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野兽伸出了它猩红色的舌头,正在舔着她跪坐并起的大腿内侧。

“嗯。”她举起双手接过了那串葡萄。

也许该把那条碍事的布条撕开,趁她熟睡时好好地玩弄一番,再把她衣衫凌乱饱受凌辱的诱人模样巨细靡遗地画下来。那样的她,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淫兽。

“欢迎您回来!”

——回家回到有能让她产下后代的同类雄性的地方青蛇在黑夜中轻笑了一声。证明自己的无害,试图让他放开对她的管控……多么异想天开的想法啊,这只天真的雌兽再活上十几年也学不会去思考更残忍的事情吧。这一次他都懒得回答了,直接以蛇尾把那具娇软温热的紧紧缠住了。

她一言不发地从桌子上下去,颤颤巍巍地走到他的身前,弯下腰把头部穿进了他拿起来的衣服里。穿过那道短短的“隧道”,再睁开眼时,他的脸近在面前,从微张的唇间露出的细密且尖利的白牙,每一颗都清晰可辩,——没有人的牙齿会长成这样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可不是人。

他没有任她独自浮沉,而是拱起被她夹在腿间的那段蛇尾,把覆在冠首上的花心出口,那种刺激感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呵呵,有意思。”

她只好坐了上去。蛇尾坐起来有点像橡皮质地的瑜伽球,但是隐约能感觉得到坚韧的蛇鳞下发达的肌肉和坚硬的骨骼。她有点不安,在他的示意下还是伸手去取食物了。

两天前,他叮嘱了她不要随意行走以免被低级种捕猎就突然消失了。一开始稚叶并不关心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甚至还在心底暗暗祈祷他永远不要回来……那天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石桌挪到窗前,当她站上去踮起脚尖看向窗外时,不经意间和一只在庭院里走过的蛇头人身怪对上了视线,那只怪物马上怪叫着朝这边扑了过来。她被吓得从桌子上摔下来,闻声赶来的蛇女一边安慰她青蛇就快回来了,一边遣人去赶走了那只蛇头怪物。从那时起,她就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还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应该是托了青蛇的庇护,否则她现在的下场肯定已经凄惨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了……

她没能拒绝食物的诱惑,一颗接一颗连续吃下了好几颗葡萄。她很想直接从他那里拿来一整串的,可又担心让他误以为自己贪心从而激怒他,只好低着头不去看他,只张开双唇含住递到嘴边来的果实。有两三次,她竟然连葡萄带着他的指尖一起含住了。

稚叶又饿又冷,加上极端恐惧造成的和精神双重紧张,整个人都濒临崩溃了。现在被这只人身蛇尾的怪物抱着,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他要把自己拿去吃掉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个不停,她不敢哭出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抱着自己移动。

“种族”稚叶愣了愣,看了看他诡异的蛇尾,突然意识到对他来说长着双腿的自己大概也是个怪物,“我……我是人类……”她战战兢兢地回答。

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四足着地的野兽惯用的交配姿势和人类可不一样。发情的雄兽不需要看到配偶的面孔,只要看到雌兽的臀部和暴露的肉穴,就会从后面骑上去动个不停……果然,很快的,她的身上就传来了被熟悉的丰厚兽毛覆盖的感觉,它果然骑上来了!稚叶兴奋地轻摇臂部,浓稠的精液从里流出来,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敏感的肉壁和穴口一样,又麻又痒,所幸她所期望的灼热兽茎挨上了她的腿心,硕大的强势撑开穴口,那股巨大的压力把麻痒和空虚感覆盖过去了。

“啊啊又来了,好大……好硬喔……野兽的大要插进来了……”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尽管刚刚才被操弄一番,被拓宽了许多,但对她来说野兽的肉茎还是大得几乎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下身传来“咕唧”的含糊声响,是它在小幅度地旋转兽茎,让伞状像螺丝钉一样严丝合缝地逐寸旋入,为了配合它,她特意沉下腰部,惟独高高翘起了臀部。稠滑的汁水被兽茎挤出去,形成银丝挂在她的腿间轻轻摆荡,偶尔黏在大腿内侧上,总给她带来微凉的感觉。

“进来了……啊填得满满的……噫!”

她没想到以野兽惯用的后入姿势被进入会和刚才有这么明显的差别,那根硬物一进再进,都顶到花心了还不罢休,甚至继续往深处挺入连子宫也推被推挤得移位了。腹腔中传来了隐隐的闷痛感,她不得不再次认知到人和兽之间的巨大差别。

“不行啊……好深、顶到子宫了……不能再进去……”

连内脏都感受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巨大压力,紧张和闷痛让她的背上渗出了冷汗,她下意识地往前爬去,想缓解兽茎过分深入带来的不适,可它却比她更往地往前移,把纤细有力的前肢搭在她的双肩上,在最后尽根挺入的同时也阻止了她的逃离。

“呀啊不行、不行不行……坏掉了、要被野兽插坏了……好胀啊啊……”

