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和王远合计了下,虽说医馆新开张也有免费看病的先例,但免费看病半月,这医馆收入无非药材和诊金两处,半月时间是不是有些长了,而且。”沈经压低声音道,“这大东家可是那位,要是只赔不赚,是不是……”

张沽听到灵帝偏理心里有些笑,说道:“皇上用天下之钱保百姓,百姓才能有钱敬献皇上。”

“已经十三天了,俺记着日子呢。”典韦指了指旁边的墙上。

“嗯。”张让接过来放进衣袖,手上使劲掐了掐,两眼眯起笑着点了点头,对张太监和颜悦色道:“好了,你走吧,杂家自有安排。”

张沽摇头道:“非也,草民斗胆请皇后娘娘告知,皇上为何偏爱皇子协。”

何苗摇头,肯定道:“他虽然年轻,但是医术却不同寻常,而且他是南阳张家的人,张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也犯不着冒这个险不是。”

卢植直接开门见山,点头道:“卢某正有一事要烦何将军帮忙。”

蔡邕轻捋胡须,双眼微眯,缓缓说道:“何苗其人,我也曾听说过,据说去年大破荥阳起义军,才拜为车骑将军。不过他与何进是兄弟,会成功吗?”

“还有垂帘听政,还有三公。”卢植微笑摇头对蔡邕道:“你可是想说这些?”

老者又仔细看了看张沽点头走到蔡邕旁坐下道:“我旧时听你说过那人,今日听了这琴曲更想会会此人了。”

“小姐?”张沽慌忙整理好衣服,让张清去开门。

“啊!”又是一声叫痛,后背被灼烧的感觉已经是第六次了,可是蔡邕反而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

“哎。”蔡邕出一声轻叹,用手敲着自己的的肩膀道:“真是不得不服老了,年纪一大什么病都来了。”

“爹爹。”蔡琰跑到蔡邕身边,仍旧有些后怕的望了望一旁推在一旁面壁的典韦,摇头道:“只是一时被吓到了,女儿没事。”

张沽坐在大厅喝着茶,隐隐间听到有琴声传来,在颍川书院的时候学子们只见娱乐的方式除了下棋就是弹琴,张沽也学过,虽然没什么高的技艺,但几像样的曲子还是弹得出来,而且无聊时也把前世几好听的曲子试着弹了有七八分神似。

“哦,俺大哥咋睡着了。”典韦摸了摸脑袋,继续来回看着典立的身子。

典立听后目光瞟向张沽,摇头道:“张兄弟刚才说你是为了救他打了三十多个,结果你打的却是官差,你除了这一身蛮力,还能做什么!”

张沽抬头一看,普普通通一个农家小院,典韦低头走进屋子,招呼张沽二人进来。

“你先把我……放下来。”张沽脸憋的涨红。

典韦脚步不停,缓缓提起手戟,“上!”高大哥大吼一声,提剑冲向典韦。

张沽摇摇头,低声道:“明日我们再去周围的村里找,找遍陈留,也要知道他的消息。”

七儿还想说话,六儿拉了拉七儿,对张沽道:“少爷放心,我和妹妹会好好照顾甄小姐的。”

张沽脸色尴尬,虽然自己心里一直在点头,但他喜欢一个了六岁的女童道德上已经很有负罪感了,如果再去娶她,张沽是在不敢想象。其实张沽心里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成年人,却忘了自己也不过十五出头,只比甄宓大九岁而已。

张沽闪身出来,“刷”打开折扇,在胸前轻轻摇晃,过来对甄夫人和甄偐点了点头,对黄锦调笑道:“在下就是医师,我看这位

张沽暗暗点头,再问道:“你认不认识甄家大公子。”

老鸨听出有些问题,语气为难道:“这个,黄公子经常照顾我这的生意……”

张沽起身看甄夫人有些激动,为难道:“具体如何沽不便相告,只是要请甄偐兄帮忙。”

甄府花园造的很是精美,且又是初夏,花团锦簇,鸟语花香,甄偐让王管家领甄尧下去,坐在石凳上对张沽道:“事情要从家父过世后,新任上蔡令上任说起。”

离开吴郡回到建业,张沽一行乘船北上,在寿春又耽搁了些日子,继续乘船向西航行。

张沽听于吉说的如此玄乎,心里有些凉,于吉慢慢向张沽走来,声音低沉说道:“老道去了南阳,把五年前正月三十出生之人的八字全都算了一遍,却现里面竟有一人八字奇特,老道卜算出这人竟有两个命相,且命相截然不同。”于吉走到张沽身前,张沽不自主的向后退,于吉亦步亦趋道:“其中一命相为出生当日便夭折,但另一命相却是破而后立,绝处逢生,而且已活了二十多年。”

张沽起身开门,一看敲门的是个老者,身披鹤氅,手携一根藜杖,张沽仔细一看,竟是鹤童颜,颇有些得道成仙的样子。

王医师等人面面相觑,接过药方拱手道:“是老夫迂腐,老夫替吴郡百姓谢过公子。几位我们快些忙起来。”把药方下去,几个老医师各自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