向。

于是我就问小骚我能不能洗个澡,她说行,她会等我的。

就在我纳闷间,老头子突然闪到了门旁边,好像是不想让少妇看到他似得。

的哥还认识我,他冲我笑了笑,然后问我去哪,我说想请他吃个饭,顺便问点事。

结果我愣住了,我的身旁空空如也,小骚根本不在床上。

就在我寻思着索性再输一把,将内裤也输掉,然后就提枪上阵时,我的运气却他娘的一下子来了。

完这句话我心里有些忐忑,万一这女人并不像我想的那么放荡,而是个传统女孩,那我可能没机会再聊下去了。

小女孩用她那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问道:“影子?影子是什么东西啊?”

卧槽,这小女孩居然连影子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得退而求其次,继续对她道:“那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你不知道就算了。对了,你还没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呢,这是哪个市哪个县,什么村?”

小女孩傻乎乎的摇了摇头,看着我,一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模样。

真心蛋疼,这丫难不成是吃三鹿奶粉长大的?咋什么都不懂啊。

好在,她很快对我道:“我们这是霍家里,我家就在前面呢,要不我带你们去那里吧,有什么事,你们问我爷爷,我爷爷可是里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