稚叶狂乱地摇晃着头部,野兽的下腹紧迫顶弄她的臀部,而它的前肢又阻挡了她的去路,她被迫承受着深入肺胕的冲击,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野兽跨过她的肩膀踩在床上的双蹄。

没等她缓过这一阵,这体力深不见底的白色野兽已经开始熟练地前后抽送,粗硕的兽茎抽出到仅余卡住穴口之后,又迅速地一鼓作气顶入到尽头。被它压在身下的稚叶以背部感受到了蕴藏在它修长的兽身里勃发的无穷力量,而下身被得滋滋作响、汁液喷溅的更是受尽了磨难。

巨大的恐惧和野兽投下的阴影一起笼罩了她,在它深入到频频撼动内脏的持续快速顶撞下,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究竟是哭泣还是淫叫了。

原以为她只是有勇无谋,没想到这下连勇也没有了。白狐任由她握住了自己的前足足腕,随心所欲地挺动下身,让兽茎在她窄小的肉穴内来回抽送。它知道她想逃跑,所以它用前足卡住了她的肩膀,无论她多么后悔、害怕,现在也只能被它困在身下尽情操弄了。

既然是她要继续的,它当然不会因为她的后悔而心软。

这具绵柔温热的娇躯给它的体验和雌狐不一样,她没有兽毛也没有尾巴,的皮肤光滑细腻,抛去体表的差异,那美妙的肉穴更是紧窄得让它为之疯狂。不同种族造成的不匹配在此时反而为这场交配增添了无穷的乐趣,——正因为这并非为了和雄狐交配而生,强行跨越种族的差异把对自己来说窄小得过分的肉穴操弄得合不上,这种刺激前所未有,只怕在被它征服之后,她的同族雄性再也不能满足她了吧

“……不要了……好难受……慢一点、太深了……”

在这场极其消耗体力的交配中,她早已累得全身瘫软,从脸部到胸部都趴倒在了床上,只有臀部还维持着高高翘起的状态承受着野兽大开大合的操弄。那根兽茎过分粗大,进出间无可避免地来回拉扯着肉壁上的凸起,每次深入到底,硕大的都会重重地撞击一下敏感的花心,再加上刻意的旋转研磨,掺杂着痛楚的强烈快感把她的意识翻来覆去,只知道自己的被操弄得快要坏掉了,清晰的水声、拍击声和自己发出的叫声充斥着双耳,而那骑在她身上的野兽仿佛永远不会疲惫一般,只是偶尔轻喘一下,发出低沉的喉音,丝毫也没有放缓对她的侵犯。

“要去了、要去了——被野兽的大干到了——”

快感的浪潮迅速地席卷了她的全身,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断抽搐的还在接收着粗长兽茎快速带来的极致快感。被这样凶猛地操干,延长的逼得她几近崩溃,只能拼命摇晃头部试图缓解刺激。

白狐胸前的毛发早已被她背上渗出的汗水沾湿了,它本来就抱着弄坏她也无妨的心情,原以为她连承受都很勉强,没想到她竟然还在兽茎的下获得了。随时随地发情,并且能够承受异种交配,——就像是专为了做这种事而生一样,不是淫兽又是什么

失去抵抗能力的雌兽被撞击得身体前后摆荡,疲惫并不妨碍她的在交配中获得快感,它能够感觉得到身下这具瘫软的上传来的轻微颤动和抽搐。体内累积已久的快感仍在攀升,它垂下头一边低喘,一边奋力挺动下身,一次又一次地对胀痛的用力地顶在雌穴尺头微微敞开的花心上。它没有刻意抗拒的来临,——释放的时候已经到了,大量喷涌而出的精液填满了柔嫩的肉壶,在它持续的下自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很快又扩大了它下腹毛发上的水痕。

最后一股精液泄出的时候,它的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身下的雌兽又因被注入种子而兴奋得发出了淫声浪语。仅仅是迟疑了那么一瞬间,等它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抽出了。

“啊、疼啊……好胀……不要再撑开了……太难受了……”

膨胀的兽结又一次卡在了窄小的雌穴中。下体紧密相连的一人一兽,不得不在后也维持着性器结合的状态等待呼吸回复平缓。不管她是否还有意识,贪婪的肉穴始终把插在里面的肉茎吸得很紧,贴在上轻轻蠕动的花心仿佛在啜饮着精液一般,至极。

只要想到这场交配与繁殖无关,纯粹只为追求快感,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渐渐涌上了心头。

稚叶已经记不清自己了多少次,她趴在那里,甚至已经不需要做任何动作去挑逗、配合身后的野兽,它就像被设定了重复做出固定动作的机器一样,自顾自地个不停。实在累了,她就把脸埋在双臂之间闭上了双眼。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徜徉片刻,野兽泄身前一刻的凶猛抽送总是会把她的意识拉回现实,逼迫她和它一同登上极乐。为野兽怀孕产子的极端恐惧和刺激占据了她的意识,直至她完全睡了过去。

香炉里的灰块不知是在何时燃尽的,致幻的香气也早已被满室之气所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