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便转身欲要离开,正朝殿门口走去,岂知走至殿门口,却正巧望见秦始皇与赵高回来。
若是熟人的话……唔,好在适才忍住了没有破口大骂……
嬴缕说秦始皇已在雅舍附近布下了天罗地,这就说明赵高必定也在雅舍附近守着,当日李家的婚宴上,赵高已对她起了疑心,而今这个节骨眼儿上,她若再出现在雅舍附近,赵高必然要认定她是公子衍的同伙。
老板出题道:“此物最怕晒,越晒湿越快,打一个字。”
这人说罢,屋子里头沉寂了片刻,而后里头那中年男人的声音再次传出。
姜妙之应声道:“对,就是一群马贼。”
思忖了会儿,姜妙之回道:“名将盛名不减,名匠久负盛名,二者皆可。”
汀月气得拂袖,怄气不再多言。
这时姜妙之亦是掀开帘子,站在马车上唤:“汀月。”
汀月顺了她的意,坐下后便问:“小姐要吃什么?”
汀月看了门一眼,言道:“我适才去小姐屋里取了几件衣服,回来的时候也没锁门,就随手一关。”
破镜重圆虽然完整,却始终不完美,换作是玉,也是同样的道理,姜妙之自然明白,可她一向固执,既已有心修补玉佩,自然要做到。
“去年初秋之时,妙之已将此玉抵押给了醉仙楼,如今不知怎么又到了赵府令手里,多亏了赵府令慧眼,一眼便识得这是块宝玉。”
这时姜妙之见公子胡亥巡视一眼众人,而后扯了扯身边那内侍的衣袖,道:“赵府令,为何不见我荷华姐姐?”
姜妙之早已瞧见了他色眯眯的眼神,便道:“不熟。”
可她若当真不去,那岂不是得罪人?何况老管家适才也叮嘱她务必到场。
汀奴笑了笑,道:“该用膳了,喝点粥,暖暖身子。”
说罢拂袖而去。
灌童是刚才不久才来将军府的,他不知公子扶苏受了伤,可见他这般,却也猜到了一二。
“我倒不怕她饿坏身子,她这个人,净挑晚上出来活动,白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一到晚上就偷偷爬起来找吃的,前天晚上小厨房留了些饭菜,第二天一早还不是空了?她饿的时候,还不知汀月到底弄了多少东西给她填肚子!”
姜妙之斟酌着点点头,拖长了音应道:“哦……”
姜妙之皱了皱眉,终于还是转身去为他倒水,若不是怕他再出个什么岔子,她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谁要管他到底是死是活。
汀月不解,问道:“小姐要食盒做什么?”
姜妙之这才抬起头,应道:“衍哥哥。”
姜妙之望着她,道:“无凭无据,谁会相信咱们。”
教训自己的嫂子?她身为一个大家闺秀,一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女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擦!它有丁丁啊……
姜妙之而后坐下,嬴缕望见汀月牵着姜思聪进来,便笑道:“你也把它带来了,真巧,我也牵它出来了,”说着,这便将自家的小松狮抱起来。
殊不知无论她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今儿这麻烦,都不可避免。
话音落下,忽见小鲜肉与蒙恬并排走出来,噗,他果然在这儿,可那个小王八崽子怎么也在这儿。
姜妙之两次受他欺凌,而今在单独与他相处时便本能的有些不安,低下头嗫嚅道:“那我也不用你教,”说罢便赶紧转过身,只求离他远远的。
他说至此,姜妙之忽然出言打断,一本正经的问道:“大叔,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很白痴么?”
“防身之术?提防谁?”
姜妙之既然敢问,自然早已做足了准备,回道:“我是隔壁淳于家的六小姐淳于妙之,今日因事特来求见蒙恬将军。”
姜妙之见淳于越这般,也不免有些狐疑,他何故要支开淳于元弼?
“姐姐言重了,这哪能扯到礼数上,你我姐妹相称,也是为显亲切。”
“我……我……”姜妙之本想解释,岂知这侍卫竟冲她起狠来了,斥道:“你什么你!你还想说里头那位是假的,你才是真的?”
是了,一定是个gay!
公子扶苏皱了皱眉,未语,灌童站在一旁,听言道:“公子,属下听着,怎么愈觉得来的那人,是淳于先生家的妙之姑娘呢。”
“早就好了,这几日能跑能跳的,天天在娘眼皮子底下晃悠,娘没有看见么?”
听闻淳于府与将军府仅一墙之隔,姜妙之看着这道墙,嗯,翻过这道墙,就是大叔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