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立马叫了小曼,脸色也不好了,担心某男不高兴的一巴掌挥过来。

“长辈们回来了,让你多睡会儿,我先去公司了!”

只是当她匆忙的赤脚下地到窗前,当她看到那个蠢男人还站在那里,眼睛再次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水,他向来是个执着的人,可是这样是不是太过执着了,毕竟她已经结婚。

他终是不悦了,微微锁眉,紧眯着一双冷情的眸子盯着她低垂着的脸,她欲要离开,可是他的手却抓着她的手腕很紧很疼。

可是暖心却觉得恶心: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来买饰的,只是躲雨。”

谁说不爱就可以无视?

所以她静静地离开,坐在了她的位子开始工作,先给餐厅打了电话订餐,他胃不好,作为一个称职的秘书,她先不能让老板的身体出问题,尤其是婆婆还那样说过。

既然早已经注定,她不会后悔。

她几乎说不出口的那些个字眼,心里一阵呐呐的难受,像是有什么阻碍了原本平整的呼吸。

那个突然的,而且猛烈的狂吻,让她终于闷哼出声,惊慌的,不了解的,甚至……要窒息的。

“你还知道这里有你老子啊,我还以为你莫南枫混好了连亲爹亲妈都不认识了呢……!”

“让医生上来给他重新包扎伤口,找个人去给他弄点吃的来。”

于是她只是匆忙的跑到公司然后大步的从大厅走过上了电梯。

“一共一万一千三百九十八,莫先生是这里的会员,如果用那张卡可以八折。”

她微微的蹙了下眉,却在不久后又舒展开,第三个晚上,她很快的就适应了跟他在一起睡,并且被他抱着。

“我不是单纯,我只是愚蠢!”

当电梯打开的时候如释重负,她终于可以动一下,终于可以好好地呼吸,可是门口的男人还是让她再次的提心吊胆了。

她没有任何异议的同意,他配合的呼吸着然后便转了身:时间到!

“为什么?”

她的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举着他背上的半空惊慌的叫着他。

“嗯,钟之凡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知道了吗?”

他疲惫的叫着她的名字,微微的蹙眉,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纵使平时有再多的本事,都很难使出来。

哎,人家都说嫁入豪门深四海,暖心此刻却深深地感觉名门更可怕。

“记着,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掉一滴眼泪,我最讨厌这种没骨气的女人!”

就在男人打开卧室的门的那一刻,她突然急促的四个字。

他的大掌有力却充满了电力,所到之处均勾起她身上的某种火焰,清澈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压着自己的男人,心一阵阵的失控着,是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了。

“莫南枫!”

她还是开了口,在这个绚烂的夜里,在她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还是他的秘书的时候,那三个字很轻,却足以让他听清楚,却足以深入他的心底。

整间屋子都安静着,只留下两个纠缠的人对视着,周边的空气都在等待着接下来的精彩。

“如果我们离婚很多年以后再见,你会承认曾经有过一个叫做纪暖心的女人做过你的妻子吗?”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只是忘了自己是个贫贱的人,她只是想知道,这段婚姻对他来说究竟算什么。

然而这一句之后又是许久的沉默,看着她的眸子不自禁的眯起,眉间微微的蹙着,他们的距离是那样的亲近,可是彼此的心却隔着有些远。

“你希望呢?”

他反问,不做直接的回答。

冷淡的声调还是让她的心有些防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她用力的呼吸着,深吸一口气继续与他对视。

她情陷了,欲要开口之时嗓子却突然的被堵死,他没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

他的吻火热却又缠绵,堵住她的嘴,不给她再多说一些让心里不舒服的话,大掌迅的窜到她的敏感,唇齿间的碰撞她却突然的清醒了一般。

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抵在他的胸口,瞬间眼神里有怔楞,有淡漠,有惊愕,差点就又一次被他的虚情假意,一时温柔给这样纠缠住,差点就让自己再次没有尊严的成为他的俘虏。

不,够了,这么长时间,如果只是为了孩子,那么也该足够了,她相信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种,不想在继续当个摆设,当个道具,她纪暖心这辈子还没有这样像个行尸走肉般任人折磨过。

“不!”

不是很重却很清楚的一个字,在他还来不及看清她的心思的时候突然的将他用力推开,她是有人权的,她不要再任由他欺辱。

“我是入戏了,可是那并不代表我就要让你们这么随意摆弄,就算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可你依然对我做了一个丈夫该做的事,你既然不想对我负责,就不该每天晚上……莫南枫,别让我看不起你。”

她从沙里退了出去,落地窗前她已经落了泪,微微弯着的身子:我也是个人,跟李晓柔一样有血有肉有思想的正常女人,即使你不爱我,是不是也该表明我的立场,正如你说的,我嫁给你就是为了给你生孩子,可是你却让她跟我说孩子不是你的,我们之间根本就……,那你每天晚上都在跟我做些什么,我身上留下那么多明显的痕迹又是哪个男人的,莫非真是钟之凡做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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