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孙猴子?”荷香不解:“这些都是什么啊?”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摸了摸小谢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诚心诚意地说道:“你们古人真是厉害!能背过那么多文言文!”

小谢神情也极不自然,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幽幽地开口说道:“好。”

“凭什么要找我啊?!我……我……啥也不懂!”

“那好吧,他要是忙,我就先走了!”

小谢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那你觉得万艳玲和楚老汉关系如何?”

“哎呀,这蜂很少见啦!”我白了他一眼。

“有……是有,可那不是……”

如梅涨红着脸不说话,她扭头看向窗外,一颗眼泪从眼角滑落,又被她迅擦干。

“……”

“砰!”我使劲把门关上,蹬蹬蹬跑下楼去。怎么回事儿,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怎么这么悬疑的情节回落在我身上?我到底该找谁商量一下啊?如果胖婶儿在就好了,我们还能在喂猪的时候,悄悄地分析一下……

“我怎么知道!”我也没好气起来,好心好意跟过去看看,怕她有危险,结果平白被人诬陷我心中生气,嘟囔了一句:“果然应了那句话:世界那么乱,好心给谁看!”

“啊?为什么?”

小谢脱下内衣,露出后背,我猛然倒吸口凉气。小谢的背上除了刚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七八道血印子,还有一道从肩膀到侧腰,狰狞恐怖的伤疤,虽然经过了三年,但伤口增生严重,红色的凸起像蛇一样爬在他的背上,此刻新伤落在旧伤上,更显得血淋淋、惨破不堪。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在他的伤口上,小谢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心如刀绞:“小谢,你的这些伤都是因为我……”便哽咽着说不出话。

“飘飘,”小谢细语低言:“我们快点儿成亲吧,也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胡说什么!”

“走、走、走!”我被她推搡着离开。走在小路上,四夫人还在喋喋不休,总之就是如梅千般好,而我是个狐狸精。我听着心烦,拉住她的手,故作神秘地说道:“四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小谢闻言抖了抖,拽着我的手很颓废地松了下来。我窝在他怀里扭了半天:“这两天你去哪儿了?”

“那种感觉,我知道。”

“我不在乎!”我认真的说,也不顾小谢的脸腾地红了。

“啊?!哦!”我心里明白过来,赶紧站好,跟在她身后,学着她的样子,慢吞吞走着。

我拉起他衣袖,擦了把脸,说道:“我刚才运动了运动。”

小谢冲着我,转过身子,上下看了我好半天,才低声说道:“飘飘,你受苦了!”

“大爷,给我捏两个面人,我要一男一女。”

我走近了些,点点头。那孩子赶紧拉住了狗,上下打量着我,眼睛全是警惕。我冲他咧开嘴笑了笑:“我是好人。”

“啊?!”我真想死过去!

“给!”

“哎,不是你叫我来,有事儿和我说的吗?”

“你剁了这只还有另一只,你剁了我的手,我就算是用牙咬,这次也不让你再离开我半寸!”

“不知这次马爷有何指教?”

“柳姐姐……”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又要哭了。

我一路拉着“小谢”的警报,就冲了进去。小院里依旧是北东西房,屋檐下,依旧是有些脱漆的廊子,北屋下的石榴树明显长高了三寸,石榴也个个饱满得要落下来。小谢的房门关着,我“砰”的推开。

在老陶的办公室,无论我怎么说,他还是不同意,只咬定了自己不知道穿越的方法,但直觉告诉我,老陶一定是隐瞒了什么。

“是的,是的!我见到了小谢,见到了赵彦玥,见到了好多人,我要回北宋的蓟县!”

到了他们单位门口,我打开车门,让他们下车。可陶钢非拉着我不放,要我一定到他的实验室一趟。对于这种有幻想症的人,我见过很多,其实很想抽他,但只见他黑着脸,神神秘密地和我说:“我知道你想找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妈当然也是一脸吃了蜜的表情。

“有几次心口疼,但没有晕倒。”

“5oo毫升。”

“小姐掉了什么?”大妞黑红黑红的脸在我眼前晃着。

还没走到,就听见一阵弹琴的声音,我寻声而去,只见秋宜在自己的“窥月阁”门口的树底下,对着院门外的一摊小水抚琴。我远远看着,秋宜面色娴静,姿态优雅,颈子挺得直直的,和画中的仕女一摸一样。再低头看看我,两个袖子挽在胳膊肘,为图方便,还把裙摆一角掖在腰间,因为头短,又没卡子,我只在头顶抓了个小髻。此刻走得急,不用想就知道头上一定是呈鸡窝状!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美女果然是比出来的。

“飘飘!”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