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是清新和芬芳的。我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舌头相互缠绕着。我身上那团炙热的火焰在不断的烘烤着秋天那娇小的身体。

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能说因为我和巴叔都有着共同的爱好才走到一起的。我想了想说,巴叔是个与时俱进的人,他能够和不同年龄、不同阶层的人打成一片,这就是巴叔的魅力所在。

当我和王涛来到野猫酒吧的时候,巴叔正在吧台旁边和一个年轻的姑娘聊天。看到我和王涛到来,巴叔满脸笑容的迎了过来,把我们安排到了一张台子坐下。

其实你们骂得也很有道理,但事情都有正反两面,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的话,我们这些狼为某些妇女同志还是做出了贡献的。

等到了房门口我才知道,原来那就是瘦猴的家。

果不其然,在经过短暂的甜蜜日子之后,萍那种只知有我、不知有人的强势态度开始显现出来了。此后,他们那个小家庭开始进入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萍在那种水深火热的状况下仍然死死卡住王涛的脖子,不肯松手。

我和倩在她的家里又都故作矜持地聊了一会儿毫无实际意义的话题之后,我终于按耐不住了,狼的本性在那个月圆之夜终于现了原形。面对着眼前这个已经熟透了的大苹果,我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狼那特有的锋利的牙齿。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今晚遇到的不是一只羔羊,而是一只和我一样并且比我更加凶残的母狼。

清风不解烟雨飘摇是谁在桥头伫立已久旧梦逝去梨花带雨桥上有佳人已不是你红尘里风情万种问梨花你是否能懂岁月刻画出苍白的脸看梨花如雪飘落满天

面的车还在不停地晃动,王涛和李斌趴在窗户上看得是津津有味。里面的那对狗男女似乎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竟然一直没有发现外面有人正看着他们。

事后听我的一个战友说,据说有一个别的连队的小战士也曾去过他那里,被他动手动脚吓跑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去他那个小屋了。

见到雅的那天晚上我就自慰了。感觉非常好,浪费了我整整半卷卫生纸。

我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在父母的极力阻止下,我们最终还是分手了。

他胸襟开阔,不计个人得失,顶着那些老腐朽对他的误解、猜测、谴责、甚至是谩骂,默默无闻的深入到最基层的群众当中,为那些鳏寡独居的妇女们献出自己的光和热。

我和秋天来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经营的西餐厅,当我和秋天刚把菜点好,就见一个服务生端着一个大盘子走到我们的桌旁,盘子上扣着一个大盖子。

当我刚想问服务生手里端的什么的时候,餐厅里的灯突然全灭了。黑暗中就见那个服务生把盖子拿了下来,我看到,里面是一个燃烧着蜡烛的生日蛋糕。这时秋天说,林顿,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电影里的一幕竟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已经不过生日很久了,面对眼前的蛋糕和美人,我无限感慨涌上了心头,眼睛开始湿润起来。

秋天用眼睛深情地看着我、举起手中的酒杯说,林顿,这是我们认识以来你过得第一个生日。我,秋天,作为林顿的女朋友,要送给我的小克林顿一件礼物。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件毛衣,秋天把毛衣打开来让我看,问,喜欢吗?我看到那是一件白色的毛衣,上面点缀着许多很卡通的图案,有紫色的史奴比,褐色的树袋熊,还有黑色的小猪。

太喜欢了!我大声说道。可能是由于我的声音过于大,旁边的食客都纷纷往我们这边扭头看。我一把从秋天手中夺过毛衣,秋天,你这件毛衣在哪买的?这么漂亮。秋天说,哪也买不来,是我自己织的。你织的?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可能会织毛衣,跟谁学的?我好奇地问。

秋天微笑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以前我跟着那个草台班子出去走,我们那里有一个大姐,非常会织毛衣,我跟她学的。你织了多长时间?我问。两个月吧。秋天说。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和秋天认识已经有半年多了。

我站起来隔着餐桌把秋天的脸捧了起来。秋天,谢谢你,这是我一生之中过得最快乐的生日。说着在秋天的嘴上深深地吻了起来。这时我听到旁边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先生,你的菜齐了,您看您还需要点儿其他什么吗?我头也不回的说,没看我正忙着的吗?需要什么我会叫你。秋天急忙从我的手中挣脱了。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那天晚上在秋天的小屋里,我吃到了在我一生中最香脆的苹果。我很欣慰秋天终于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是甜蜜的。秋天还是每天晚上去巴叔的酒吧唱歌,而我依然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街道、小巷。

有一天我去酒吧接秋天。当秋天走出酒吧的时候,我发现秋天的脸色很苍白。我问你怎么了秋天?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你的脸色很不好。秋天说可能是有点感冒吧。我把手放在了秋天的额头,感觉很烫。我说你发烧了,赶紧跟我去医院。秋天说没事,吃点药就行了,别去医院了,只要有你陪着我,什么病我都不怕。

虽然秋天的话让我心里热乎乎的,但有病还是要看的。于是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我们来到了医院,此时已经是夜里12点多了,急诊室里没有病人。一个年轻的女大夫在里面坐着正打着盹儿。

在经过简单的检查之后,大夫说是病毒引起的感冒,输点儿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