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工作前景乐观,不料在去了几家饭店面试后,才发现世态炎凉啊,连服务员都要求年轻漂亮的,长得稍不美观都不可能录取,长得影响顾客食欲更是万万不能了。不禁回想起肯德基这样外企的好,不太注重员工的外在,只注重工作效率,管你看了有没有食欲,反正是快餐!

“昨天是圣诞夜,也就是生蛋夜,自然与妈妈一同庆祝了,感谢妈妈生下我们几个!”不是吧,武妈妈又不是老母鸡?不过武大夫的话也有道理,于是我有丝愧疚地说:“下次我也在家陪妈妈过!”武大夫淡淡一笑,“昨天你二哥送你礼物了吗?”

这声音?舞蹈?我睁圆眼睛,意外的惊喜令我不禁以手掩面。舞蹈单眼眨了下,俏皮地扬眉望向我,神态潇洒又优雅,欧洲骑士服装将他衬托得愈发英武。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想此时我的眼睛一定在烁烁发光。

我就这样以万众瞩目的狰狞面目来到了考场,虽然武大夫的好意不能辜负,但是武大夫也有深恐我名气不够大之嫌,前阵子好不容易平淡下去的尤蓉热似乎又有复苏的趋势了。我的打扮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起先是监考警卫以为我是抗议国家四级考试的示威者呢,差点将我架出考场。后来又在检验准考证照片时,因为我脸上的大神妆无法清楚地对证身份。不知我是不是因舞蹈那一吻而有了神助,教导主任及时出现,以他作保,我才得以继续参加考试。也就是尤蓉精力旺盛,换一般人,早在考试前就被折腾得报废了!

舞蹈嘴角微扬,眼神渐渐深邃,又略含危险气息,用深具磁性的嗓音,问:“如果是呢?”

武大夫自信满满地说:“好吧,那就让我给你辅导点拨一下好了。”我赶忙取来复习题目,找出一道不明白的问他。

我呆呆地端着碗,定格,感觉喉头有东西在翻滚,滋溜就钻去厕所了。武大夫追到厕所外,隔门喊:“我炖了一锅呢,我好些年没下厨了,你可别辜负我的心意啊!”

“好!”武大夫乐滋滋地坐过来,我立即感到危机降临,看武大夫的表情,好像那潜台词是,可算轮到我啦。武大夫想了下,建议道:“咱们寻找个捷径吧。”

我被他问住,随后想起他曾说过的数学爱情论,于是喏喏地说:“大于1!”

我正窘迫,却听贾画正色宣布:“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被她的话又呛了下,舞蹈眼疾手快地抄起一个碗,扣在了我的嘴上,教育我:“在这里生活,一定要学会泰山压顶不变色。慢慢习惯吧!”

武大夫和舞蹈你一句我一句的,张文则在边上不停地点着头,终于我找到个机会插句话:“请问,你们不征求我本人的意见吗?”

“真的!”舞蹈认真地点了点头,“你和爸爸一样,都和我们母子长得不协调!”

我白了他一眼,侧扭过头,不理他,气得他冽着嘴直瞪我。武大夫解围说:“反正你们俩岁数也差不多,不愿意喊三哥就直接喊他张文吧。”

“你还叫我武大夫?!你是不是选择性失忆啊!”武大夫不安地扶着我。

离开教室后,感觉英语学习的热情顿时高涨,于是决定去自习。在自习室巧遇正在埋首查字典的李冰,便过去打招呼:“复习英语呢?”

后面的一堂课,我根本没听进去,一是张文的疑问一直缠绕着我,另个更为主要的原因便是,每当我看向舞蹈,都会感觉很不自然,不得不将视线转到他处。如果偶尔和舞蹈视线相撞,那更是不得了,会立即心跳加速。这种危险的关系意外地让尚不知舞蹈心意的我,兴奋不已,从而更为忐忑地想了解舞蹈到底是如何想我的,只是一个会惹祸让他发笑的学生,亦或是有万分之一可能的他也喜欢我?我没有一点自信能成为后者,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充满了极大期待。此时的我似乎走在天堂和地狱的交界,左边跌入地狱,右边踏入天堂,而左右这一切的,只是,舞蹈的一句话。

“谁可怜?”

“尤蓉,虽说我早知道你怕抽血,也不至于丢人到这样吧!”贾画冷嗤了一声,然后含有深意地瞟了我们一眼,便扭头率先走掉了。咦?她为什么要帮我掩饰?

“还有,我的抽血结果如何?”我忐忑地问道。

“俺卸了妆就这样!”有几个男生听了我的话立时倒退了好几步,好象见到了鬼。

回家再追问老妈老爸,他们却是一点口风不漏。武大夫和舞蹈两人来我们家到底是何目的?大家又在瞒着我什么?思绪繁乱,我静下心来,一点点想。武大夫来我家后,舞蹈随后紧至,舞蹈又

老爸啊,不是我不想去啊,门口有个张奶奶啊,那是个比豺狼虎豹还凶狠的老太太啊!对我造成的心灵痛苦不比老妈对你的威胁小啊!你也要理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