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得说不出话来——想不到想不到,泰国的语言内涵是这么丰富啊,就连这个在中国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字,在这里都成了尊称!

我好气愤呀,想想,这又不是他的车子!他凭什么一个包就占了两个包的位置呢?这种男人,一看就是没品位的那种人。

大童却来劲了,他转个身,趴在椅背上,兴致勃勃地对我说:

哦,原来她居然妄想两个人只花14的钱?

最让我感动的是,咏咏对班里的“差生”比对“好生”还要好,她经常请那些“差生”们吃饭或是吃零食,给他们送礼物,和他们交朋友,为此她不惜倒贴自己的工资。

小霞哈哈大笑,说我矫情,我和她翻脸:“你这个冷血动物,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又安知鱼之痛?”

想不到自己会这么长寿,我沾沾自喜地认为,够本!至于死亡原因,倒是非常奇特:因我痴迷减肥,日日努力又因为怕没有结果,所以一直不敢照镜子。一个月后偶然在镜中看见一个皮包骨的骷髅,结果自己被自己活活吓死了。

“什么?”小霞面露不解的神情。

那神态平和的日本侨民的男人身边,坐了位神情激动的作家,作家正万分热情地朝来自日本的同胞凑过去,语速极快地说了一箩筐又一箩筐的话,做着激烈的手势,说着说着,他又翘起了二郎腿…

我妈有点犹豫:“那你作业怎么办?”

就在圣诞节的前三日,我捧着大堆贺卡来到报社,见到熟人的就奉送一张,里面有我抄录好的名人警句,接到贺卡的人百分之百的表现出激动不已,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表情。

“你妈呢?”兔子问我。

我没笑,继续说:“有请我们非常另类的男女嘉宾!”

我才打开门,那人就飞快地一脚跨了进来。

小姑姑虽然比我妈小好几岁,看起来却很老。我妈说我小姑不修边幅,小姑就骂骂咧咧地说,有了这样一个烦心的小孩,她就快要被折磨死了!

“你说的不都是我吗?”我还傻乎乎地问她。

“掉价!”我妈说。

当老师检查签名时,我一脸虔诚地捧出了马蓝的签名真迹,谁知老师认真端详良久,一脸狐疑地质问我:“这真的是你母亲的签名?”

不过我可不敢反驳二老,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说要和表弟去书店看看新的参考书到了没有。

镜头二:在凛冽的寒风里,一个很凶的老头和一个剽悍的老奶奶,像杀猪一样,攥着一个小男生的四肢,在水塘上方来回摇晃,小男生的肚皮都贴近水面了。老头还吓唬那哭喊着像猪叫的小男生:“再逃学再逃学,下次就把你丢到水塘里去喂鱼!”

“大头马,煤气灶上烧着水,你看着啊!”我妈拉开门就走。

不过我偏偏要这么说她:“妈,你长得丑又不是你的错,可是,长得丑却又跑出来到处吓人,却是你的不是了!”

“马斯琪,帮妈妈洗短裤——喔,还有这种事情?让我想想…”我妈开始进入思考状态。

我妈深知我心,她评价说这两种职业都可以赚很多钱。

我飞快地说:“这么多钱,我妈肯定会昏过去的!”

其实我妈不知道,我已用“大头马”的名头频频在网上贴文章四处出击了。所谓“近朱者赤”说到底还是受我妈的影响。

自从我妈调往报社后,我就经常泡在她的办公室里,玩上了电脑,也迅速地上了网。

“你猜接着怎么样?”我却偏要问他。

“啊!这么说来,学好数学的方法,就是不听课,也不做作业以外的数学题。”我怪叫起来。

剩下我和小麦站在外面看着书包,我说她们一定是乘坐时空飞行器进入异度空间了,估计回来的时候样子一定大有改观,小麦被我说得哈哈地乱笑。

八爪鱼不服气,他说还要去证明一次。

我差点晕倒,只好当是面对着一个白痴,耐心地说:“ok,那就打开你的电脑。”

下课后八爪鱼问我:“既然没有水撒,我们当然不会游泳撒,不过没有水撒,我们怎么都会淹死撒?”

于是才轻手轻脚走到黑板报前,八爪鱼已经在分抹布给我们,我们几个有气无力地擦着黑板上的烂污,阿里路依然抱着大堆资料,不知朝哪儿放下去才好。

“我爱我的校园,为什么爱呢?(转下页)。”

头脑里立刻盘算起来今晚可以赚多少银子了。

她的妈妈赶紧跑过来看看宝贝女儿为什么哭,锁锁那么一说,她妈妈也急了,赶快给老黄打电话,

虽然也喜欢星爷,她比我还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