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啊,请不要告诉那个坐在花上的人,我的心底开出了一朵花。

早晚自己会把他的心挖出来踩在脚下,碾碎成泥。

“你该叫她大姨。”西里斯摆摆手。“我是布莱克家的异类——她只要有雷古勒斯就够了。”他四下转了转,“嘿,怎么没看见鼻涕精?”

“噢。”斯普莱德兹懒懒地挥挥手,“恭喜啊,斯尔琉斯。”这个宴会不为别的,就是庆祝德国的哈布斯堡主宅大少爷斯尔琉斯哈布斯堡十四岁的生日。按照魔法界来算,十四岁是成人了。

换来的是斯内普利索的转身和被用力关上的浴室门。

“srry。”

斯普莱德兹笑容有些僵,扯了嘴角收回了自己的手。蓝血贵族有些尴尬,一会儿后半蹙着眉说:“我们一起睡。你先洗澡么?”

纵然在心里百般腹诽,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的动作行云流水般优雅高贵,我们的哈布斯堡家的尊贵的二少爷并不为自己的皮囊所感到满意,却也不得否认这张略显女气却比哥哥英气的面皮的悦目程度。

……

然后,大门打开了。

想到这,斯普莱德兹翘起嘴巴揉揉他哥的头,在满意比自己哥哥高这么几公分的同时踏上了开往霍格沃兹魔法学院的火车。

“天哪,这是哪家漂亮的孩子?”

刚入斯莱特林一年的斯尔琉斯的身躯一震,然后有些迟疑地点头。

今天是八月十四号。

他下楼去,心里极不情愿甚至还带点惶恐不安,以及难以启齿的期待去打开门。纯黑的袍子显得来人的身躯修长而瘦削,宽大的袍子下只露出一小截苍白的手腕,如同极寒的玉石生白细腻。大大的帽子覆盖了大部分的面容,可以看见线条优美的下巴。唇形美好,此刻那如血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西弗勒斯眼皮一跳,他心里有隐约的不详。

“好久不见,西弗。”刻意压低的语调缓缓响起。西弗勒斯狠狠抽搐了眼角,果然。

金雕从二楼他的房间窗口飞下,看到主人欢快的叫了一声,然后在他们的头顶上盘旋,身姿矫健优雅。

“可以走了吗?”他听到那人嗓音带笑的问。

“还不能。”西弗勒斯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今天艾琳不在家……这该死的国际长途信件!

“哦?”斯普莱德兹挑起了眉角,“那请我进去坐坐吧,西弗。”

黑少年僵硬地转身,蜘蛛尾巷的房子一向都弥漫着的气息。这里也不例外,灰尘很多看起来不经常打扫。角落和客厅,楼梯上是随处可见的碎玻璃和啤酒瓶。家具陈旧,吊顶的灯也出昏黄的光,一切笼罩上隐晦不明的色彩。难以想象这仅是在白天。

斯普莱德兹微微叹气:“好吧亲爱的西弗,请问壁炉在哪里?”

西弗勒斯指指墙角。蓝血贵族一抿唇,显得犹豫。他带了一小盒飞路粉,但是显然这个家庭的壁炉并没有连进国际飞路网。好吧,出杀手锏。幸好他带了一个门钥匙。

“现在开始收拾吧。”

西弗勒斯抬起来看着说话的少年,蓝血贵族双手环胸,站在玄关处,眉眼舒展,对他微微一笑。他很想嘲讽一句,这里不是在霍格沃茨,没有那些大脑里塞满迷情剂的少女。然后他也就这么说出来了。回答他的是蓝血贵族愈温柔的眉眼和微笑。

该死的哈布斯堡!

正在西弗勒斯少年暗自恼怒的时候,斯普莱德兹心里的小人摆出一个“v”型手势,第五次邀请成功!同志们革命胜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