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难道是转系的事情?我木木地点了点头。

为了赶作业,我和范彩两人骑一辆自行车去主楼自习写电磁学作业,半路上突然从路边冲出一个男生,我们刹车不及,将他撞倒在地,放在车筐里的书也掉在了地上。男生一骨碌爬起来,手脚麻利地帮我们拣地上的书,之后放在车筐里。我简单问了声男生是否受伤,他望着范彩笑着摇了摇头,就走了。到了自习室,我们才发现电磁学书又不见了。两天丢了两本,这时我才和那天下午看的小段mv联系起来,头上愁云一片。

晚上,我和范彩去天津体育馆看晚会。晚会精彩纷呈,迭起。但是晚会进程过半,仍不见舞蹈他们的节目上场,此时已经夜深,我和范彩早已起了回校的念头,可是迟迟未见舞蹈他们的出现,又不甘心就此回去。一直翘首以待,可直到主持人宣布晚会结束,也没有等到。范彩

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我边掏手机边对美女不耐烦地说:“好了,我原谅你了,你快点走吧!”人家做什么需要让你原谅的事情了?

“不认识!咱们走!”我懒得再说,拉着她们两人走了,只留下那两个男生大叹鲜花牛粪论。

舞蹈听了,别有意味地说:“你现在也可以游,不过这湖和咱们新开湖的透明度差不多。”张大夫听完,立即拉住我,认真地对我说:“小蓉,你游泳吗?我给你带了游泳衣。”说着,从他的书包里掏出一件女式游泳衣。汗,张大夫,您出来玩什么都带啊!

我对他刚才过来圆场有几份感激,也爽快地喝了一整杯。王吉倒有几分惊讶,随即谢了句,便拉李霄一起回座位了。这时,班里另个男生过来,客套地说:“范彩,你是应物专业的,谢谢你赏脸参加我们班的聚餐。”说完,没等范彩拒绝,便已自作主张地替她斟上了一杯酒。

节目继续中,总体上各系都想办法让系花在台上亮相,颇有百花齐放的势头,但是出彩的节目却是屈指可数,而我的苦难尚未结束,我们系的集体舞安排在比较靠尾声的部分,我换好衣服,就和系里女生在一起等待。除了范彩一如既往地耐心劝导我外,其余女生只是形式上的安慰一句而已,甚至还有女生赞我节目果然比她们有新意,也刺激。

张文看着其他节目,不满地对我说:“你看看人家的节目,你除了那个奇怪节目就不会点其他节

望着湖面,我突然想起,心中随即一阵翻腾,激动得手指微微发颤。“可会潜水?”我轻轻问她,她点了点头。我收起鱼杆,不想让她看出我内心澎湃,我尽量以镇定的口吻问道:“可否帮小生一忙,查看湖底有鞋否?”此刻我心悬于喉际,生怕她出言拒绝。幸好她爽快地应了,没入水中开始寻找。不一会儿,只见她兴高采烈地浮出水面,手中高举着我三百年前失却的那只鞋。我狂喜不已,一把夺下那令我魂萦梦绕的鞋子,这三百年来的等待时光感觉于此时融为一记。

到了家,我和父母扯谎说学校附近不安全,近来经常出事,所以我要好好练空手道。老妈特爽快,立即把他们那老木床板子拆了,让我练习。我抱住老妈,感动地说:“老妈,你好支持我!”

舞蹈拍了拍我的头,可气地说:“尤蓉同学,你很上道嘛,你是不是渐渐能了解我的心意了?”

《异域1945:一群逃兵流落于缅甸60余载终回家乡》笔趣阁

“看来你不太满意张大夫辅导你啊,你不是满喜欢帅哥的嘛。”

赶去上课的途中,看到袁悦,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现在他身边总是有个男生同伴,怎么看都觉得他好象就是被地主看上要抢娶的良家妇女!哎,还是听舞蹈的话,放他一条生路吧!

