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外孙女的6妈妈见到了瓜瓜,走上前去,“瓜瓜,小可爱,还真是可爱,__嘻嘻……”老巫婆,瓜瓜不知在心里呐喊了多少遍……

沉默了一会儿,“嗯,”很久之后,在接着道,“小七,我是个自私的男人。我承诺要给你幸福,没做到,却伤了花子。或许,她选那个男人是对的,至少,他不会三心两意。“

“小七,”齐栩总觉她变了,以前的她虽然会偶尔小小的乖张一下,更多的时候却像是与世无争的高傲,现在她,张扬,乖戾,不加掩饰,让人看着就觉霸气凌人。“你变了。“

我转过身往回走,刚向前跨出几步,就看见了躲在一棵槐树后面的林清远,想必看见了刚才的一幕,脸上平静无波澜。

很久之后,江心瑜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也许是上次的关系,见到我掩饰不住敌意。牢牢挽住钟韶的手臂,再高傲地看了我一眼,宣布自己的所有物。“我好像并没有请记者,这位小姐,你确定没走错?“

我冷冷地扫了一眼,忽而笑道,“三爷爷大可不必这么生气,气坏了还是齐翎的罪过。齐翎在已经不是齐家人了,也高攀不起,犯不上再那齐家小姐的架子压人。我的事早就不是什么新闻,已经没有笑点和看点,成不了人家茶余饭后的话题。“

在新的环境里,我又比其他人小,没什么可以共同聊的话题,就不怎么和其他人打交道,班上其他人就认为也许是有钱人家的千金比较孤傲,也不搭理我。其实我可以不用去学校的,家里请的家教早就将该讲的,不该讲的讲完了,来学校纯粹是为打时间。

十分钟过去了,某人还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她不会是《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他妈转世吧,真能说。

刚洗完澡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小七,你和清远怎么回事?”

“杜婉婉,你很闲吗?”莫贵人终于出现,对不依不挠的婉婉说道,“既然这样,在下班之前,把这份合同给我做好。”贵人啊,真是贵人,危难时候,救人于水火。

虫子是很久之后才知道是齐翎示意,他才可以留在这件酒吧。他学过调酒,但并不纯熟,好几次都有客人向经理投诉,可经理并不生气,“年轻人嘛,学东西比较快。”有次上洗手间,听见了两个酒保的话才知,是齐翎在帮他。他一向觉得齐翎是哪种高高在上的女王,就像她对他说:“成为一个配得上七月的人,再回来。”不容拒绝的命令,不容小觑,让人分手也是那种高姿态。

男人觉我看他的眼神,和颜悦色地说:“小七,好久不见了。”

年假刚修完,齐家举办的酒会就开始了。

她冲我微笑地点头,“回来了,前不久你大哥还提起你了。”

“小七,今天在学校和同学看了恐怖片,晚上上厕所的时候你陪我。”“诶,好。”

我笑了笑,在他的额头亲了亲,“我是你妈妈。”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头痛,钟韶揉揉额角,又在虫子家,有时候自己该庆幸有这样的朋友,这七年来,自己总是为他们添了不少麻烦。

钟韶不理她,望着我。天知道我多想给他两巴掌,看江心瑜眉目传情有多辛苦,眨眼睛眨得假睫毛都快掉出来了,你好歹给点反应啊。

不知喝了第几杯之后,她微醉地看着他,她有一双很漂亮的丹凤眼,喝酒之后带着些妩媚。“钟韶,钟韶。”她叫着他的名字,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也是天籁之声里灵动的音符。

si1verde开始就像是一个魔咒,时不时提醒我,心中有道疤,久了之后,痛得麻木了,任人戳也不会疼。后来,我就学会了坦然,坦然面对一切,不管幸与不幸,这算不算一种恩赐。也是si1verde这个名字,时时提醒我,我还有个儿子,叫瓜瓜。

不知道怎么安慰兄弟,“兄弟,放弃吧。”还是残忍地说出这句话。

回到家时,已经到了正午,初秋的d城,正午的太阳很是和煦,刮来的风也带上了些凉意,提醒秋意渐生。林清远正在叫司机给我搬行李,我则在一边看着他。他似乎很担心地看着我,我知道是怕我会胡思乱想,还介意瓜瓜的事。我回给他一个笑容,随后跨进院子,几年不见的槐树已经粗了不少,这是瓜瓜出生的时候我种上的,现在树叶已经掉了,很多已经腐烂在泥土里,散出很淡的腐蚀气息。

额角黑了几条线,冷冷地说道:“说吧,什么事?”幼稚园的老师找我谈过一次话,归结起来,就是说瓜瓜有自闭倾向,现在来看看,自闭,有这样的自闭法吗?就一多动症。

瓜瓜看着我,眨着他闪亮的大眼睛,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拍广告呢?“周末,我们去游乐场吧。“他等着我的回答,不就是是去游乐场吗?我又不会拒绝,还装啥矫情呢?

“和钟叔叔一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