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之下,忙退回园中,挨着园墙,藏在一堆乱石后,大半身子没入土中,只露了一颗脑袋在外。

啊……!两个人都没想到,同时唤出声。

他说话慢条斯理,声音沉静清澈,似乎不惯行此催逼之事。

没了躯体,手脚和胸腹的知觉却还在,我试着跨出一步,感觉自己竟轻飘飘的滑了过去,空空荡荡的,收不住脚,全然不由自主。

素白色衣下鼓起两个小山峦,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手掌放上去,似会会被弹顶起来。

原来两人是去捉拿哪个贼,我心想。

齐管家无奈,只得吩咐车夫停下,下车后,脸上陪笑:二公子!。

在宗阳宫住了数日,洞庭子事忙,一直没空见我。我与疾风子倒渐渐熟了起来。疾风子此时已身为茅山宗少掌教,对宫中道士上下却都谦逊有礼,并无少年得志的骄狂之态。他平日冷峻少言,一旦与人接语,便温言相向,我对他颇有好感。

那中年胖子双手一圈,宽袖拖垂,弓身道:道长客气了。

杨至质冷冷道:我等教派传承千年,当有自存之道,不劳尔等挂怀。

杨居道:不敢当,不敢当。真武教乃皇家御用道士,其供奉的真武大帝乃赵宋王朝的保护神,历代真武道士隐身于大内或各王族府内,一般不以真面目示人,故此洞庭子等人即使察觉也不说破。真武教修炼功法的特异之处在于坐卧立行、任何时刻都能通过呼吸吐纳练功,否则终生陪侍帝王,如何有暇修炼?

慧真看了全真老道一眼,迟疑片刻,合掌道:是,慧空师兄!虽是听命,声音却有些勉强,似乎心有不甘,兀自连连回头向全真老道望去,从屋顶落下,向我走来。

左小琼眉开眼笑,连道:不忌口,不忌口。多谢!冲我眨眨眼,先到了对方船上。我跟了过去。

我一惊之下,方醒悟是念力作怪,忙要将她的遮掩,但一眼望见她裸露的,眼睛却再也移不开了,心下咚咚大跳,似有大鼓擂击,体内更有一股极难训服的力量,和着热血,奔突怂恿,就要破体而出。

从亭中至此,短短时间内,几度刹那生死,若非老者散功时岔了气,我与左小琼恐怕已遭不幸。我惊魂未定,后心凉汗直冒,见老者正与四面八方的全真道士斗着一团,老者掌劲过处,全真道士飘若惊鸿,转瞬却又蝠集而下,进退有度,变化万端,老者虽将身周丈内气劲激荡得有如狂风扫叶,一时之间却也难以脱身阵外。

忽然,我的心头一亮:刚才月儿一出,在水中的倒影恰好移到太极图势的阳中有阴的那一点,于是构成了完整的太极阵势!阵势一成,威力才开始发作!

她皱了皱眉,道:那是我吃饭的地方,这儿才是我家。

三师嫂纤手拂过我的额际,似要帮我理一理蓬头乱发,忽的弓身急退,撞向赵燕非,只听得赵燕非斥喝一声:干什么?!一掌印出,三师嫂竟不理会,硬生生受了一掌,身形一闪,已在扣住赵燕非身后要,嘴角沁血,道:对不住了!

我心中一凉,师姐的预感竟与我相同!两人回到住处,远远望见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嫂坐在一块,心中抱着万一的希望,一步步的走近,看到他们脸上悲伤凝重的神色,我知道希望彻底破灭了,悲嘶一声:师尊!!!眼前黑晕晕的险些撑不住。

我羡慕地:二师兄,什么时候教我遁水术吧!

三师嫂常摸着我的聪明包,给我讲她们蓬莱密宗门的一些趣事。四师姐看见了,说:三师嫂,你对小师弟可比对三师兄还亲啊!

微光暗淡,夜风清凉。身子贴伏于一个成熟而陌生的女子胸侧腰间,更有一股淡淡若若的香气在鼻端飘浮,若不是命悬人手,前途未卜,实在是件香艳刺激之事,此时我却不断转着念头,寻思脱身取药之计。

我悄悄试着提了口真气,发觉丹田处空空渺渺。太乙派用药之术果然厉害!适才那么一瞬间,迷香制敌,便让人真气涣散,直到现在还凝聚不起。

这时连护法忽将我身子紧紧一夹!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我在运气。却听她鼻腔轻轻嗯了一声,我颊边随即起伏不定,隔着薄薄的黑衣,尖露而起。我偷偷转脸朝上,见她脸上一片迷醉之色,似在挨忍着什么,又似沉浸在某种销魂的感触中。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在注视,清波垂下,冲我忽忽一笑,竟略带含糊的羞涩,随即臂间弯收,把我紧紧搂向怀中,娇弹怒耸的几乎要塞进我的口中。

我心想:此时我若一口咬下,那便如何?

随即迅速转念:即便我能将她咬伤,自己现下道被制,且身中迷药,依旧逃不出她毒手!

连护法突然吃吃笑道:你是不是想咬我?!

我登时发觉胸肋处那只手掌的存在,心里打了一个突,含含糊糊应道:姐姐这儿好……好诱人哟。舌根顶着她,双唇抿了抿。

嗯……!连护法轻哼一声,臂力愈加收紧。我唇下的部分明显鼓胀起来,娇娇的将我下巴脸鼻托弹而起,她喘息道:好弟弟,你且试着咬一咬,可莫太轻了!

贱货!我脑中恶念一闪,趁机狠狠咬下!

