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搡着邓西城那魁梧的身形,却像是推搡着了无生机的空气,他的身子那么硬那么软,他的声音那么柔那么刚,他的举手投足那么体贴那么恶劣。

她的声线一如既往地强硬。即便她在刚才一分钟之内神经质一样反复拨打了那个号码三次,但她依旧冷静。

2010年8月30日晚上7:29

他们?他们是谁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他也醉了吧?

邓西城似乎没想到向来自己拿主意从来没过问过他意见的林染会有那么一天,手里捏了一柱香,然后烟絮絮飘着,从她的手指尖绕啊绕,绕到她的眼睛,眼底幽黯,似云雾吞吐间的泥泞,沉寂一片,她在问他:你希望我许什么愿望?

是的,我一直知道。

林染捏捏发胀的太阳穴,白了一眼一下飞机就顿时精神抖擞的邓姓男子,如果这个始作俑者下手轻点,没有把她那件纱裙内衬黏上粘粘糊糊的分泌物,这趟航行就更完美了。

然后林染轻呼了一声,被业已坐在座便器中的他拽着叉开腿,继而跌落在他的大腿上。

第-6夜

2018年8月16日晚上10:47

无意识地反复将他国地名吞吐在唇间,与此同时的是她的心,一揪,一揪。

咦?林染楞了一下,这是结束了吗?然后她就感觉邓西城的手捏得自己的生疼,他说:不……不好意思。

3年前高中同学会,当时的班长跟她交谈了几句,然后就说:林染,我还记得你以前高中不是这样的呀,为什么现在不一样了?她扯了扯嘴角,反问:哪里不一样呀老班?班长挠挠头,说:就是不一样了,感觉上。

顾来的声线提高了,林染听到他稳稳地说:我会在的,你别担心好不好,别哭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来承担的好不好……

林染的小表姐瞅见了她的小酒窝,鸡贼地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情了,手机还不肯撒手了。

第8夜

而她一抬头,就看到顾来嘴角极为满足的笑意挂着,忍不住又倾身过去,轻吻了一下他。

emmm,还不如写剧情?

顾来皱眉了,那说明摸了阴囊他很有感觉,顾来喘息了,那说明摸在根部他感觉更厉害了,顾来闷哼了一声,那说明冠状沟处他最敏感了,顾来睁开眼了,气势汹汹用分身抵着她的,那说明,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顾来倒吸了一口气,强装镇静,道:林染,你可以吗?

而未经人事的少女,也不知道如何引起对方的,只能顺着乱七八糟的本能,将自己的胸脯隔着衣物顶在他背后,慢慢地磨,缓缓地蹭,擦到他忍不住转身回抱住了她。

你……你就这么样呗。

sure!林染一边大声应下,一边在柜台外紧张到下意识捏起正好垂在腰旁的顾来的手。林染心里一直在祈祷,祈祷着老板娘能答应她的请求。

林染,你在干什么?这不是约会,只是一次给小梨花找家的活动而已,你不需要打扮得多少甜美可人好吗!

她正左右为难着呢,只觉肩膀稍微一沉,顾来的大手安抚性质地虚虚握了握她的肩头,道:林染,不要担心,我帮你想办法可好?

顾来那握过单反的大手,指尖盘着老茧,握在身下那躯体的腰间,手指触感柔软无骨,但又那么细腻,他慢慢摩擦过林染的胯部,激起那片肌肤的冷颤。

林染昨天有发过信息给宠物医院的医生,咨询了下狸花的情况,医生回复给她几个字,betterthaerday

第1夜

向来不抽烟的我猛然想尝一下烟味是否呛口,如果是的话,可否掩盖我当下的难堪。

我摊开了一张纸,写了几笔,又揉掉,丢垃圾堆了。

门槛的对面打了盏小灯,灯光灰黄,映着一墙的空白。

我说,我拍了好多照片,蓝天,白云,夕阳西下,水波潺流,以及,眯眼的我们,抿嘴的我们,对视的我们,还有,微笑的我们。

我说,以后会有这一面墙,放一些我们的过往。

她说,好的。

而如今,那面被许诺的墙,被灰黄的灯光染得一片苍白。

房间的摆设,一大半都是仓仓促促地收拾起来的,虽然匆忙,但我终究耐着性子,先是波西米亚风,后来是榻榻米和风,最后是简淡西欧风,细细挑选了半年载。

直到后来,一觉醒来,变不急了,放慢脚步了,一周挑剔那么一件家具,缓缓地填满了整个屋子。

妻子婚前来我家勤了,偶尔也会留宿至天明。

我的床长2米5,宽2米3,上铺了层厚重的蚕丝棉被,在寒风料峭的屋内,挡了一夜的风雨。

妻子很喜欢这张大床,也很喜欢旁边那个矮小而又扎实的原木柜子,柜子上放了一玻璃罐,装了妻子用那一百多封情书折叠起来的千纸鹤。

妻子小小的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妻子说,我欢喜。

犹记得,以前我跟她躺在她公寓里那张小床上。

她说她喜欢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