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皇位传承讲究‘立嫡、立长、立贤、立爱。’冯科身为嫡长,且颇为勤奋,东宫之位甚是稳固。

“这可是真真的冤枉,我一直顾念他许久不曾戏弄后xue,只敢轻轻操来,又哪里舍得伤他”白靖萱在辰砂身后不紧不慢的挺动着,一手前伸,握着辰砂的roubang把玩,“哥哥又来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有意带了表妹来激他,此时偏又怪起我来。”

此物俗语也叫命根,可见娇贵。辰砂被他用力一抓,登时没了力气,弓身栽倒在地。

如玉不敢再与辰砂相望,心道:有你这番情意我已知足,往后离了我这累赘,许是能过得更好呢。

于是他厉声责问道:“好个saohuo,你便是如此为人妇的么青天白日里拉了恁多野男人来弄xue,你倒是入的快活,我白家可还要脸面”

如玉被他搓磨的有些难耐,推拒道:“我说舅舅最近怎的一直未来看我,任我病着也见不着你,原来是守着舅母去了,果真发妻不同我这过不了明路的,便是天天腻在一处,也没人说得出什么!”

“不是小的,是我那双胞哥哥。我二人自小到大,凡有小病小痛皆身感同受,小的今日心神不宁,直至方才,突然心痛如绞,定是我家哥哥遇险,这般苦痛怕要伤及性命,小的也是采买来的,并非家生子,如今在这更是无人可依,唯有仗着小郎心慈,前来求救!”

白靖荣见状轻笑一声,起身穿衣,行动间说道:“咦爹爹好生痴情呀,连逸清那般模样的都没记住么他本是别人送给二郎的,机缘凑巧之下被公主瞧见,便要了去,二郎又不好不给,近日里还为这事与我闹气呢。合该儿子晦气,两头沾不到好处,又都落了埋怨,如今就连爹爹都嫌了我,幸亏还有表妹想着我,否则真要活活冤死了。”

可怜如玉刚刚从表兄那处受了一场yin辱,现在又被拉到舅舅身下操弄,两只小脚被举在当空,飘飘摇摇,她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有身下那张小嘴忍受着入珠的抵碾厮磨。

说时迟那时快,如玉猛的将手里的簪子朝白靖荣脖颈上扎去,哪知他却是早有防备,随便一搪就震麻了如玉的手腕,眼睁睁地看着那簪子被甩出去老远,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

“爹爹……没了”如玉瘫软在地,茫然四顾,身边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她眼中泪水连连,“舅母何必这样骗我,我知自己脏了身子,待到泽儿脱险定然以死谢罪,舅母何必还要苦苦相逼”

“你这孩子,说什么疯话呢”如玉强撑起笑脸,唯恐在这节骨眼上闹将起来,到那时只怕就不是送到京郊那般简单就能解决的了,“我是被你这疯话吓的,天下哪有这么多的龌龊事!你快收收心罢,出了京去也不许断了课业,定要好生念书,板板你这性子,我久居闺中,又能有什么不好的,你不必徒劳挂念。时候不早了,你快些上车去罢,倘若是半路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舅舅的一番辛苦安排”

“娇气的小东西,轻轻捣弄两下便说疼,我这般爱你,哪里舍得把这小奶尖儿咬掉了,往后你我日日入xue,夜夜chunxiao,待你为我生个哥儿出来,舅舅还要细品你的奶水儿呢。”

她心存侥幸,妄图扯了人伦道理来脱身,白明山慢慢自那娇嫩甬道中抽出手来,指尖顺着肉缝上行至yinghe,轻捻慢弄间说道:“傻孩子,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xiaohun呢!正所谓血浓于水,骨肉至亲交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不、不是的。”如玉被他吓了一跳,踉跄着后退两步,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来

