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了?”

然而,擦干净以后,并没有发现破伤。

王晓华-梅又赶紧回到自己的屋里。

一上午,王晓华-梅几乎没说几句话,除了一开始的傻笑外,再没表现出傻样儿来。虽然都是撂下的游戏,又是成年人心性,却玩儿的很开心。

郑存梁:“你们两个人划拳,谁赢了谁丢手绢。”

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挽回,把影响缩小到最低限度!

王晓华-梅纵身一跃,把球又挡了回去,而且还故意回偏了一些。心想这次她一定接不到自己的球了。

这世里没有月份牌,但她需要记住前世王店大集的日期。出货进货也得记个账。

柜台一米多高,王晓华-梅踮着脚尖能看见柜台上的货物。

“…………”

看了看这个老太太的眉眼儿,很有些像二十八年前的恒嫂。再看她的身段儿和走路的姿势,不是恒嫂又是哪个。

今晚去拜见“干爹”“干娘”,意义不同以往,王晓华-梅希望父亲也在家,便有意识地拖延时间。

王晓叶把她送到大门口,还有些恋恋不舍。

王晓华-梅用力把纸包投向墙壁,花花绿绿的圆球糖果滚落一地。

王晓华-梅:“能,我之所以让你们先用,就是让你们先认识了,回家给家人用去。不过,对外不要宣传,老奶奶就给了我这两块儿,我总不能光给人家要去吧!”

上午,把下午要卖的嫩玉米预备下,又到队里的红薯地里摘了一斤多红薯叶。

其实,队上完全可以不管王晓华-梅,因为她有家,有继父。为了看门人另腾房子也不撵她,这说明队上是真心关怀她。

王晓华拿来了三炷香和两根火柴。怕被奶奶发现,也没敢拿火柴盒。所幸这时的火柴是白头的,上面的白磷很粗糙,只要在硬物如砖墙、石头上摩擦就能点燃。

“都是我不好,问起了你的伤心事,奶奶,咱不说这个了。”王晓华-梅赶紧打住话题。

“那好吧,我给你。我小的时候,也是从穷日子过来的。什么也舍不得扔。女儿的小衣裳都放着哩。你不嫌,我给你拾一包袱。”

“心诚则灵,不论在什么地方,堆起一小堆土,点燃三炷香插在上面,然后磕头发誓就行。”

王晓华却气得愤儿愤儿的,别愣着脑袋说:“好朋友怎么啦?又不吃你的不喝你的。”

王张氏望了望太阳,还得有一段时间,便不耐烦地说:“坐的好好的不哭不闹,起来干什么?”

王晓华-梅:“一个老奶奶给的。”

王晓叶今天也在外面,穿着土布袋坐在一个大笸箩里,手里拿着一段黄瓜啃的正欢,弄的脸上、土布袋上到处都是黄瓜渣儿。

陈锡林虽然一口咬定自己就在北屋办公室里睡觉,确实没有听到动静。但由于心虚,话没说完就出了一头冷汗,汗珠子顺着脸颊成串地往下滴落。

“傻梅呢?”须臾,队长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去了哪里?”

然而,第二天早起做早饭时,又是如此。接受昨天的教训,她没有惊叫也没有被吓倒,跑到北屋叫来了丈夫。

空间通道有这个好处:只要打开屋门,就能看清外面的一切,也能听清外面的声音。而且听力比外面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社员乙:“对!除了你嘴里的一口牙是自己的以外,其他都是公家的。”

“拉钩就是两个人各伸出一只手的小手指,拉在一起,表示好朋友永远不变心。像这样——”

王晓华-梅笑笑:看来还是离不开一个“傻”字。

“那,我买三轴线给你七毛五,总行了吧?”

“我家里有弟弟妹妹哥哥姐姐,最小的妹妹一周岁多,哥哥十三岁,多大的都有人穿。”

“俺妈在别处卖哩,奶奶,你买几穗嫩玉米吧!我这个比现代的好吃。你吃一次,保证你不再买别人的。”

王晓华-梅又“哇哇”大哭起来。

哇哈!这空间通道还真管用,只要你肯折腾,收益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儿!

原来,这个时期小孩子都穿土布袋。穿的时间长短,根据家庭情况而定。有人看的、小孩子少的,穿的时间短些没人看或者孩子多的,穿的时间长些。

“垫几块砖就够着了。”普奶奶笑着说。又面对人们:“你们也帮帮她,好容易兴心玩儿哩,让她玩儿的顺手一些。”

在没人处闪进空间通道。

“她住在哪里?”

“没数量,越多越好,有的拿一、两个亿都买不通。要是在火车上被搜查出来,就给打个魂飞魄散。”

王晓华-梅原路返回,又回到现实中的东耳屋里。

啊!

老天爷!怎么我的命运这么糟糕,几经周折,好不容易重生到自己的童年时代,却依附在一个傻子身上。躲恶魔住进队部,又搅了人家的好事。这傻装到什么时候才算一站呢?!

陈锡林在门口停了一会儿,脚步声由近而远。

王秃子翻白了一下小眼睛:“比赛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们自己定赌物。”

往回走的时候,见坑沿儿上有堆垃圾,纸屑布条刮得到处都是。如果有谁家扔出来个破梳子破篦子就好了,正好用来梳梳水湿的头发。

王晓华-梅在心里把崔判官的祖宗八代照顾了一个遍,心里还是愤愤不平:

“打傻梅!”

二瘸子走后,队委会里几个人却发了愁。

王秃子翻白了一下小眼睛:“比赛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们自己定赌物。”

王晓华-梅如获至宝,跑到水边洗洗干净,拿着回到碾棚,一下一下地篦起头发里的虱子来。

“说明与你有缘法呀!”

“嗬,你还敢反抗了怎么着?打你个傻妮子。”大概这具小身体没有反抗过,小男孩儿怒极,照着王晓华-梅的胸膛就是一拳。指着地怒喝:“跪下,让爷爷骑骑大马!”

真要把孩子们吓个好歹,别说自己是看门的,就是街坊邻居,这么大岁数了保护不了三个小孩子,也说不过去。这酒,以后还真的不能多喝。

自此以后,吴一吱儿还真把酒控制在二两之内。此是后话。

队长王贵兰则不闻不问,也不参言,一任人们议论纷纷。

这宅子土改时期就不净面,一直闲着才当的队部。再出现鬼魂一点儿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