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听到秋天这么说,我心里猛地一震,我不由得问自己,我是个骗子吗?我欺骗过女人的感情吗?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巴叔是一个很讲究的人,无论任何时候见到他,都是那么的精神,裤子熨得没有一丝皱纹。脚下的皮鞋永远是光亮照人的。

我们这些狼对于那些有需求的妇女同志来说,就是路边的商贩。虽然现在的小姐到处横行,多如牛毛,但那都是为广大男性同胞服务的,而谁又为我们那些饥渴的妇女同志想过呢?

瘦猴坐在车里一直没有动。两只眼睛一直盯着那对男女。我问他到底下不下车,瘦猴说哥们儿帮帮忙,那女的是我老婆,我已经跟踪他们很长时间了,我自己人单势孤,你跟我上去抓个现形。到时候亏待不了你。我一听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在一个晴朗的夜晚,王涛终于弃暗投明,回归组织的怀抱了。虽然他没有离婚,但他对那个名存实亡的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在我们常去的那个酒吧里,王涛跟我和李斌诉说着萍的种种劣迹。说到动情处,让我有一种被封建社会压迫几千年的不是那些女性,而是我们这些男同胞的感觉。

我想象着倩的老公在大口大口吃苹果时的那种满足感,我就有一种想去做结扎的冲动。

梨花哭得很痛,片片花瓣儿落在了雨中。我怅然地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碎裂的心瓣,揣进怀里,头也不回地开着我的那辆夏利冲进了雨中。

梨花是一名幼师,她家的家教很严。梨花是一个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女孩,清纯的让我不敢有一丝的邪念。

里面的男人和女人终于发现有人一直在外面看着他们的表演,急忙把衣服穿上了。女人下车之后头也不回的就跑了。男人显然是面的车的司机。我走到他跟前说,可以啊同行,身体不错啊!那个面的车司机朝路边看了看,大概猜出我也是开出租车的了。他脸上那种紧张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他一边提裤子一边说,不行不行,今天晚上没有吃饭,体力有些跟不上。

我也同样,真希望自己的眼睛里能够伸出一双手,把女兵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让男兵们垂涎的东西。

后来听说她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男人,生活很幸福,这让我感到了些许安慰。

西门哥哥是一个博爱的人,他终生都游弋在百花丛中,似阳光雨露般照耀和滋润着无数的花花草草,可以说洒向人间都是爱。

当时我听秋天这样说有些不解,我趴在秋天的耳朵旁边轻声说,你现在不是正准备把你交给我吗?秋天没有回答,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那种紧张程度就如同上刑场一样。

当我全力以赴准备进城的时候,就听见秋天在下面尖叫了一声,用力把我推开了。我看到秋天的脸色白得吓人,头上都是汗水。

秋天颤抖着身体说,对不起林顿,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怔怔地看着秋天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我躺在了秋天的身边,用胳膊把秋天揽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秋天的秀发说,没关系,第一次肯定会不适应,会很紧张的。

秋天依偎在我的怀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这时我发现有水滴在了我的身上,我把秋天的头转了过来,发现秋天早已泪流满面了。

我用嘴亲吻着秋天脸上的泪珠,双手深深地了秋天的秀发之中,温柔的抚摸着。

你爱我吗?秋天突然问。我对秋天在当时那种场合提这样的问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把自己的额头贴在秋天的额头上说,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我都会不离不弃,你是我的,并且永远都是。

扪心自问,当时那些话绝对是我的心声。秋天在我怀里哭得更痛了。我也爱你林顿,我不能没有你,秋天哭着说。

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那种状况,本来气氛浪漫的有些发腻,可突然之间演变成了一场悲情的肥皂剧。我搂着秋天那纤弱的肩膀说,如果不行就别勉强,我们的日子还长,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适应的。

秋天抬起头,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我。我从秋天的眼睛里看到了内疚和自责。我能行的,我们再试试吧。秋天用发颤的声音说。

你确定自己能行?我看着秋天的眼睛说。秋天用力的点了点头。

在一阵缠绵之后,我开始了第二次攻城。秋天的两只手依然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那长长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我的肌肉里。两条腿绷得紧紧的,宛如两块磁铁般牢不可分。

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秋天的腿分开,刚准备挺进中原的时候,秋天的尖叫声再次响起。这一声彻底使我的精神崩溃了,我颓然地躺在了秋天的旁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对不起林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秋天趴在我身上抽泣着说到。我疲惫地看了看秋天说,看得出来,你已经尽力了,没关系亲爱的,我不会介意的。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算是彻底的心力交瘁了。秋天躺在我的怀里说,林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说好,你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