逝者如流水,一晃就到了年关。大年夜里,白府张灯结彩,满目喜庆,白明山带着家人进宫朝见,如玉姐弟便留在家中,待等他们回返之后再行家宴。

卧房之中有套桌椅,两只白蜡安放其上,借着柔和暖光,白明山仔细打量这姐弟二人:苏泽睡在外手,十二三岁年纪,眼睛像极了生母,当年刘氏之母便说起过,这叫狐狸眼,最是妩媚,平日里未语三分笑,怒起别样娇,白明山最爱的便是刘氏巧笑怜兮的追着自己叫表哥,可惜苏泽却是男儿身,双眉颇似苏权,剑凛英挺,生生将那双眼的勾魂劲儿压下几分,此时尚且年幼,脸型依然圆润,待他成年之后,怕是更剩不下多少柔媚了,白明山心中暗叹,转眼打量如玉。

两人换了位置,老二将那丑怪肉diao上的软皮撸到根部,用力插进如玉xue中,见如玉被他弄得又是一声娇啼,心中大为满意,极力挺腰操干起来。老大又跪到如玉脸旁,一手捏着她的奶头说道:“快来为哥哥舔舔dajiba,这上面还带着你的骚水呢,合该让你弄干净了,等我们射了这一场,再替你把那小piyan儿开了苞,到时我们兄弟二人一道插干两个骚洞,定能让你这浪biaozi美得哭爹喊娘!”

如玉被他一巴掌打得耳孔轰鸣,头晕眼花,小脸立时肿了一圈,shuanru还被老二捏得生疼,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不断涌出。本想今生与辰砂哥哥相知相守,此番下来怕是再也不能了,所谓哀大心死,如玉像个了无生气的人偶一般,任由两个贼人在她身上作践,两眼无神地望着屋顶。

这话说的人哭笑不得,如玉觉得他话里有话,像是调笑自己,却又想他这般小小年纪,当是不知话中歧义,只好装作听不懂,回道:“好了,知道你倦了,我也不拉着你唠叨了,明日不是还要出门打听消息么,还是早些安睡罢。”说完便任由他拉着手,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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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见得便能攻得进来,当初招了各家青壮,本就是私军,护院不过是省了官府排查的说法罢了!”苏权将妻子紧紧搂在怀中,轻吻其额,说:“你只管带着孩子们随行上京,事罢之后,若是我还活着,自然入京去接你们回来,若我战死……我也不拘你守着,只要能让他们三人长大成家,便是你对得起我。”

如玉闻言大惊失色,“怎么好好的竟是起了流寇那辰砂哥哥独自在京中可会有凶险”

未等如玉反应,苏泽起身快速扒下她的亵裤,见那xiaoxue还如几年之前一般,bainen娇怜,两片肉唇贴在一起紧紧闭合,唇缝中露出一抹嫩粉,不由纳闷道:“这倒怪了,naizi长了恁些许多,偏这xiaoxue还是如此bainen,难道阿姊只长了上半身我在学堂听人说,长大之后,这地方会长出毛毛来,阿姊都快及笄了还是这般光洁,想来定是白虎xue了”

辰砂双手着地,连连磕头,道:“但求大人怜悯,宽限晚辈几年,五年之内晚辈必然回返,今生心系如玉一人,无论以后境况如何,绝不纳妾,若是有违此誓,今生不得好死!”

苏权随手脱了外衣与她披好,唯恐吓了她一般,小声问道:“玉儿怎的不去好好安睡,反而跑到这里啼哭”

“好了!”苏权大呵一声,“两个都安生些,你们阿姊奔波一路才归得家来,就要被你们缠磨坏了,都是老大不小的了,还是一点沉稳气度都不见,明日我便说与你们师父,你二人还得好生再练练。”

这娇憨的样子逗得辰砂乐不可支,“不过是亲一下罢了,我又没想真的插进去。”说着将如玉拉起来,指着床上的一片红花说:“快瞧瞧,这是你的落红呢,是被哥哥顶破了肉膜,生生操出来的。”

“莫怕,还有我呢,真要打也打不到你身上。”辰砂在她眉心烙下一吻,“不是说了么,与其你我二人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找,还不如先回来禀告了令尊大人,再由他派人去寻,总是要比我们来的快捷些。而且眼下还有一件急事,需得你来拿主意。”

