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的妈妈。”

她那种怜悯和同情苏透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

这不就算是一模一样了吗?和夏梨儿一样。

对。

“别再这样了。”

简而言之,不钻牛角尖。

他看着站在讲台上的女孩子,青涩的轮廓很熟悉。

上了又能怎么?

然后喝了那瓶不正常的酒,之后意识开始模糊,记忆也断断续续的。

“那个,小妹妹,猫耳朵和尾巴很可爱哦~”

“哇!”

“···”

“希望你能努力的活下去,不要因此受打击消沉颓废了。”

胡说什么!

“?”

那自己开始摸过,岂不是说…

明明是一个怪物,在不杀人的时候,比之大多数女孩子更有礼貌。

“没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开什么玩笑。

“如果不是法律,对于差点用刀子捅了透的家伙,我是真的想杀了呢。”

“我真的错了。”

“透,你又在发呆了!”

苏透挂断电话,感觉有点难受。

以及愤怒、委屈的眼泪。

也只有现在,趁着沙耶在进食的现在。

“你知道?”

“首先,把你的尾巴藏好。”

上一次那样做只不过是实验一种可能性。

“嗯。我要救她。”

苏透搞不懂那是为什么。

她可能崩溃了。

然后若无其事的到厨房,若无其事的为自己这个‘大哥哥’做饭,若无其事的让自己这个‘大哥哥’再等一下。

吃过饭,夏梨儿勤快的收拾完之后又从房间里拿出一套灰色的宽松睡衣。

苏透问。

头。

“一定很难受吧?”

护士有些戒备的拉开和苏透的距离说:“有什么事情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按呼叫,我还要继续巡查,先走了。”

雪白的布帘被风吹的微微起伏。

但沙耶的动作快到让人看不起,只看到黑影探出,然后再收回。

“啪嗒!”

“啊!!!”

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手,我的手···啊啊啊!!”

事实上不仅是他的手,他的腿也从根部切除了。只不过是他除了惨叫已经没力气再叫喊别的话。

苏透想他这样的声音多半把下边好几层的住户都吵醒了。

不过,很快就会结束。至少在这并不爱多管闲事的世界,在他们有勇气来之前肯定已经结束了。

“太吵了,把他扔下去吧。”

“好。”

沙耶尾巴穿过阴毒男的肩膀,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挑着他的肩胛骨把他举起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把他扔下去。

他的身体从33楼往下坠。不清楚高空坠下这样的垃圾会不会碰巧砸到从最下边酒店出来的路人。

如果砸到了,那么这么说一声抱歉。

别担心,就算不幸让下来的垃圾砸到了谁,放心,不会死的。

这才哪儿到哪儿,就这样简单的让他死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