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小小的庶妃又非正妃,太后和皇后见她做什么?

赵彦清笑笑说:“不苦。只是很想一个人,在边关的每夜都想。我本以为从边关回来,升了官,再向相府提亲娶你,这样就能给你更高的身份……”

可,爹爹和哥哥的立场不一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壶酒、两只杯、一束香石竹。

“张大夫,我父亲的病严重吗?”宁锦压低声音走过去,问着一位深得宁府多年信任的老大夫。

慕容长离笑得温良,他可什么都没有说过。

宁锦站起身,和慕容长离那双幽深的黑眸对视着,冷声道:“方才进来的第一个人,为什么不是你呢?慕容长离!”

虽说自己稍年长了几个月,可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好友在帮自己。赵琦欢不好再麻烦宁锦,道:“小锦,别被我扰了你的兴致,我自己回去便是。等下次,我可得让大哥陪我去相府,好好对你道声谢。”

宁锦是纯粹的文人,每次一见到赵家画舫满挂着弓箭、长矛、对阵沙盘就是各种别扭,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

宁锦和赵琦欢是极有缘分的,在宁锦五岁的生辰宴上,两个一见面便对上了眼,是自幼一起长大的玩伴,感情可比自家的姐妹都深多了。

宁锦甚至觉得整片后背都被烧了,热的她几乎头皮发麻,一动也不敢动。

见此,宁锦抬手让白鸽飞进屋子站稳在她手上,又取出绑在白鸽腿上的信条——“若神医解得七毒散,定然奉上十万白银。皇城西雅阁。”

“锦儿,今日身体可好些了?”威严中带着慈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来人一袭青衣华服,儒雅中自带着严谨,气度上佳,虽早已过不惑之年却更添成熟底蕴,正是当今楚国最炙手可热的丞相——宁晋严。

对未来媳妇还算满意的皇后,便很放心的摆驾回了坤元宫,把偌大的庆元宫内殿留给楚怿和宁锦处理。

楚怿因为是初为人父,心里虽说对白氏不入流的手段厌恶到了极点,可一牵扯到他的第一个孩子,他还是很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