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恣似早有防备,偏膝在我腿侧一撞,我腿弯酸软,无力地耷下。宋恣朝辕门兽与吴七郎嗔目喝道:拿住了!

那宫装少女道:娘娘已知大公子在此,请大公子与众位即刻至染香厅相见!

另一名灰袍人冷然道:那就各凭本事罢!

垂髫童子披甲完毕,垂眉低首,似凝思什么,两只空空的手掌分置胸前,掌心向上,如捧物状,片刻,地面囊中几道剑光嗖嗖飚出,正不知飞向了何处,垂髫童子手腕一颤,掌心之上,已多了几柄短剑。

只见外头一块空地,平坦开阔,看情形似乎是将军庙在山腰辟出的一块习武练场,此际正汇集着执火夜袭的来敌,黑压压一片,恐有数百人之多,举臂摇身,纷纷呐喊。

哧的一声笑,有个声音在我头顶上方道:喂!小鬼,醒得蛮快的嘛,把手拿开?

不知不觉间,我脚下不由放慢,心内一阵酸楚:师尊以为我还在棋娘处学棋,却那知我魂魄飘零,依托他人之身?脚步迟疑中,将将到了池边,遂隐身于巨石后,向棋室张望。

我道:不是,我师……不认得。

当然,全真门下无庸手嘛,不过……龚护院环看一眼,四顾无人,悄声道:大公子,我实说了罢,听说北边有事,栖霞观高手全都去了那儿,今日来府的……嘿嘿,没有几个好手。但领头的顾道士说,他们有个师叔,道力绝高,近日即将回观,届时定会前来施援,故此,叫我们不必担心。

难道她是天生的妇吗?被人了,还要讨骂?不知怎地,我适才心灵上被她暗下触动,此刻听她拟声娇唤,心下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谁要嫁人了?小菁羞道:除非你不要我侍侯,那时我便……作尼姑去!

啪!一只粘乎乎的厚掌落在我肩上,矮胖子豪气万丈:人若是他害的,我来帮你!

昨夜,我乘她睡熟,摸进她被儿,竟连弄了三回,得她天南地北都找不到,遗下一滩狼藉,美美地回大床睡了一个好觉,体内之毒居然也没来捣乱,心情前所未有地大好。

中年妇人呆了呆,停掌凝身,脸向窗外,道:九哥,这少年……

却见连护法盯我一会,强撑着的表情蓦地破开,噗哧一声,娇躯乱颤,喘笑不已,娇笑中一双妙目兀自连连向我打量。

毒力常在夜半发作,搅得我睡不着,这倒是真的。

树影下伸出一只手来,亮了一下符牌。齐管家呆了呆,忙道:恭喜连师妹升任本门护法!

她咬了咬唇皮,又瞄来一眼,长长的睫毛翻出一道火辣辣的余味,带一丝调皮狡猾,顿时让人醺醺欲醉,我觉得整个身心都被托着飘起来了。

张天师恼羞成怒的道:我便是不给,你从小就是四叔我抱大的,还敢跟我来抢不成?

皆因解体时,魂魄还须在瞬间冲破内窍关口,否则,魂魄滞留体内,失去肉身依托的真气无法将断续飘逝的魂魄拢聚,真气与魂魄都将归于虚无!

赵燕非嘴儿一抿,厌恶地闭上眼睛。她双唇微陷,粉唇又弹露出来,湿嘟嘟的娇润诱人。

赵燕非道:哼!让我遇见那小贼,必先一剑杀了他!言下一股恨恨之意,想是在青阳山受了我的羞辱,极不甘心。

那叫小菁的丫头脸儿通红,抬头见是齐管家,满脸忧色转为一丝惊喜,喘息道:快!齐管家……大公子……大公子不好了,快请医生!

我不由一呆。本来这届道法大会我的确盼了两年,眼看今年便可随师尊出山参加,只是现在师门离散,自然什么都谈不上了。

忽听轿中女子问:让几子?

留石公叹道:袁教主年初已去逝,否则崂山一战也不至于如此惨败。顿了顿道:如今我教尚有北宗属下部分山东义军、可与全真教众多道士相抗,但教中高手仅余南宗三法王、右使张三枪,既我师尊是也。留石今日便是奉师尊之命,前来告知诸位,全真教鹰使已偕同十八子中十三人南下。若得结盟,则共御之,否则请诸位各自珍重!留石告辞了!说完,合袖一拜,带着外头等候的一干魔教随从,迅即离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我心中一跳,雷襄子是我最为敬仰的修道前辈,他是百年前著名的道门奇才,所创立的锁步术,针对道家普遍修行的缩地术,反其道而行,与传闻中的定身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受施者在不知不觉中,走不出施法者所限定的范围。昔年北朝摩尼教叛军主力豫州被困,援军五万人马夜间行军,被雷襄子施法,数日走不出一片树林,以至摩尼教主力被歼,雷襄子的锁步术因而天下闻名。