“没算出来,但是我听说了。我觉得你那算不上恋吧。”

快到系里的时候,远远地正看到袁悦进入物理楼,我连忙也停了自行车进去。碰到吴玉,才知道袁悦去306房间。此时,我每向306走近一步,那郑重表白的念头便更坚定了一分,走至306门口时,我的勇气和信念已是空前强大。无知者无畏,你向来不缺什么勇气!

“死了你一个,自有后来人,不用你发扬了。”舞蹈不屑地说,又想起什么,继续问:“你是不是敷衍我?”

舞蹈看了看我周围,问:“你哥哥呢?”我抬头指了指正依着周总理的雕像。

袁悦因我突如其来的表白将来式而怔了一下,随即十分得体地轻轻摆脱我的手,对我和朱礼礼貌地说:“对不起,赶十点的课,不能迟到。”说完,便大步而去▲在一旁看愣了的系里男生们半天才回过神,吵吵嚷嚷地跟着袁悦进了系里。沿着袁悦的背影看过去,无意看到站在楼上教室窗边的舞蹈。他定定地望着我,我回瞪他,但他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刘宇打电话告诉我你受伤了,刚去宿舍你不在,所以来系里找你,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老师说你在这里上课。”陈松示意了下那包袱,“这是衣服,咱妈说你没带秋天的衣服,让我给你捎过来。”

“女儿,你如果真长了,就赶紧割了吧。”

男生大概想赶紧撇清关系吧,忙说:“不知道谁的。”

张大夫给我检查完耳朵鼻子后,我终于忍不住想让他直接给我看脚了,刚想说话,就被张大夫喝止:“张开嘴!”张大夫边看边说:“近来有点上火!暗忖:换您过了我那几天,能不上火吗?目前还没有长智齿,还是嘛!啥?您这怎么定义的啊?您这不是医学定义,是色情片定义吧?来!再给你看个面相!”张大夫凑近我的脸,仔细瞧我的眼睛周围,认真地说:“你要走桃花运了!”这时,舞蹈沉沉地说:“张大夫,差不多就行啦!”

坐在地上的我凝视着吴玉,可却没说出一句话。吴玉似有愧疚,要弯身扶我,我却忍着脚上巨大的疼痛,自己站起来了,虽然站起来时右脚疼得让我有一下踉跄。我脱下自己脚上的那只鞋,光着脚瘸着离开了教室。刚出教室,我的眼框便红了。小余她们三人也跟了出来,在身后喊我,我却没有回头,生怕让她们三人看到。幸好舞蹈这时出来了,拦住了她们,不知道和她们说了什么,总之成功地让她们回到了教室,而只是他一人跟了过来,让我心里不免庆幸。

宿舍自动分为两组,范彩一直都主动和我在一起,趁中午范彩去邮局寄信的时候,我问小余,小余说自从第一天晚上她和范彩各自参加了老乡会后,有更多的男生每天晚上在宿舍下喊范彩了。不是吧,这就是范彩想和我在一起的原因?真把我当驱男球用啊!泪~事到如今,只能往好处想了,与其和小余一组当鱿鱼,不如成全小余和贾画的甲鱼组合得了!

“哦,那我今天请个假,明天一定参加。”贾画似乎十分体谅我,并未多说。

弥天大谎的破灭笔趣阁。”李冰冷不丁地插了句,然后继续专注地搞他的灯绳。

最后一站是南开湖,此时跟在他身后只几人不到了,他也不以为意。“这里是南开湖,我只有一点是要强调的,那就是‘钓鱼游泳和滑冰’都是~~禁止的!”

不是吧!我没找你算帐,你倒还功劳了?只听他继续说道:“我见她想不开,于是拜托她死前先替我把遗失在湖里的、对我人生意义重大的、一只鞋捞出来。她捞出后,大概体会到助人的人生乐趣,又不想死了,是吧?”禽兽挑眉问我。

“禁止?不可能!”我拉校警往牌子处走,刚走两步,就见一男生取了自行车,拎着精致的礼物盒骑车走掉了,而他方才停自行车的地方正好挡着两个大字:“禁止!”

下午,接到舞蹈的电话,我们两人在校门口见。我不情愿地对舞蹈说:“坐公车!自己准备零钱,请你吃饭,但没说管车票费!”天津的公车,自动投钱,一块五一位!

