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说完赵旭这边,再说一说赵旭将要投奔的董卓。

而听到自家儿子这般真情实意的一番话,作为父亲的赵权沉默了良久,最后却还是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然后欣慰的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

将着两样东西珍而重之的交给了一旁的功曹,廉熹。

但越是如此,赵旭的心中那抹愧疚便也就越发强烈。

手足无措之下,他也就只好向坐镇阿阳的长史盖勋求援。

因而见此,一旁心急如焚的汉阳长史盖勋也不由赶忙迈步站了出来,“使君,现在当务之急是将此事告知朝廷,并立即调遣兵马前往金城郡支援。

以两位大人在这金城湟中的威望,只需登高一呼,难道还怕没有人响应吗?还有,两位大人请看,此乃我家大人与诸部大人所写的亲笔书信以及我家大人的长子。我们羌族男儿,最重信义。

我看得出,赵郎是高义人,黄白之物定是不稀罕,也不能报答赵郎的大恩。这样吧,我董卓便就在此向赵郎许诺,日后只要赵郎你有事,能用的上我的。

心头终也是长舒了一口气,疲惫感紧接着涌上来,赵旭索性也不由扔到了手中的环首刀,就这么坐在了地上。

见此一旁赵旭也不由为之大急,忙随手抄起了一张几案,直接就对着那几名贼人砸了过去。

待走近后,赵旭便也就不由恭谨抱拳做了一个长揖,“方才不知夫人淑女身份,无礼之处,还望夫人淑女勿怪。”

“好了,辛苦你么了。没你们的事了,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以赵旭的生活便也就再走上了如往日一般的平淡。

……

说实话,作为凉溪聚的族长,牢山现在真的是很满意他现在的生活。虽说在十几年前,他的父辈也有不少人死在了汉军手中,可也正是因此,牢山也就更加不敢作乱。

所以一时间,这襄武县内也不禁是谣言满天飞。

真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连串的消息迎面扑来,即便是张角此时也不禁露出了一抹惊容。

而听到他这样的一番话,席上端起酒杯欲饮的赵旭,却是不由愣住了。

父亲赵权不由问起了赵旭这些日子来在襄武做官的经历。虽说这些事情他早就已经从信中或是他人的口中知道了,可自豪之下还是不禁想让赵旭亲口对他们说一遍。

……

说着,两人便也不由一起翻身下马,大步走进了屋中准备喝些热汤来暖和暖和身子。

而对此,赵旭却是看也不看,无动于衷。

“什么,情况如何了?”

不过因为蹴鞠在汉代本就是练兵之法,而不是像唐宋那般被渐渐演化成了一种讲究球不离足,足不离球的华丽技艺。

所以垂头丧气的他,当下便也不由准备如一个失败者那般,悄无声息的离开此处。

“这,诺!”

“二郎,公子!”

因而接下来仅仅只用了三日功夫,庞德便也就完美的融入了当前这一集体之中。甚至很快便就做的要比其他大多数县卒都要好。

不过在击掌时,赵旭的脸上却还是不由露出了一抹止不住的笑意。那感觉,简直就像是捡到了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

……

祖上虽也是响当当的大汉名将,可廉熹这一县中功曹,乡豪之主,对于兵事,所知却也是寥寥无几。是以方才一幕,真也不禁有些震撼到他了。

因而巨大的反差之下,众县卒在看着赵旭,心下却也顿时不由生出了几分好感。一个个齐声应诺,接着便也就跑到一旁喝水去了。

都说汉代注意士卒的军事训练,讲究什么“非教士不得从征”,并说汉代每年都会对士卒进行都试检阅,边郡太守们每到秋季农闲的时候,率领万骑巡察防务情况,并实行边塞秋射,对士卒进行考核。

一个身着布衣,铁面威严,不苟言笑,让人望而生畏。

“哈哈,你呀。”

在郡中他排挤郡丞,心中对于权力的掌控欲如何可想而知。

已是浑身浴血的莫讷闻声而应,当即便也不再理会这些个四散而逃的仆役门客,而是直接对着韩伊方才逃离的方向冲了过去。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这几个月来的命案都是我宋某人做的吗!?我告诉你,我宋某人虽然只是一介布衣,却也不是任人栽赃之辈!”

“该死的,我就奇怪了,这枹罕城中的百姓怎么感觉从来就好像没有那户人家一样。今天白日,我们在集市上打探这件事情,可但凡是被我们问道的当地人,却无一不是三脚踹不出个热屁。

“诺,谢贼曹。”

毕竟听这意思,自己此番之所以会被郡守征辟为贼曹,还要归功于李恪的举荐。再说李恪已然年近四旬,赵旭称其一声“世叔”,却也是应该。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出发吧。郡守还等着咱们呢,咱们可也不能让郡守等着急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