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宫娥带到客房,如玉坐在一旁发呆。

日薄西山,辉光洒落,公主府内也被镀上一层金色,前厅之中太子上坐,昌安公主陪坐一旁,白家父子三人分列下首,言笑晏晏,一派祥和。

窝囊至此,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辰砂心神大恸,小倌似的被人骑跨不说,此时连未婚妻子都护不住,往后以何脸面见她想到此处,心头火起,挣扎着想要冲上前去与白靖荣同归于尽。

辰砂脸色煞白,顾不得他们人多势众,朝向如玉奔去。却被冷眼旁观的白靖萱一把按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也识向些,难得表妹许了一辈子去换你条一命,还是莫要折腾了,反正我是不近女色的,等她嫁了我,咱们三人同乐也就是了,何苦非要顶撞父亲,你还能比公主更尊贵不成”

自从得了如玉,旁的女子在白明山眼中都成了泥捏蜡塑的,愈发品不出兴味,纵是光着身子展现在眼前,也勾不起兴致。

他将如玉困在怀中,吮其耳垂,如玉偏了头躲开,嘴上却仍是不饶,“只有说的好听,你好几日不来看我,还当你早把我忘了呢!”

而昨夜早些时候,三十里外白家别院,苏泽正立于窗前,望月思人,不知阿姊在做什么,可是睡了她脾气绵软,独自留在白家,是否受人闲气思念正浓时,房门被人大力扑开,苏泽吃了一惊,猛回头,就见成良扑进门来,跪倒在地,哭道:“求小郎救命!”

再说白明山佳人在怀想要补眠,却觉得怀中之人似块火炭,热得有些灼人,赶忙叫了下人去请大夫。

经过白靖荣方才的一番奸弄,如玉xue中已是湿滑一片,舅舅那玉杵进得甚是便利,稍一用力就尽根没底,昨夜舅甥两个yin戏不断,时下仅隔了半天,白明山已经对外甥女的rouxue分外想念。

无奈那xiaoxue太紧,又未得春水滋润,大guitou每进一点都被磨得生疼,白靖荣生受不住,拔出diao来,伸手在脱下的衣衫中摸索,“我有心怜惜你,你又何必非要自讨苦吃倒显得我急色了!”

望着如玉跪在下面,眼神坚定执着,白夫人气极反笑,“呵,瞧不出你还是个有骨气的。可惜你这命不好,你那好舅舅痴想了你娘大半辈子,做梦都在想她的帐,不过一直寻不到机会,每次见了你爹都恨不得撕了他吃肉,如今好容易得了你,哪里会善罢甘休”

十三岁的少年到底年幼,被她这信誓旦旦的样子糊弄过去,拉着她的袖子直赔不是,“好阿姊,你别怪我,我也是怕你受了委屈。”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小厮,“成良稳重可靠的,一路上有他跟着我,阿姊也可放心一些,他哥哥成善也在府里当差,我若有什么私密话,到时让成善传给你,他们二人是双生子,长得真是一模一样,阿姊届时见了便知。”

原本粉嫩嫩的小奶头,转眼间变得绯红,白明山一张大嘴整个扣在ru峰之上,连同小巧的ru晕都含在嘴里,舌头不停拨弄奶头,直到它娇颤颤地挺立而起,便咬住它磨牙。

想到此处白明山一个激灵,胯下之物更加硬挺,稍一磨蹭怕就要泄了去,想他行走欢场这些年,怎能出此大丑,赶忙爬起身来,分来如玉两条腿儿,盯着那娇xue说:“我儿好美的牝!我曾数次猜度,不想竟是这般光洁,一根毫毛也无,无怪那两个贼人拼命也要强了你,这样爱人,便是我都忍不得,那日可是弄疼了你”

白明山起身要走,如玉心急如焚,这人怎的就这般难缠他既是敢说能为泽儿寻得出路,必是有法子的,这时不肯松口无外是想要好处罢了,偏偏这时她脑子里全是苏泽,两人一路扶持,历尽艰险,不由心下怆然:泽儿为了救我,小小年纪便已拼上性命,我又怎能只顾自己

是以,看到苏泽又贴将过来,也未计较,只是由他握着手,说:“不必担心,我平日都跟着舅母,她也待我极好,还教了我好些驭下之道呢。”

等不及回话,他推门而入,只见如玉姐弟一同挤在床上,连被子都盖了同一床,眉间几不可见的一皱,马上又换了副慈爱的神色,坐于床边说道:“今日受了惊吓,担心你们不能安睡,我特意过来瞧瞧,一会儿命人送了安神香来,你们即是有惊无险,好好修养几天便可无事了。玉姐儿今日并未叫人伺候,可是被那刁奴吓着了舅舅为你出气可好”

苏泽默然站在床前,全身浴血,双目赤红,平时一张精致俊俏的小脸也像是杀神一般令人不敢直视,见老二还在发愣,猛然暴起,就着身子重量,两手握着柴刀使尽全身力气斜劈而下,硬是将个粗壮男子自左边颈项至右侧胸口生生劈成两半,刹那间又是血雨倾盆。

这老大低头向两人交合之处望去,却并未见到处女落红,当下大怒,发作起来,“看你小小年纪,还梳着姑娘头,竟然已经是个被人操过的破鞋了准是在家中不守妇道,成天光着身子勾了野男人来caoni罢”

“我还当是救了个娇生惯养的小郎君,不想却是个毛光油亮的小狼崽子。”那人两手抱怀,低头瞧着苏泽,两眼之中俱是不怀好意:“那是你未过门的小媳妇不成,看得这样紧老子不过是为她诊脉,也值得你护食一般的扑来咬我”

“我一想到阿姊可能遇险,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说到底还是担心你啊。”苏泽说着,终是抓到如玉的手,讨好道:“阿姊别怪我了,眼下还用得着我呢,等我探好了消息,与父母团聚之后,你再打我不迟!”

