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的好听,不过只是固步自封罢了。

顾来去了泰国之后保持了睡前每天给他发一条短信的习惯,一开始发过来的是关于吃穿住行的琐碎事儿,过了几日,顾来的短信里面开始夹杂了些许粉红色名为恋爱的味儿。顾来说自己看到一个小姑娘在异国他乡救下了一只狸花猫,然后过了一日他说自己居然在清迈夜市里面帮这个姑娘点了一份河粉炒蛋,再过了一日他说大皇宫两个人又偶遇了,接下来那一日他说在帮她替小猫找家,后来几日顾来的短信发送时间就不定了,时而早上,时而半夜,但让他记忆犹新的是,顾来充满惊喜的口吻在短信里面一览无遗,短信是这样写的:弟啊,你知道有个姑娘愿献身于你是何等的感受吗?我想这一辈子都好好把这份感受珍藏着,把这个赋予我此般感受的姑娘珍藏着。

或者是处于对自己保护?抑或是不想把上一辈的纷争哀怨牵扯到下一代?终究是不得而知了。

林染耳边似乎响起了微风拂过的风铃声,一波一波的,泠泠作响,推着她,不自觉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手中的香被她插入香炉,漾起来的尘埃慢慢飘着,然后缓缓地落定,从来不信鬼怪神佛的她,突然想,如果一定要许愿的话,是不是可以保佑那些在乎我的人,我在乎的人,能平平安安一辈子。

她明显看到老板一脸后悔,老板说:darling,don’tbesosadyoudeservesomeoer

林染也就随口应了一句:在出口的地方就有了。

她拥有一头乌黑浓厚的齐肩中发,像黑色瀑布一样从头顶正中那个旋倾泻而下,不柔软,不妩媚,但洒脱,而又沉静。天鹅颈一般修长的眉,分明地,弓儿般地,婀娜地弯曲着,渐淡渐浅地隐进发丝中。眼眸透亮而又清明,虽然总是淡淡地看着他,却有说不出来的味儿。鼻梁稍塌,鼻翼稍宽,使得鼻子是整个鹅蛋脸上唯一的败笔。而后下面的嘴唇线条分明,紧抿着,嘴角略往下耷,流露出些许忧虑。

林染第一次瞅见他衣服底下那活力勃发的,其实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更早的一个夏日晚上。

又一个。

她从酒柜上拿下一瓶红酒。

然后邓西城已经肿胀到不行的就噗嗤一声顶了进去,一下子顶到了宫颈口,然后硬生生退到进口处几寸,继续按压着她浑身上下最最敏感的那一块地方,接着就是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从她的下腹压榨而来,让她难以自已地吟哦出声。

感觉这东西,最不准了。

正当林染思来想去,手机又响了。

小表姐疑惑地看着她,问:只是?

阿弥陀佛。

还来调戏我不成?顾来舍不得重手拍她的臀部,就改成揉捏。

尼玛,写肉好累。

她突然不怕了,一把抱住顾来,反过来含住他那耳垂:顾来,我不怕,我可以的。

林染娇嗔了他一眼:所以,你不履行昨天的事情吗?

低头,这次发现平时穿t恤看起来有点瘦,脱了衣服倒是有六块腹肌,硬,但是不是想象中健美教练的硬邦邦,好奇地戳了戳,脂肪层还是能抵住她的指尖攻击。

我弟喜欢看侦探,还说以后要做名侦探柯北。

林染赶紧缩手,不料顾来反手一把,反握住林染的手。

嘴唇好干!早知道昨天睡之前敷一层唇膜,起码上唇膏更加水嫩。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稳稳地回答:好。

眼尾处如毛笔收尾般,落拓了一颗泪痣,坠在她眼帘里,让她目不转睛。

林染想着想着,就随着拥挤人流迈进了大皇宫。大皇宫虽没有北京故宫那种宏伟雄壮的气派,也没有南京苏园那种小家碧玉的情怀,但终究是泰国诸多年历史的沉淀,足以让林染陶醉在白银色的屋顶及僧侣徐徐踱步的姿态中。

是呀。

那,我们走吧。

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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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番外。

番外第-9夜

她坐在那边,嘴微微翘着。

她不知道我在偷偷瞄着她,就像我不知道我自己会瞄她一样。

她云鬓如画,睫毛颤动着在眼尾浅浅地绘了一色光阴。曾经发梢被重重烟雨渲染得令我惊艳,而如今它却成了最末尾的句号。

我知晓,她在细致地查看病历。

我还知晓她已经婚了,与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只是我不知晓,我会不会还出现在她梦里。

我曾经喜欢看书,侦探类。

深更半夜,我的茧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