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面店在这开很久了。”

“师傅,我打听个人就走,请问教物理的杨季敏老师还在这任教吗?”

胭脂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挑挑眉毛。也对,这确实是殷斐吧bt能做出来事。

彼此缠倦,痴迷,没有语言只有肢体相缠的激情与律动。

一股柠檬加上巧克力蛋糕的香味飘来,胭脂忍不住使劲吸了几口。

胭脂脱下临时围裙站在餐厅门口,怒气有一点点消散,至少这个少爷还能动手拿酒,摆杯子,态度不错。

将咸肉在水里稍稍浸泡一会儿。放入锅里大火烧开,火焰敲击锅沿发出嘟嘟嘟的声音,胭脂一边撇着汤锅里的浮沫一边想,这可能就是腌笃鲜这道菜名的得来吧。嘟嘟嘟嘟——笃笃笃笃。

“亲?昨晚,你亲哪去了?”殷斐极为不悦的声音。

咖啡煮好,东方已经微微发亮。

靳一轩切换到下一个画面是下一层。因为胭脂妈妈刚刚消失的电梯口是下行电梯。

“可以。”

“摩卡。”靳一轩看着胭脂清瘦婀娜走进厨房的背影,眸光微微出神。

“听说过三年前的九二二大案吗?”靳一轩手指虽在摆弄电视,但动作的迟缓却看得出内心在激烈翻滚。

胭脂顺势搂住殷斐的脖颈。

昨晚的老鸭汤彻底烧干锅了。电磁炉有自动关闭功能,只是扔掉一个锅。

一抹巴黎香水的馨香从殷斐鼻端飘过随着那身绯红的身影。

长方形的欧式实木桌子上蒙着粉色蕾丝花边的餐布。

她已经死过两次!

尽管她想不起来眼前的老太太是记忆中的哪个后道车间的阿姨了,但是她说的确实是胭脂童年时和妈妈一起的记忆。

是胭济!最后那一刻虽然没看见推她掉河里的人的面孔,但她确定是胭济!

泥水崩到胭脂脸上,胭脂木然的跑着,没有注意身边的情形。

胭脂打车急急去报社那报道。

吃完抬头看见靳一轩正对她笑,眼神带着宠溺。

第二天,胭脂便完全退烧。

-本章完结-&!--over--&&div&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胭脂已经感觉不到饥饿的滋味了,昏昏沉沉。凄厉从她体内渐渐流失,四周那么静。寂静。

胭脂紧紧握着拳头。

殷斐那一眼让胭脂感觉眼神里的语言充满了怀疑,甚至是埋怨她多此一举。

她就像被迫承受着酷刑的人,睁着眼睛看着棚顶吊灯的形状。

不过直到走进卧室,身后也没什么异常。胭脂直接关上门把自己扔在床上,回想刚才被抢劫的场面心还是崩溃的。

她想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住处,就干脆买一张机票回国。管他殷斐高不高兴。管他什么合约不合约。

一走出病房,殷斐迅速的放开胭脂匆匆走到前面,步伐很快,路灯有明暗不定。胭脂一路小跑踉踉跄跄才跟得上他吸进喉咙的全是深秋寒凉的空气。

“殷先生,夫人这段时间还稳定。眼睛睁开了,就是还不能说话。”护工的态度很是恭谨。

卧室就在前面第三个门,胭脂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摸着墙屏着气尽量不让高跟鞋发出声响的走路。

不禁摇摇头,这白人无论多大岁数都神神叨叨的。

胭脂抬头对上一双海洋蓝的眼眸。

“是吗。既然这样就别折腾住这吧,如果害怕可以另当别论。”殷斐收起表情转身就走。

“看起来你很羡慕。”殷斐忽然说道。

“但是,合约里也没写不陪游。”

“我要见你。”殷斐那霸道嚣张的语气。

桌子上的炒河粉豆腐渣碟子碗筷溅到周围客人身上引起阵阵尖叫。

雾气不知怎么就蒙上眼底,其实她并不想看见曾经爱过的男人歇斯底里,落败可怜。

向苏脑袋一晕,急忙扶住旁边的报亭铁皮房。

做贼心虚的唯唯诺诺道:“妈,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嘛,您别动气啊,小心血压。啊”

“济济,你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早上不应该和你吵。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胭脂再次从皮包里掏出一张毛爷爷摆在吧台:“

“哈,来这里要的不就是一醉吗!醉了不但要一醉还要二醉,接二连三的醉。醉生梦死。”

胭脂举起空杯子望望,一滴不剩哎。

“嗝——给我再来一杯,多喝多醉,多醉多快乐!”

调酒师见惯了这些来酒吧买醉的男男女女,想说也没说什么又调理一杯给她。

胭脂接过赤焰的杯子,捏着玻璃柄捧在手中又是扬脖灌下。

脑海里浮现出昔日柏油路上母亲死的惨烈,家的冷酷,向苏的背叛,晓蕾的车祸,胭济推她入水的凶狠

还有就在刚才,她胭脂活了二十八年虚岁,才知道自己是被议论嘲笑不知道谁的种儿的孩子——哈哈哈哈!

回答我,为什么悲惨的总是我?被牺牲的总是我?我要的多吗?

我一个人生要背负几辈子的倒霉?

没有妈妈我可以像根草,委曲求全忍辱负重孤孤单单。我只要一点点温暖尊重,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