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点头,对廖厂长好一番感谢:“还得谢谢您呢,要不是您帮着报了警,坏人也不会这么快就得到应有的惩罚。”

“姐?”

秦桑道了声谢,正好秦雅摆好了饭,秦桑就开始专心吃饭。

沈宜有就开始担忧了:“这可咋办啊?总不能老住医院吧。”

亲戚中有这样的人那是真叫人心惊胆战的,不管是谁都想赶紧撇清楚关系。

哪里想得到葛红的衣服上绣着字呢。

秦振平起身道:“是王美凤,我出去看一下。”

“小姑娘姓秦,叫秦桑,是前弯村村民,今年上高二,在县一中读书,她父亲秦振国是复员军人,运输队司机,她爷爷是老红军,往上数八辈都是贫农,政治背景很干净。”

秦采这才露出点笑模样来:“还是刘二奶奶想的周全,俺们到底年纪小,都想差了,等俺回头把您的话跟俺姐说说,俺姐心里也就好受了。”

秦雅也走了过来:“姐,你那会儿为啥说要和秦振中一家断绝关系?”

不单秦雅不明白,就是秦苹也很不解。

“妈,妈,都是我不好,我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没良心,爸都还没入土为安你就抛下我们不管了,妈……”

“您是没看着,当时小秦同志哭的多伤心,她爸去世她本来就已经很难过了,结果她大伯和大伯母竟然在她爸安葬的时候把她妈给卖了,还告诉别人小秦同志的妈妈是跟人跑了。”

秦雅被打的呆住了,秦采也傻住了。

而秦振中一家,还有没有脸面呆在村子里?

带头的青年也愣了,没想到一个乡下小姑娘竟然知道搜查证的事情。

秦桑笑着喊了一声:“你家的桃花真好看,我能进去采一枝吗?”

秦桑缓了好久才缓过来,她笑着摆手:“没啥事,就是我身体不是很好,这不,今天才出院。”

秦桑开车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回到原位。

秦桑笑着:“真是太谢谢您了,毕竟,我现在特别需要这份工作。”

她就想,怪不得要布大阵困住呢,这样厉害的阳煞要真外泄的多了,对县城的人来说可并非是好事。

他又打量了秦桑几眼,想了想:“倒还真有,你在这里等一会儿,过一会儿王副县长家的老太太就要出来,俺记得他家电视坏了,正想找人修呢。”

那个老头接过烟一看:“喝,还是大前门呢,啥事,你说吧。”

秦桑上一世的时候一直以为沈宜是病死的。

她把一张纸往秦振中跟前一扔:“你的同伙王秀枝已经交待了,并且按了手印,你还要抗拒到什么时候?”

秦桑赶紧摆手:“我没事,就是一时惊到了,左老,您接着说。”

秦亮手脚更快,出去提了一桶凉水直接就泼在秦振中身上。

秦桑右手掐了个决,口中轻念几句:“以你之血,引你之灵,傀儡术,开。”

“谢谢您了,谢谢您了。”

杨老在门外喊了一声。

司机跳下车,脸黑的吓人:“我说你怎么回事?不要命了……”

沈宜进去就拿着剪刀剪了一块白布,她又拿起针线将这块白布缝制成孝帽,再找了两团棉花缝在孝帽上:“去,给二狗家大小子戴上吧。”

秦桑就听到堂屋里沈宜的声音。

“行。”沈宜点了点头。

秦桑眨了两下眼睛,脸上带了几分俏皮和欢喜:“建国哥,那你说我是不是该去上大学?”

秦宝端起碗来喝了一口粥,突然间惊叫起来:“娘呀,这粥里都放了啥啊?”

秦桑身体虚弱,连起床都是硬撑着起来的,这番动作几乎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和精神,没挤多少血,她额上就冒了汗,浑身更是因为无力而哆嗦起来。

沈宜笑着摇头:“奶在县城里吃过了,你们吃啊。”

等秦采离开病房,秦桑才慢慢坐起来。

等看着秦桑睡着了,沈宜就拿着水壶出去打了一壶开水。

“你吃块蛋糕吧。”秦月说着话就要拿那个盒子。

钱医生耐着性子听完,又仔细的给秦桑检查了一遍,就对刘建国道:“去办住院吧。”

院子的角落里有一口水井,他爬到井边,尽最大的努力提了一桶水,把那桶凉水浇到身上。

呼的一声,粗砺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传出来。

青年头发乱七八糟,衣服也不复整洁,脸上更是红的就像是红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