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用自己的那点小聪明,可以逃过一劫又一劫,现在才现,原来很多事情,光光用小聪明果然是远远不够的。

巨“王爷可否听如丝一句话?”两人正“对视”,耳边却飘来柳如丝虚弱的话语,“王爷,如丝也觉得这事不会是王妃妹妹做的,谁会傻得给我一个孕妇汤里下了‘足够’的药以后,还在自己房间里藏一包的?大夫说了,若是他晚到了一刻钟,如丝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保了!”

猞手心火辣辣的痛,手腕痛得抽气,好像伤到了筋,但是刚才她自己感觉,应该没有伤到骨头,万幸万幸。

好,能自己来的都来了,不能来的,也派了个代表来了,他们这是要三堂会审吗?可是她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呢。

南宫墨爽快地就让人拿了契约,和杨芊芊立据画押,顺便还签了一份南宫家长期给杨芊芊供应药材的契约,当然,是成本价。

“哦,为夫正和公子商量南宫家铺子里的事情,我们商议一下合作的事情,正巧路过你这里,便让他过来拜访一下,认识一下也好,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杨芊芊轻轻咳嗽了一声,心中暗赞,不愧是天下第一皇商,随便来个人给自己女儿看病,都能从中看出商机来,而且还顺便敲定了独家代理权,这个南宫墨啊,不简单。

猞“神女托梦?”杨皓轩将信将疑。

于是宇文泽就处在了一个相当尴尬的位置,太子之位动荡的话,于国本不符,再加上很多老臣,包括他的岳父杨素在在内,都是保太子一党,于是他的太子之位便这样摇摇晃晃地保留了下来。

有杨皓轩作证,还怕申王府的人不信吗?

只是看杨皓轩支支吾吾的样子,似乎一切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简单啊。

杨芊芊决定不予理会,直接就托着下巴坐在门槛上“等饭吃”。

“王妃妹妹,我是李文,妹妹不认识我了吗?”其中年长一点的那个看着她,一脸假笑,“妹妹真是好福气,这会儿还能睡觉,不像姐姐我,劳碌命,早上起来,绣了半张鸳鸯戏水图才出来,没办法,王爷他赶着要……”

特别是在她现在昏昏欲睡的状态下,实在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位林妃到底是何方神圣。

杨芊芊咬牙,她求他摸了吗,居然还嫌弃手感不好!

“呃?”杨芊芊脑海中警铃大作,这男人卯上她了,今天晚上是死活都非要在这里留宿不可了吗?

“小姐,什么叫封建思想?”

“昨天,太子和简王,怎么会在你的园子里?”

莫非,那女人是申王府的人?

“放心,配了银针咱们就回去!”杨芊芊带着如月,到南市,很快便找到了随溪医馆。

“就是给那娘们开药的那神僧的弟子,听说是个俗家弟子,上次那神僧亲口说的,说半年以后让我们京城找一位开医馆的芊公子,再配上药!”杨芊芊捏捏手中的药瓶,“说起来,这药真是贵,一瓶五百多两银子,若不是看在那娘们可怜,老子这几年也还算赚得不少,说啥也不会给她买……”

“什么破地方,连个酒都没有?”杨芊芊骂骂咧咧地,人却不走,等到茶楼门口,那个跑出去的小伙计终于带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进来,才叫道,“老子不在这里吃了,老子心里不痛快,老子要喝酒!”

茶楼内众人的目光开始集中到那神奇的瓷瓶之上,女人们想着从哪里买点儿,好和那位女子一样美若天仙,男人们想着,买点儿给自己家里的黄脸婆。

“让你背的那些台词可记住了?”杨芊芊瞪她一眼,若不是如月比绿儿漂亮,她其实宁可绿儿帮她去演戏的,只是如月去,似乎“广告效果”会更好一些。

“那……叫大姐夫如何?”

想想能在这个申王府出没的男子,应该非富即贵,不是皇亲国戚,也是朝中大臣。这个泽什么的,穿的衣服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做的,肯定不会是下人,所以,他应该是和姬白箫差不多类型的,来申王府闲逛的朝中大臣吗?

杨芊芊在门口练了一套五禽戏,锻炼身体,然后伸个大懒腰,看着如月和绿儿已经将精美的早点搬到了小院子的石桌之上。

这女子,竟然是申王府侧妃,刚刚传出怀了身孕的柳如丝,柳侧妃。

“啪——”凤皇后手中的茶杯,忽然四分五裂,又在瞬间,被她全部捏在手中,只一瞬,她的指缝之中,有无数粉末落了下来……

柳如丝又后退了一步,退无可退了。

“我与皇后不熟!”她想辩解一下。

杨芊芊倒是一愣,原来她和皇后这么熟啊?

“这是干什么用的?”

那一夜,京城的雨,下得没完没了。暴雨中,电闪雷鸣,申王府荷香园中,睡梦中的杨芊芊不由打了个冷颤。

杨芊芊摸摸自己脸上,幸好有杨皓轩在,所以疤痕的事情并没有被人现,面纱也还蒙着:“我脸上的这块算上,一般箱中的那几条我都随手拿来蒙的,又当手帕又当面纱,对了,还有一套粉色的斗篷,带面纱的,上次为了回娘家准备的,也还在。”

虽然那斗篷是为偷偷溜出门去准备的,但是到了现在,也只能说是“为了回娘家”了。

“可否让姬某看看?”

“看吧!”又不是内衣内裤,又啥不能看的?

只是,这个小鸡大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杨芊芊有些理解不能,如今却只能指望他能公平公正,不要像某人似得,见不得她安乐,非要将她往死里整了才开心。

“所有的面纱都在这里了吗?”姬白箫拿起来一条条观看,“怎么都是浅色的,没有深色的吗?”

杨芊芊皱眉,她爱用浅色的面纱装武侠片美女的飘逸,干卿何事啊?

“就这些了,我不喜欢太深的颜色,衣服也多浅色,所以深色的面纱不大好配衣服。”

“哦!”姬白箫点点头,“看来王妃没有靛青色的面纱!”

“靛青色?”杨芊芊一愣,“我很讨厌那种蓝不蓝,黑不黑的颜色,脏兮兮的,拿在手上还凑合,要是让我蒙在脸上,不如死了算了。”

两人你来我往,说得不亦乐乎,一旁的宇文铎却越看越皱眉:“箫兄,你到底在干什么?”之前因为“鸡胸”事件让他和姬白箫都对那个称呼有些郁闷,于是不得已改了成了“箫兄”,倒是听上去顺口多了。

见宇文铎脸上浓郁的不悦之色,姬白箫终于也不卖关子了:“药铺老板说,那个买药的女子蒙着靛青色的面纱,却穿着浅粉色的衣裙,看起来那面纱格外抢眼,所以我想问问,王妃是不是有那样颜色的面纱。”

“她想起那天蒙的面纱,藏起来了,又有什么难的?”宇文铎冷哼一声,“箫兄,何必为一个毒妇开脱?”

杨芊芊差点拍案而起,大叫一声:宇文铎,你脑残可以有个限度吗?

“王妃,你穿衣服,都会考虑到要配什么样的面纱合适吗?”姬白箫不理会宇文铎,再次和杨芊芊玩起了问答游戏。

“这个当然,难道我穿着大红色的衣服,还能配个绿色的面纱,这不上街让人围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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