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修缘闭眼去摸身边人,还想告诉他,呆狐狸咬人了。摸半天却一无所获。

修缘任他动作,又见平安将手搭在他的肩颈处,轻轻一剥,那袍子便脱在他手肘处,露出圆润的肩膀和光滑结实的胸膛来。

晌午遇到秦远岫,他告诉修缘,武林大会已经结束,后续事务也处理完毕,这两日各门各派都要6续走了,他们也要回到苏州。他请修缘跟他一块儿回聚贤庄:

黎素再一看,阿东正目不斜视望着正前方,似乎一眼也未看过他。他立刻扯过薄被,轻轻覆在身上,遮住了满床春光,淡淡问道:

修缘谢过了掌柜,平安却不为所动。自现修缘比武下来并无大碍后,他就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十分反常。

修缘缓缓吐息,乘风落在他面前。

黎素看他吐纳调息,左右手在胸腹前缓缓相绕,真气聚于丹田,在体内迅速走过一个周天,只点头道:

“若我胜了,自不必说,你该心服口服,武林盟主之位当属我家主人的。若我输了,我也甘拜下风,立刻就走,不会为难各位。”

“原来那凌九重……早就出关了。”

修缘将菜夹到平安碗里,让他多吃些,又挑了鸡肉喂给狐狸。

“让我来会会阁下。”有个横眉大嘴的汉子,左手提了一把阔刀,右手还拿了一柄长剑,十分怪异。

“不如我们今夜轮流守夜,遇到紧急情况,还可互相提醒,早加防范,不至于让妖人得逞。”

天一黑,周围虫鸣不止,时值四月,两人都只穿了一件薄衫,倒也不冷。

在这难得美景面前,修缘却有心事,他仰躺在石头上,平安侧倚在他身边,以手当枕。

不知道为什么,这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少年,修缘甚至连他的来历、身世都一点不清楚,两个人也才相处了十天左右,修缘却觉得再没有别的人让他这么安心。平安在他身边,他可以安然入睡,暂时告别纷扰忧愁。

修缘将《明澜经》第一重的八段心法全部修习完毕,一睁眼,平安不知何时,竟从石床下摸到了一个暗格,也不知是什么机关控制,被他这么轻易找到。

平安朝他看过来,不再有清明眼神的他此刻看上去像一个真正的少年,又青涩又迷茫,眼睛微眨,睫毛又长又密,痴痴地看着修缘,透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后宋进惨死,姚霜心灰意冷,正逢秦风丧妻,便一娶一嫁。江湖人都道秦风续弦娶了小师妹,琴瑟和鸣,令人艳羡。却不知个中缘由,这二人原本就订了亲,只是姚霜悔婚另嫁在先。后来秦山老爷子已渐渐不问俗事,再加上儿子的坚持,也就勉强应允了这门亲事。

修缘不自在地收回手,不让平安再看。

“既然你不知自己的名字,我便叫你平安可好?希望你人如其名,平安喜乐。”

“我看是被秦老爷子斩妖除魔,死在他老人家的剑下!”

“主人想知道,那个带着经书下落不明的和尚,究竟是谁”

“父亲何必在意,我天生不爱练武,能帮大哥便好。”

“小哥哥,我得去习早课了。”这光头小娃跑得倒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冰雪尽头。

小少爷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已经是第七回了!