慧空道声:罪过!罪过!弓背含腰,僧袍飘飞,掌出如电,每击一掌,富阳子便向后退一步,数掌过后,富阳子依然像刚才一样,形状骇人,却不曾倒下,显是有极强的精神力,虽处于绝对弱势,犹能死死撑住局面。

那灰袍老者面带微笑,端起酒碗,道:两位道爷泛舟游湖,雅兴不浅,小老儿多有打扰了,这碗酒先赔个不是。

我湿湿的泪眼横看左小琼一眼,她脸庞犹带一股稚气,睡得正酣。我不知自己此刻是何样貌,但我猜想,左小琼若是醒转,定会看到一张极其怪异的脸,泪痕遍布,面容扭曲。

矮道士忽弹剑高叫:王寂!王寂!你还认得我么?!肘底沉剑,一式冲天而立。蓦地剑气大张,寒锐之气迫人眉睫,大有将天地一分为二之势,我与左小琼忙两下跃开,那剑气破开一道斜立的残碑,直朝那老者袭去。

却听见一年轻男子道:吕师叔,这里便是当年王寂的居处么?声音十分清晰,如在耳侧,我吓了一跳,游目四顾,亭中除了左小琼并无他人。

她道:你知不知它或许有毒?我一想,果然有理。那些人既然知道有人会来偷吃,又早有防备,说不定早就在汤里先下好了毒啦。

师姐传音过来,低声安慰:密宗门地位超然,全真教也不敢轻易招惹,师嫂是密宗门下,当无性命之忧。顿了一顿,又道:你这么关心师嫂?!听声音似有一丝讥嘲之意。

三师兄几人落子,无不气喘吁吁,狼狈不堪。三师嫂惊叫一声:杜郎!你――――――抢身上前扶住,三师兄肩左及腰,被人划开一道剑伤,深及数寸,只差一点便开膛破肚。

搁在衣裳间的脑袋忽然睁开眼睛,居然还说话:叫什么叫?!随即脑袋连着空空荡荡的衣裳缓缓升起,接着衣裳上伸出了手臂,长出了腿,最后胸前鼓露尖起,师姐若无其事地跃下床来。

三师嫂吃惊地:天!我不知道是你,下手太重了,怎么了,怎么了?走上前,一边小心地用手拨弄我的眼眶,一边轻轻往那吹气。

她听了,双目睁开,大有申辩之意。

我摇头道:不管怎么,你把我全看光了,我也要看看你的。说着,随手揭起了她的一片裙角。

她又羞又急,却无法反抗,又将眼儿合上,胸前起伏甚促,小尖,将中衣顶得微微凸起。

我将她裙衣掀高,翻到她上,见下方还有一层薄薄的小衣,也毫不客气地揭起,但见两只白生生的玉腿相并,水嫩水嫩的,抓一手像会捏破皮一般,心头大赞:水中生养的女儿,果然不同,这一身的好肉儿。

再将小衣撩高,忽然一道微微丰润的弧迹通往两腿之间,乍一看,只见肌线交会,中间什么也没有。我心下微跳,细细一瞧,腹下微隆,至两胯交并相夹处,魂兮梦兮,有肉坟鼓,像肿了起来似的,滑又滑,嫩又嫩,哎呀,我的乖乖,长了好一个水蜜桃!

我不由口角流涎,馋了起来,分开她两腿,见有道红缝儿,微微吐露两片柳叶状的花瓣,独见红花,不见绿叶,两旁光光净净,纤毛不长,让人有直奔其丽处的冲动。

我心生惊喜之感,今也连观两牝,贾妃成熟肥美,有凤后之雍容神秘,浣儿这丫头,女征晚熟,似小荷之尖新幼趣。如此参差相异,更撩拨得我欲发兴狂,难以自持。

我趴低身子,伸舌一尝,小女儿家的洁净之体,如新芽甫生,蓓蕾初绽,馥馥然有新摘的鲜香,让人舌麻神醉。我于是埋首其间,舔了花瓣,又吃水桃,鼓鼓的皮桃上更觉嫩滑,伸舌不够,又用牙啃。一时也不肯用尘根将它戳污,只用嘴舌来逞欢消渴,一边忙着,一边暗想:大公子房中有本书,上面不是写道开洞有瘾君么?我今日且先来个吃桃有志士!

下忙不停时,突觉浣儿身颤腿抖,微微翕动,张合间有水光流泛,不禁抬身望去,只见浣儿眼睫不住轻颤,双颊酡红有夺目之艳,细吟之声,出其鼻腔,微不可闻。

我心中一乐:小丫头难挨我这卷舌之功,也情动啦!不由心下痒痒,轻唤了一声:喂!

浣儿双目睁开一线,见我正在上方俯望,又忙羞闭,小女儿家的情态,很是撩人,我心一跳:板上炙肉,夹案剖玉,固然有摧花逞虐之快,却哪得这调弄羞花的乐趣?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便将她放了,也逃不到哪去。

于是出言逗她:你先看过我,我今也看还你了,两下扯平,我现将你道解了,你可不许叫唤,也不许逃开,咱们好生说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