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把我们分开?”小猫毫不客气地问二馒头。

小蓝看起来比小白大一两岁,所以也显得善解人意,她向大家介绍说,泰国人称某人为“屁”是表示尊重的含义,相当于里的“先生”

一路上昏睡着,而在睡着之前,我也看到了那个曾往我家打那个无厘头电话的导游,他站那里时,极像两个馒头叠放在一起。所以我迅速给他起了个绰号——二馒头。

大童嘀咕着说:“现在的小孩怎么搞的么,胆子越搞越小了,个个像兔子一样,哪像我们那时候…”

上了一会网,我困得要命,就跑进房间睡觉去了。自从放假之后,就愈发大胆地养成熬夜的习惯,可惜没有咖啡陪伴,否则连熬夜也成了件富有诗意的事情。熬夜的结果,导致了白天至少要睡两、三个小时。

我惊喜不已——居然还有这样的老师,看来不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是本人孤陋寡闻!

大家一听,就更加嘲笑说,搞来搞去,大头马还是心疼钱哦!

我原以为那种测试很简单,谁知上去后做了无数道测试题,还时不时地冒出个血淋淋的手伸向你:“是算了还是死都要继续?知道自己啥时死可是要承受巨大心理压力的哦!”我怀着踏入雷区的心情以及大无畏的英勇精神,一路小心翼翼地走下去,终于拿到了自己的死亡报告书——

小霞一听,立即面露惊恐的神情,不知拿什么话来回答我,手里还下意识地撕着一次性台布。

今天饭桌上的作家们都很健谈,除了美美。她说自己在三人以上的场合会得失语症,我也一样。所以我和她一起埋头苦吃,也就不觉得孤单。

有一天,饭桌上出现了一个“新人”我的意思是,他和我妈她们那帮人也是头一次见。此人是个壮实的中年男士,嘴唇较厚,却特别能说。

这句话说者无心,听者倒是有意,这个听者便是我了!

“今天新闻部那帮小孩还问到你呐。”兔子说。

我在小品中客串主持人,第一个走上场,拿着麦一本正经地说:“龙配凤,凤配龙。大蒜配洋葱,跳蚤配臭虫!”

那人用诧异的眼光,看看我爸,又看看我,忙说:“啊啊啊,对不起,请问这不是不是4楼?”

“正——在——找——我——呢。”

至于买数码相机,我是上网之后,羡慕别人动不动就贴张照片在bbs上,一问人家,原来数码相机这么方便!

“唔。”数学老师一听,无语。

不对呀,这次是真的呀!

奶奶(拍手,面露忧虑):那可怎么办呢?你们俩小兔崽子,看你们以后怎么办?

然后,在我妈和我爸的共同描述下,我的大脑里开始放小电影——

“钱呢?”

言语里,其实藏着几分不自信。

“马斯琪同学!”耳边忽然像炸爆竹一样,我妈气急败坏的声音炸响了起来“你是帮我洗你自己的短裤!而且我还付了你钱的,是5毛钱!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心里颇为得意,这世上爱财之人千千万万,像我这样的爱财爱出了个性的,倒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