“小和尚,过来。”

还有一本《莲花生》,传说中的藏传密教典籍,修缘不禁想起厢房内的欢喜佛,伸手抚过去,连一丝尘埃都没沾染。

~~~~~~~~~~~~~~~~~~~~~~~~

“坏狐狸,我见你落魄,才要救你,没想到你这小东西,竟然恩将仇报。”

修空着急,在房里来回踱步:

阿东理所当然,便要褪下黎素的亵裤,给他抹药。

才褪下两寸,臀线若隐若现,便见黎素转过头来,反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阿东脸上红印立现,黎素还不解气,又将衣裳掩好了,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多个,直到手也疼了,才问:

“谁让你碰的!”

阿东半跪下,并不说话。

他逾矩倒在其次,实则黎素今日好不容易安分守己,想好好休息,明日早些上路,却被他摸得有了反应,连裸~露在外的一双玉足都禁不住绷直了,脚趾却微微蜷起。

“我让你领阿西三十棍,领了没有”

阿东听了这话,便将上衣撕了,露出身上的棍伤,比之黎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西当初听说要棍打阿东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阿东不仅是他们的领头,这些年更如兄长一般,但阿东向来说一不二,又是黎素的命令,迫于无奈只得照做了。

黎素也不过一时气话,哪知道他竟逼阿西下狠手,顿时气也消了,将床上的药膏扔给他:

“回去自己敷,下次长些记性,不该做的,不该看的,都回避就是。”

阿东这才抬眼看他,一双眸子里平静无波,黎素竟怔了怔,又细细一看,原来他视线正对着角落里的几样小玩意儿。

拟人形的男~根、串珠,更有条金链子,两端各有个精致小球,内里中空,链子中间有根短针,尖端已被磨得圆润无比,原来是黎素锁阳用的。他每每到了极乐时,翘着屁股用男~根抽~插,敏感无比,弄不了几下便极易出精。于是便特意找人制了这样东西,稍有感觉时,便径自戴上,那薄壁卡住饱胀双丸,金链子绕过他白皙粉嫩的男~根,小针直插~进孔眼里,非但不疼,那酥麻感简直让他要命。

黎素有时候脱得一~丝不~挂,裸着臀坐在春凳上,前端便戴了这黄金制的锁阳套。他曾在关外高价寻得一对勉铃,轻轻一摇,便哗啦啦响得清脆悦耳。黎素将角先生内里灌了热水,取一个勉铃嵌在前端,那东西遇热颤动不止,黎素将它并角先生一块儿滑入穴内,耳闻细密的叮当响声,那勉铃竟带着角先生在他后头深处操~弄不止,黎素微微用手抽~插几下,后头已湿润不堪,渐渐巨震起来,叫他穴心酥~痒,若不是戴着那锁阳套,定撑不住泄了。

前端高耸不止,原来到了极处,那黄金链条被撑到紧绷不已,双丸被挤压,那堵在小眼儿里的针碰着了满溢的欲液,却微微伸长变大,堵得黎素要晕死过去,一边颠动不止,一边伸手又狠命抽动几下,直到那勉铃顶到他最深的地方,黎素嗓子也哑了,眼睛直,双颊都是泪花,只想,原来没有男人也可以这样快活!快要将自己操弄死的当口儿,黎素才侧躺下来,双腿大张,颤抖着手将锁阳套摘了,极乐也不过如此。

当下黎素见阿东目不转睛望着那几样寻欢作乐的玩意儿,心道不好,之前他给自己换被褥时,要归置床上的东西,必定早就摸过了。

黎素面上过不去,只伸脚踢了踢他的脸,气道:

“还不出去,那也是你看的”

阿东光着上身,掩好门便径直离开了。

第二天,阿东早在别苑外备好了马车,直等到黎素出来了,便扶他上去。

黎素抱了狐裘在手上,他脸本就很小,埋进去只露了一双眼睛,似乎十分疲惫,却硬撑着道:

“马车太慢,只行了这段路便丢了车,骑马赶路!”

阿西等人疑惑不已,低声同阿东道:

“大哥,宫主怎知天一教众会路过雁荡山我们此去拦截,若扑个空岂不百忙一场”

阿东翻身上马,只道:

“莲花生若回总教,雁荡山是必经之路,相传他曾命人将一颗救命药丸封好,存于山下百尺寒潭内。那潭水隐于山涧中,从秋初便开始结冰,到来年春末才化冻,现在正是拿药的好时机,他如今不拿,又要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