“明明个子不大,倒是撞得人生疼。”辰砂被撞到胸口,疼得呲牙裂嘴,不顾她挣扎,将她用力搂在怀中,如玉奔逃一天又不曾用饭,早已经没了力气,此时只能被他箍着,就听辰砂又说:“不过是你弟弟罢了,又不是你亲娘,真至于让你这般要死要活么”

两人一个唤着玉姐儿,一个唤着阿姊,云姜虽累,倒也还能支持,只是苏泽叫了一会便哑了嗓子,却也不肯停下,一直声斯力竭地呼唤,最后被呛到咳了起来,有几滴口水溅到云姜脸上,云姜顺手一抹发觉有些腥粘,才明白过来,这哪里是口水,分明是生生将嗓子喊出血来了,刚想要他别再这般喊叫,苏泽却突然软倒在他怀里,晕过去了。

黄二也不敢真的将事闹大,只好撇着嘴说:“既然老哥哥有难处,我也不好硬逼,过段时间再来找你。”说完起身要走,可没走两步便捂着心口倒地不起,口中不住哀嚎。

辰砂吃不准这老头子又想做什么,便依言脱光,shangchuang跪下,就听林大夫对如玉说道:“玉儿你看,你辰砂哥哥的宝贝也肿了呢,你可愿为他消肿”

“舔着难受,可是不舔更难受了,泽儿,你再舔舔阿姊罢!”说完微微挺胯,想要将自己的xiaoxue送到弟弟嘴边。

说完又以食指按住一颗仅有高粱粒大的幼女rutou,轻轻按动,“这个小东西叫奶头,等你将来长大了,这奶头也会被爷爷调养得粉嫩嫩的,喂男人也好,喂孩子也罢,定能招得他们恨不得天天嘬着不肯松口呢。”

如玉低头看了看牵着自己的手不放的苏泽,见他眼神清亮,望着自己微有问询之意,便也不再多想,放开弟弟的手,对林大夫深施一礼,说:“林爷爷救我姐弟性命在先,又为我们医治在后,现在还是要劳烦林爷爷,如玉和泽儿自然莫敢不从。只是不知我家那里可有消息,早些得知,也好早些重谢林爷爷。”

被人打了屁股,张秀却越发saolang,“是呢!哥哥那时一边打着我的屁股一边操我,还说我是他养大的母马,日后天天都要这般骑我。”

白靖荣兀自离去不提,单说昌安公主。她行至西厢房,里面早有宫娥守候,等着服侍公主沐浴。

这宫娥十七、八岁模样,长得有些丰腴,圆脸圆眼,对谁都是笑眯眯的,瞧着就能添上几分喜气。见到公主前来,她有条不紊地伺候着,随口问道:“今儿是奴领着那表姑娘去宴厅的,那位看着是个娇弱的,想不到手段还挺高,能把亲家公那样的人都勾住了,偏生公主还去帮她!”

昌安公主闭目泡在浴桶里,那温泉室虽好,却是远了些,这倒春寒的时候,她才不去找不自在,反正都要睡了,近些更好。

原本昌安公主还是有几分愁绪的,爹爹是聪明人,附马都能看得明白,爹爹更是瞒不住,要是就此怪上她可怎么好

正想着,就听她的贴身侍女傻乎乎的问话,哭笑不得的说:“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把我当成了吃人的夜叉不成她是什么身份,也值得我去与她为难再说……”

回想起如玉为了辰砂委屈求全的情景,昌安公主长叹一声,“她也是个有情义有担当的,就连许多男子都不如她呢,我是真有些欣赏她,若是没了这层关系,我倒是真心想与她交好的……可惜了。”

那侍女替昌安公主洗着长发,嘴里还在念叨,“那她也差得远呢,要说这巾帼不让须眉,怎么也得说是我们公主才是,今日这事办得漂亮,支走了那表姑娘,也敲打了亲家公,在场的哪个敢不给公主几分面子”

昌安公主并未接茬,半晌之后,那侍女以为她睡在此处了,突然就听她淡淡地说:“你不懂,说到底,这是太子的面子……不是我的。”

昌安公主不受自家老爹待见,所以变成了一个恋父狂,但是她还有身为公主的骄傲,所以不肯像白夫人一样下作。总而言之,封建社会的女人一般都是比较可怜的,公主也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