我自己找出一块五角钱,舞蹈翻了半天就找出两张一块的,我白了他一眼,把钱塞进口袋,显然不愿意和他两人一起付三块。舞蹈笑了下,不以为意。环顾了四周,这时刚巧有个要饭的过来要钱,他笑着和要饭的商量:“我可以给你五毛,但是我没有零钱,我给你一块,你找我五毛,否则我就不给你了!”

要饭的先是一愣,随即从自己钱盘里捡出五角和舞蹈换了张一块。舞蹈拿着那五毛冲我得意地笑。

“……”你这个禽兽!真是什么事你都做得出来啊!

汽车来了,车上很多人,舞蹈将我扶到一处稍微宽敞的地方,用身体挡着外面的人,站在他身前的我周围不再那么拥挤,我有些不好意思,不着意地背朝着他站,避免他看到我的脸。

“哪站下?”舞蹈在我身后问道,因为太过近,他因说话而吐出的气喷在我的耳朵上,我感觉痒痒的,心跳竟抑制不住地加速,支吾道:“到了,告诉你!”

一路无语。这时,车突然一急刹车,我没站稳,猛地一头撞进舞蹈的怀里。舞蹈一手紧握着扶手,另一手迅速扶住我,将我抱个满怀,而我在接触他温暖怀抱的那一刻,心乱成一团,头白成一片。待车稍微稳住,我连忙站好。舞蹈也适时地松了他扶我的手,揉了揉被我头撞的心脏位置,开玩笑地说:“你撞得我心扑通扑通的。”

他的玩笑话,竟让我的脸刷地一下变红了。舞蹈见我脸红竟先是有一秒的惊讶,随即转为笑意▲生怕被他笑话的我,话梗在喉中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回击,最后只得深吸一口气,闷闷转过头,再次背对着他,心里暗自自责,刚才应该好好骂他一下才是的,真没出息!

好不容易熬到了站,一下车,我便不客气地问舞蹈:“喂,你一会怎么和我父母说啊!”想到父母追问怎么带个人回来吃饭我就头疼。

“如果你觉得困扰,那我就说我是来家访的。”

“你说家访,我妈不留你吃饭,你到时别又追讨一顿啊!”对待禽兽老师,一定要谨慎!

“你放心,那次承诺从到你家的时候就算兑现了!”你哪次让我放心过?

走到门口,看到张奶奶,我立即进入全面战备状态。张奶奶这次倒也没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一直笑呵呵地看着舞蹈:“你是尤蓉的孩子他爹吧!”

我差点扑地上,张奶奶您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啊!我还是法律不允许结婚的年龄啊,难道我真长相老得跟孩儿妈似的?张奶奶,您越来越伤人于无形之中了!我拉着舞蹈要走,舞蹈却挣开我,朝张奶奶走过去,蹲下身,笑意盈盈地说:“您是张奶奶吗?”

不是吧,张奶奶原来是这么有名的人物啊!

张奶奶仔细地打量了下舞蹈,“昨天那个大夫是你哥哥吧?”

哥哥?谁啊?张大夫吗?我疑惑地望向舞蹈,却见舞蹈笑着点了点头。惊世大号外!原来张大夫竟然是改良型的武大郎!

张奶奶叹了一声,特遗憾地说:“我和你哥哥挺谈得来的,只是有一点我劝不通他。你回去好好劝劝你那个当大夫的哥哥,尤蓉长得这么水灵标致,千万别让他破坏了这份美!”

标致?!张奶奶一直以来我都误会您了,原来我在您的心目中竟是如此完美啊!泪~不知道是为您的审美观,还是为自己一不小心了迎合您的趣味和审美观!

我拉着舞蹈赶紧走,张奶奶在背后喊道:“尤蓉,你以后一定要生男孩啊!”

“为什么?”我忍不住回头问了句。

“那孩子会比较象你,和赵本山也象。”

“……”赵本山,你快去给张奶奶签名,您就当是救我的善行吧。张奶奶啊,我不知道您对我的相貌流芳百世竟然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