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山洞位于山壁的高处,周围没有更高更大的掩体,呼啸的风声一阵又一阵,尽管鸟巢睡起来出乎意料的舒适,她却被吵得睡不安稳。把自己裹进厚厚的被子里是安静了不少,但也闷热得厉害,她翻来覆去,“咚”的一声撞在什么毛绒绒的东西上,她想也没想,下意识蠕动着爬过去,把整个身体窝进了那个仿佛为她量身定做的舒适港湾之中。

比起注定无力扞卫的尊严,肚子饿了才是真正需要在意的问题,毕竟关乎自己的小命。

在呼呼的风声中,稚叶第一次听到了蝴蝶失态的喊叫。手臂被拉扯着,那股无法忽视的疼痛感得不到缓解,她真的宁愿就此死去了。意志将近崩溃之时,她悬空的双脚踩到了什么,身体得到承托的同时肩膀的剧痛也消退了许多。等她张开朦胧的泪眼想要看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处,她发现自己正站在大鸟站过的树枝上,而直到刚才还试图保护她的雄性正颓然地坐在溪水中,姣好的面容上挂着难以形容的表情。

“你已经知道了,何必再问我。”大鸟的声音冷漠至极。

两人在缓缓流淌的清溪中清洗身体,缠绵一夜的痕迹渐渐消去,在微风的吹拂下,她感觉清爽了许多。在户外游泳的经历不是没有过,但是脱掉衣服洗澡却是第一次,而且她还是和一个,嗯——男人一起。

“唔又睡着了”见她安安静静不发一语,蝴蝶轻车熟路地搬起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腰上,身子一挪,充血发硬的性器就轻拍在她黏糊糊的腿心处。

“你啊,先休息一会儿吧。”

稚叶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看着他脸上渐渐变得狂热的表情,另一手握住那根粗壮的肉柱,把蒙着一层水泽的硕大对准穴口,磨了几下后,开始放低臀部尝试着把这根狰狞的巨物吞入下身饥渴得直流的小口中。

稚叶没有抬头,害怕会被他看见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可是落下的泪水早已沾上了他被雨水浸湿的胸部。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就不必再去面对周围斑驳的暗影了。尽管远处又传来了野兽的嚎叫,她却觉得无比的安心,再也不必担惊受怕。

……………………………

“过来。”蝴蝶站在露台边缘的护栏上,弯腰下来朝她伸出了双臂。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蝴蝶松了一口气。他把垂在脸旁的浅金色发丝拨到耳后,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遍稚叶背上的伤口。幸好刚才的两次跌倒并没有造成二次伤害,这些伤口好不容易才干结了,再流血可就不好了。

“能解开这个吗”稚叶抬了抬自己被绑在一起的双手。

“把药留下来,你们下去吧。”

“见到你我很开心啊。”她嬉皮笑脸,随口扯了一句显而易见的谎言。

下一刻,她就某个人揽入怀抱中,脸贴在他的胸前,无论汗水还是悄悄沁出的泪水全都被他的衣物吸去了。她抬起双臂,穿过披泻而下的银白色长发,紧紧地环住了那修长的颈脖。

“噗嗤……”

另一边的桌子上也有同样的白色研砵,紧挨着一块侧面平坦的大石头,白狐把这边交给她之后就挪到那边去,拿起篮子里的棕红色石块在大石头的侧面,让细细的粉末飘到位于下方的研砵里去。

“距离下山还有点时间,再休息一下吧”

稚叶蹲在已经熄灭的火堆前,刚刚从手上的大块烤肉上咬下一口,就被突然从后方后现的男人抱住了,同时,习惯了被巨物填充的也再次获得了饱足感。

“好点了吗”

“我知道,对你来说太大了。”

前肢突然被推开,雌兽柔软的娇小身躯一下子从他的身前弹开了。白狐看着她连滚带爬地逃到石壁边,一边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缩着摆出防备的姿势,一边恼怒地瞪视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从床铺上站了起来。

“这个也拿着。”脱得一丝不挂的男人若无其事地把脱下的衣服粗略地叠好,也一并递给了她。

微弱的气流从竹影成片的窗外吹入房中,汗湿的身体被凉意侵袭,她下意识往后靠去,缩进了男人温热的怀抱中,在后令人难以违抗的慵懒中睡了过去。

他解开她的腰带,打开衣襟后扯掉了她裹胸的布条。长着尖长指甲的手探进她松散的衣服里面,握住她的一边揉了揉。

“……起来吧。”

没等她缓过这一阵,这体力深不见底的白色野兽已经开始熟练地前后抽送,粗硕的兽茎抽出到仅余卡住穴口之后,又迅速地一鼓作气顶入到尽头。被它压在身下的稚叶以背部感受到了蕴藏在它修长的兽身里勃发的无穷力量,而下身被得滋滋作响、汁液喷溅的更是受尽了磨难。

“拔不出来了……和野兽连在一起了……我也、我也变成野兽了……一直一直做下去……”

他放下手里的折扇,那张惨白的面孔上,大大的兽口一直咧到两边耳朵的下方,一口森然的尖利白牙就这样露了出来。白狐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敛起笑容之后,合起的嘴巴看起来就只是阴柔面孔上和优雅的长相极为相衬的形状优美的薄唇而已,丝毫看不出兽类的可怕之处了。

“……”她低下了头,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喜欢我的手指吗”他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换来她摇头的回应,他笑了笑,“你的里面太窄了,你的雄性同类都这么小吗……嗯”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轻扯了一下挺立的花蒂。

“呼……看来你是真的抱着让我怀孕的决心和我做了。”半晌之后,她摸了摸他的腹肌,发现那里不像之前那么紧绷,她就知道他快要结束射精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稚叶被他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双臂勉强伸出来伸了个懒腰,之后又抱住了他满是汗水的颈脖。

“是啊,所以还要再做很多次。”只是这具身体无论被播下多少种子,这些种子又有着多么顽强的生命力,她都不可能生出任何东西来。

“你想生下我的后代吗”黑羽往她敞开的腿间撞了一下,满腔精水被他挤得直往外溢,她隆起的小腹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我想啊,但我要是真的能生,你大概会把我和孩子都弄死。”和一个没有生存优势的雌性生下的不够强大的后代,对他而言只会是污点,她毫不怀疑他会在抚养孩子和抹杀污点之间选择后者。幸好还有生殖隔离这回事。

“……”

“但你要是不抱着把我干到怀孕的决心和我做,我会很为难的,万一以后你不承认你亲自验证得出来的结果,又再以怕我生一堆抢了你们生存空间的借口来弄死我呢”她收紧双腿夹了夹他的腰部,“我能不能生,你就自己来证明好了,连你都不行的话,你们整个鸟族都不可能做得到吧。”

他一时不能厘清她这番话到底有几个意思在里面,唯一笃定的只有一点,她很自信自己不会产下他的后代。他可以理解为这是她对他雄性尊严的挑衅吧尽管理智知道这根本不是靠决心或是努力就能达成的挑战,但又有哪个雄性在面临他现在的境地时可以不抱一丝幻想把一只不可能会为自己产下后代的异种雌性玩弄到怀孕——明明这只是个毫无意义的挑战,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泄了身他就冷静了很多,又经过一番思考,再看身下被自己弄得娇软似一滩烂泥的雌性,他抽身出去,任由自己刚刚灌注给她的新鲜种子从闭合不上的穴口纷纷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