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心中一喜。
她们决不是那种大脑简单只知吃喝打扮的笨美女,当然,她们的穿着打扮在我看来都是很上品位的,与她们相比,我妈就差远了。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会写那种小资兮兮的文章,而且从她们的言谈举止来看,几乎都是那种衣食无忧、讲究生活品位的女子,所以,美女的同时,算得上是时尚的才女。
我看着我妈的样子——大人有时疯癫起来,就跟一个孩子一样。
“一热爱,就会去认真思考,一认真思考,就会有收获”——此话来自班主任平时对我们的遵遵教诲,这段话用在我热爱钱的份上,倒是十分有道理!
我试鞋的时候,听见我妈得意洋洋地对我爸说:“你猜多少钱买的?”
那时的我,只要再闻到一丝老总的气息,立即就会“哧溜”一下,钻进妈的桌子下面去。老总不走,我决不敢出来。
我发现只要我一插话,大家必定会笑,有时哈哈大笑,有时咕咕乱笑。老师的反应也比较不奇怪,有时跟着干笑,甚至还故意沿着我的思路说一两句风趣的话;有时则目无表情地停顿一下,让大家笑几妙钟,然后才装着对我不感兴趣的样子,接着上他的课。
“他是在给自己提前刻墓碑吧?”我问八爪鱼。
锁锁看起来真的是好伤心、好伤心!
我并不吃惊,班里那些尊贵的干部们,他们平时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打口头小报告。他们其次重要的一项工作呢,就是当监工,比如搞卫生,他们会把最重最脏和最累的活分给同学,而把最轻的活留给自己,甚至什么活也不干,就站在那里吆喝别人,还觉得自己卖嘴皮很辛苦也很委屈似的。
第二天,八爪鱼真的跑去和格子聊了几句话,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围着他,求他告诉我们他和格子到底说了什么。
据说机老才给我们上了一堂课,就拔足狂奔,跑到校园一个无人的角落,学起屈原捶胸顿足地搞天问:
当时就想笑,却又不敢,所以抿着嘴吧,神情鬼祟地看着他。
巷弄的地居然是石板路,我和锁锁怕石板缝里的泥吧弄脏了鞋子,只好像鸵鸟一样一跳又一跳。
“我是谁?是孙子,是儿子,是学生?不,我是人,是中国人!”
“这有什么难的?等老黄来上课时,你假装不舒服要呕吐的样子。等他老人家一不留意,你就假装已经吐出来,我就把八宝粥撒在你面前的桌上,然后,我就拿勺子舀那些八宝粥,一边吃一边摇头晃脑地说:这家伙吃进去的花生米还没消化掉呢!嘿嘿!”
“大头马,你快点啊!”她们发现我还没买,于是一齐过来催我。
一天,我在家的时候,忽然接到我们班一个男生的电话,这人平时很少和我说话,我奇怪地问他找我有什么事的时候,他突然很诚恳地说:
虽然在我们中间,是唯一一个有点暴力倾向的女生。
我就嗤之以鼻地说,他对小麦根本不是真正的爱情。
我和虽然长舒一口气,心想,他终于讲完了。
“史老”是教的老师,这是我给他起的绰号。
我怀疑自己对他这点有些乱崇拜,只是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罢了。
“如果人人都像你那么出色,那天下就大乱了。”我爸笑着对我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