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伤害她!”

稚叶听到蝴蝶的说话声。她意识到这话不是对她说的,因为等到那些被风掀起的发丝落下来不再遮挡她的视线,她看到了那只大鸟的全貌,——人形的上半身,皮肤光裸白皙,长在肩上的不是修长的手臂,而是黑色的双翼;猛禽类的下身,覆满黑褐色的绒羽,一双浅褐色的勾爪看起来健壮有利,令人想起了菜市场肉摊上挂着硕大肉块的铁钩。

“……”她默默地张开双腿圈在了他的腰上,随后又想起来,这个被她当成树一样攀援着的家伙不就是一只大虫子吗。

他就不怕肾亏吗

稚叶苦哈哈地吐了吐舌,累得一头埋在了他的胸口上。现在两个人正是面对面的状态,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大张的两腿之间,满是淫液和精液的还含着他坚硬的性器,在接吻的同时下身也在频繁地交合,裸的粘膜交慰使高涨到了几近失控的地步。

蝴蝶轻笑一声,挺动腰部往前,在长得足够大以前就先学会了享乐毕竟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雌兽……

“……你等了很久吧”他抚了抚她微微抽动的后背,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来,我们走。”

“没有什么意思。”白狐垂下手,让宽大衣袖落下来遮住手里的那团破布。他在那里站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背过身去,“我有一个忠告,你大概不会放在心上。蝴蝶,不要碰她,你会后悔的。”

早些时候蝴蝶帮她检查过伤口,说是疤已经脱落了。稚叶自己也试着摸过,重新长出来的皮肤有些凹凸不平,大概留下了不小的疤痕。反正自己也看不到,眼不见心不烦,她倒不是那么在意。不过蝴蝶说,既然伤好了就不该一直闷着,该出去走走了。

“……大概是吧。”稚叶虚弱地回答道。是不是她不回答,它就要逼着她用眼睛去确认它裙下的大宝贝……从刚才摸过的手感来判断,那东西还挺大的……不不不,那种事和她无关。

稚叶见过不少美女,但印象中没有任何一位比眼前的蝴蝶女更漂亮,它的五官精致立体,骨架高挑四肢纤细,却又有着衣物也遮掩不住的丰满胸部和挺翘的臀部,颇似欧洲油画中神秘的森林妖精。每每看见它不经意间的春光外泄,即便身为同性,她看了也忍不住在心底发出赞叹。

比起其他种族,虫族总是更加脆弱。失去双翼的蝴蝶处境尤为悲惨,既难以觅食又难逃敌害,如果得不到有力的庇护,最终只会死于低级种的捕食之下。他在成为首领之后陆续收容了几名无翼者,这些有着重大伤残的同类总是很快就丧失了生存的信心,不是躯体虚弱而死,就是在内心绝望之下自寻死路。

突然清醒,然后再也笑不出来。她收回视线去看他,他的眼里已经没有白色身影的倒影了,——白狐已经离开了。

稚叶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他捏在食指和拇指间的那点绿色,视线在那尖利且微微内沟的指甲上稍为停留了一下。经过片刻的冷静,最初的紧张感得到了缓和,她颓下双肩,呼出了屏在胸腔中的那股气。额上的汗滴往下流,浸湿了睫毛,沉重感让她不自觉地眨了眨眼,但她不需要去擦拭。

手上满是蓝色的汁液,如果这就转过身去巴在他的脸上,不知道他会露出什么表情呢肯定无法再维持从容的态度了吧但他先她一步,连带着装着残渣的布包把她的手紧紧握住了。她只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上,而后,有什么又尖又细的东西轻轻地扎了一下她的皮肤。因为有嘴唇的触感,所以她想那东西应该是他的牙齿,猛地回头,果然看见他大张着咧开到耳下的兽口,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长长的犬齿甚至露出唇外。

她扶着研砵的外壁,手上握住那根棒状物,他残留在上面的体温比她的热了许多。这种事做起来并不困难,之所以他看起来有点不满,大概是因为小狐狸们帮了倒忙的缘故——他们有的脸上沾了蓝色,有的是还未变成手的爪子,总之多多少少都有点“挂彩”。她不敢自认多么心灵手巧,但做种事还是可以的。

“……”她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间,不想再看一眼。

饥肠辘辘的雌性有点可怕,如果可以,他不想打扰她进食。但他也同样饥渴难耐了。

“咕、咕”的吞咽声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到她心满意足地放下竹筒,她的下巴,脖子,前胸,甚至腰部和大腿上都被漏出的水沾湿了。

“呜呜……我、我是真的很疼……太难受了……”

“……啧。”

“喂,在这种地方……”

男人低沉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迷茫中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嗯”,他随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揉弄着她的阴蒂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传出滋滋水声的下身用不了多久就又泛起了新一波让人头脑空白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