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马上回来!”他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下,如蜻蜓点水般轻柔,却带着缠绵的涟漪。

“你跟我提资格?温希纯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比那些风尘女人都不如,只是床伴。只配被我骑在身下当我泄欲工具,能生我的孩子是我炎墨阳给你莫大恩赐!不过你比你妈妈要命好,以后只用服侍我一个男人而不是一群。”

“我不要补偿!”陶嘉妮向前一步,炎墨阳避之不及:“我就想留在你身边,我不会露出任何蛛丝马迹让希纯察觉也不会……”

琴房里的景象可以用欣欣向荣来形容,温希纯和陶嘉妮坐在圆桌旁有说有笑的在聊这些什么。如果不是他和陶嘉妮生过关系这样的画面他是很乐意见到的,可现在表面平静也阻挡不了隐藏在深处随时可能波涛汹涌的危机。

似乎感受到他气息,半梦半醒之间她依附在他身上,脑袋蹭啊蹭地在他胸口寻了处舒服的位置。

“乐乐。”追赶在男孩身后的母亲也急急跑了过来,焦急道:“先生对不起啊,小孩子不懂事。这位姑娘没事吧?”小男孩母亲伸手来看晕倒的温希纯如何。被炎墨阳一声呵斥顿住。

漆黑的房间里一个男声回应:“放心,绝对万无一失。”

“没说,不过听起来很急的样子。说是您回来后一定要联系她,她有非常紧要的事要告诉您!”

“你是我的妻子我也是你的丈夫,付出不该是你一个人的事。”

抱着她汗水沁湿的身体急促喘息让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似一对浑然天成的玉璧,紧密切合的完美至极……

她气愤地将手链拽裂,一颗颗似红玛瑙的圆珠掉落一地“你送的我不稀罕,我喜欢的自然会去争取。”

他突然伸出手臂腾空抱起了她,“希纯,我来接你回家。”炎墨阳恰到好处勾勒出一抹儒雅却暗藏汹涌的笑。

离耀收拾好餐具才又坐下来:“我明天就要走了!”

一步一势,举步维艰地走进浴室。她打开花洒冲洗在身上,木然任流水从头浇到脚。疼痛跟屈辱,温希纯抱住双膝将自己缩成一团,放声哭了出来。哗哗地流水不知是在同情她的悲伤还是掩盖她的哭泣。

在这个家她也待了近两年了,炎墨阳在她眼中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下人们犯了错他也从不脾气,直接开除。她还从未见过炎墨阳这幅不淡定,冷静全无的模样。

炎墨阳并不觉得自己在这些事情上做错,反而觉得父亲妇人之仁。秦泰不仅是因江郎才尽他才不容他,而是从心里秦泰根本就不服他;林洁尔,他更是觉得自己没错,是她百般引诱还说绝不后悔。

“阿姨,什么是贵什么是贱?像您这样毫无教养的谩骂就是所谓高贵的话那我宁愿低贱。”在蒋云霞无意推波助澜下,温希纯终于做出决定,抬起唯唯诺诺躲藏在睫羽阴影下明亮隐忍的锋芒,“

“信我!”对于温希纯的无比笃定,想着自己都被索帅无视过好几次也就无所谓的接了过来。

炎墨阳把车开了回来,看到那一抹快被黑夜包裹的绿色却还在原地这才放心。吱的一声车停在了温希纯旁边,“小不点,上车!”

“狗必须送走,不然那个野种也别想留下!”蒋云霞抱着双肩不容反驳地说。

温希纯不明白为什么陶嘉盈不让她坐,长长的座位加上两人都是又瘦又小完全可以一人一边谁也不妨碍谁。一旁的司机王福可知道其中的原因,如果开车的是司机那后面才是尊贵的位置,王福暗叹小小年纪就会耍这么多小心眼的陶嘉盈。

“我真的走了!”她泪眼汪汪,偏着头赌气地说。温希纯此刻多希望妈妈能叫住她,可是直到车子越开越远她渴望的事情都没生。

陶嘉妮感觉到父亲的手心都是汗水“爸,妮妮是支持你的!”她握着拳举过头顶,学着妹妹的语气想逗父亲轻松些,果然陶向安欣慰的笑了。

她的清冷疏离让她很受男人的追捧,谁都想征服她这个冷美人让她在他们身下热情回应。直到他的出现结束了她任人鱼肉的窘困处境。他替她还清了欠债他带她离开了那个混乱的地方。她知道他有家室,也从未想过破坏他的家庭,敬他、感激他,是她对他全部的感情她只是想报答他,也许这种报答对他妻子来说是不公平的。

“是姚可佳先骂我妈我才会动手的。”她含泪怒视恶人先告的她。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有些无措“妈妈,我们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