啊……!我听到她压抑不住地唤出声,侧脸向上一看,见她娇容扭曲,头部后仰,眼儿稍稍一闭,又张开了,脸上现出有一股说不出的满足之色,她喘了一喘,又道:你咬罢……越发使劲些!

我却有种苦笑不得之感,我身中迷药,全身提不起劲力,刚才那般狠劲地咬下,也只能将她稍稍咬痛,非但不能伤她,反而让她觉得舒服。

见她正望着我,我忙掩饰道:姐姐你痛不痛?

连护法娇笑道:哟,好会疼人!姐姐不痛,你咬好了……好舒服的。说到最后,声音放低,娇昵缠绵,很是诱人。

我心头一荡,正自心神不属,忽觉身子一下从她手中跌落,这一惊非同小可!

脊背凉嗖嗖发寒,吓出了一身冷汗,回过神,身子却依旧还在她手中,只不知如何竟换成了她双手横抱。此时我一个七尺男儿,竟给她如抱小儿般,搂着贴于胸前。我转眼四处一打量,原来适才从一处高屋跃落,她趁机换了个姿势。

她注目朝下,杏眼流波,唇角微微含笑,道:好不好玩?一边伸手在我颈后、腰背、臀部轻轻滑摸,如抚慰小儿一般。轻柔的手掌流过之处,唤起我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适才一惊之后,全身说不出的敏感,随着她的轻抚,尘根登时弹身而举,贴在她腹侧。

她的手在我臀后摸着,顺着大腿往下捉,突然,那只手如灵蛇般从我腿间穿过,捉住我怒耸的尘根,我啊的一声,不由唤出声来。

连护法脸上露一丝异样的笑,手儿异常灵巧的捏弄把玩,看着我,仿佛在问:舒服不舒服啊?

我被她这般艳无声的撩拨,挑得神思迷糊,脸颊火烧一片,一时间浑忘了自己身处险地,只觉夜间掠行中,这般无法无天的戏耍,委实刺激无比。而这个比自己大了许多的女子,此时也处处透着俏皮亲热,看上去没甚么危险。

正自迷糊间,忽觉脸鼻上有凉牙一碰,随即传来一股甜得发痒的咬痛,是她轻轻地咬了我一下。一个声音细细的钻入我耳孔:姐姐对你好不好?轻笑声中,尘根上那只纤柔的手掌忽又生出了许多变化。

我一时喘得说不出话。她动作直接而娴熟,别具一股成子辣热之味,让人止不住的浑身欲火直窜。若不是身上道被制,我不知自己会作出什么举动来。

连护法仿佛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纤手从我腰背流过,气流一窜,我的手脚登时张动自如,被释放的手不由将她一只紧紧握住,双脚垂开,勾盘上了她的腰身。

嗯……!她眉间微蹙,脸上神情难挨难忍,却兀自掠行不歇。

我晕晕忽忽,喉干舌燥,只想找个地方突破眼前境地,手儿哆哆嗦嗦,摸到她腰旁去解她衣带。

摸索中,我的臂侧碰到一样硬硬的瓶状物事,不由心下一跳,手上登时缓了下来,寻思着要不要乘她此刻不注意,将那解药偷取到手?

却听她轻轻嗯哼了一声,娇娇喘着,眼儿迷离,低下头来看我的举动。我忙不迭的继续解着衣带。一会,她带子松开,我一愣,她穿的是半长短衣,我慌乱中解开的,竟是短衣下摆内的褶裤系带!

你……?!连护法似乎也吃了一惊,叫出声来,随即,在我后臀处狠狠一捏,娇声啐道:小坏蛋……!夜色遮掩中,她脸上现出一种模模糊糊却又无所顾忌的撩人羞态,别具一种纵容、鼓励之意。

我喉间一干,情兴愈热,一只环过她腰后,从另一边提着她褶裤系带,免得裤儿掉落,另一手摸进她裤内,里边柔柔滑滑,是她贴身罗质亵裤,档处中空,肥美触肉,丰隆突起,手儿游过,是一片纤柔的,下边,湿滑一片,娇嫩的两瓣早已被她流出的打湿。

刚探到她部位,掌尖涌上一道温热,显是她新流出的水儿,手上登时粘潮滑腻,丢抹不开。

她呻唤一声,死死将我抱紧。我脸鼻被埋在了她颤耸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加之长时间在奔行中横空躺卧,脑门晕晕忽忽,只觉天地间所有的人事和是非俱已远去,只剩下这静夜掠行中的两人,而眼前这个陌生女子却任由我无法无天地在她怀中、腿间玩耍。顿时陷入一种无所顾忌的狂乱境地,愈加放肆地探了手指进去,在她露裸的牝户内勾挑探摸,逗出一股又一股水儿,顺着她两侧大腿根流下。

她娇喘连连,身法开始摇摇晃晃、颠颠欲醉。我故意将手指停在她中不动,随着她的掠行,两腿挪移,牝中贝肉一左一右地挤着我的手指,滑溜腻就,别具奇趣。

她两腿愈收愈紧,却始终不肯停下,夹着我的手掌,一路掠行。这般如火如荼、胡天胡帝地纠缠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有一阵凉风吹过,我从她中侧出脸来,见前方隐约耸横着城墙,不知到了临安城哪个地方。

连护法忽慢来,轻笑一声:到家啦!手指迅疾在我背上一戳,我道又被制住了。我心一惊,随即清醒:我怎地如此胡涂,她乃太乙派护法,怎会轻易将发现了她行踪的贾府公子放过?

却又有些不解:我身中迷香,她又何必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