翌日清晨,苏宅门前车马别列,人声纷纷,正是苏权与家人话别。因家主未行,便只带了各自的贴身仆从,此时也都退了一射之地,由他们主家再说些体已话儿。

可惜如玉心中还念着辰砂,偶尔询问爹爹是否有他的音讯,却总被苏权训斥说,“你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小娘子,也当谨慎些,哪有这样询问外男的况且,若是真有个什么,我还会瞒着你不成”如此这般,日子久了,她便开始有些担心,可是辰砂哥哥在京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为何走后音讯全无

此时如玉两手高举,显得胸前一对奶儿更加挺翘,fengru之下便是细腰,接连而下是平坦的小腹与光洁如同幼女一般的saoxue。

苏权面色如常,“你说!”

听闻此言,苏权越想越气,辰砂必是已经诱骗如玉行了那男女之事,才敢如此有恃无恐。晚间躺在床上也因心中烦闷久久不得入睡,至半夜时分,苏权仿佛听到如玉的哭声,猛然睁眼,见身边张秀睡得深沉,便自己披了衣裳悄悄出门,顺着哭声走去。

苏权目光微闪,瞟了一眼立在一旁的苏泽,笑着走过去拍拍她的头,说:“放心,既是恩人,总不会亏待了他,你先去休息,爹爹亲自去见见他。”

辰砂见了,心中怜意大起,反复亲吻那处青痕。

“呸!”如玉笑着啐他,“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这样直接跑来问我的还要不要脸面了”

是以又反咬一口道:“你说我们不对,难道你自己就没错了现在只是说你弟弟生死不知,也不见得就一定是死了,你现在寻死就不怕他孤苦无依了你说我们羞辱你,师父怎样我是不知,但我也不过大你三岁,医术之事只懂皮毛,师父又惯有神医之称,他说要我那般做来,我敢不从么再说,你当时虽然装作懵懂,却有哪次不是乐得抽搐不止,欲仙欲死”

苏权见到长子自然是万分欢喜,时人重子嗣,嫡长子更是重中之重,将儿子抱在怀中,看他面色红润且不见清减,心下稍定,可又想到黄二说那老货是将两个孩子当作瘦马来养的,又止不住地怒火中烧,想起年仅十岁的女儿还在那人手里,刚刚燃起的怒火瞬间便熄了,只剩一片锥心刺骨的寒凉。

“这不是辰哥儿实在俊俏么!”黄二见林进又恼了,便不再硬扛,笑着一口将茶喝下,说:“得了,方才是我的错,老哥哥原谅则个。谁让我现在干穷干穷的,许久不曾沾过女人身子了,憋得犯了混,辰哥儿也别跟我一般计较。还请老哥哥再救我一救,多给些银钱,待我爽利了,自然不会再来缠磨辰哥儿。”

林大夫示意辰砂将两膝打开一尺,直直跪好,又命如玉跪趴在他身前,说:“来,先摸摸你辰砂哥哥的ji=ba。”

“呀,泽儿,快别舔了,你舔得我好难受呢。”如玉只觉得又酥又麻又痒,弟弟的舌头不住地在自己yinghe上弹动碾压,仿佛带了不可违抗的命令一般,连带自己的身子都随着不住颤抖,那滋味既是难耐的焦着,又是极致的欢愉。如玉有生以来头一次遇到这般情形,只觉得弟弟每一次勾舔都能将她的魂儿带出体外。

西厢陈设却要华丽许多,地上铺着整张猩红绒毯,将厢房地面完全盖住,毯子纯色鲜艳没有一丝花纹,眼下正是初夏时节,天色渐长,在夕阳余晖映衬之下,将屋内染成一片温柔茜色。屋子北面有架大床,横贯整个厢房,床的两头抵着东西两墙,竟是占了半间屋子,床上铺盖俱是水红色锦缎,对面窗前又有一套桌椅,再无其他。

张秀乖乖从了,盘好后,苏权站起身来边走边操,张秀像个母狗一样被他操得满地乱爬。苏权仍不满意,继续问道:“你那畜生哥哥可曾这样操过你”

商议好了去向,成良已喂好了马,拿着铺盖过来,三人就地挤成一团睡了,苏泽半睡半醒之时喃喃唤着:“阿姊。”

而孝女居中,如玉刚刚睡下,仿佛听到苏泽叫她,激灵一下翻身坐起,轻声问道:“泽儿”

门外有人搭言,“玉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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