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沽听不明白,灵帝看到张沽脸上疑惑,神秘的笑了笑,“你说说为何朕最富有。”

“俺特意挑了比较高的地方,蔡老头看不到,就算他看到俺不承认就是了。”典韦一听张沽提起蔡邕,眉毛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老宦官走回坐下,语气倨傲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中几代行医,师从何处?”

何皇后对这三件事心里一直担心却无法整出个头绪,听张沽一说,顿时茅塞顿开,见站在那里低头张沽不再说话,追问道:“你怎么不接着说了,说你有什么办法能治本宫这心病。”

“正是。”何苗点头。

“啊,没想到真是卢尚书,何某未曾远迎,还请卢尚书多多包涵,快请坐。”何苗站起抱拳寒暄道。

蔡邕起身脸色严肃看着卢植,眉毛微翘,道:“原来你早就想好,却还要卖什么关子。”

“祖宗礼法,怎能擅废,子干,难道你也希望皇上废长立幼?”蔡邕看不透这个老友,反问道。

张沽坐下微微摇头道:“学生哪敢在师傅面前班门弄斧。”

“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

“不准你伤害爹爹!”蔡琰挥着小手叫喊着冲了过来。

让典立好好休息,张沽又把典韦拉到一旁仔细讲了些注意的事情,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张沽没想到蔡邕会这么大的火,定在原地,右手慢慢抬起,手指向典韦的地方指了指。

也不知过了多久,琴声渐渐变小,《阳春》曲毕,“好曲,好琴声。”张沽拍手道。

张沽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其中大半都是假的,为的就是说动典立同意跟他去京城,这样典韦也会离开这里。不过说到这手术方面倒是没掺半点水分,这手术对张沽来说也不是难事,只要把坏死的组织割掉,然后涂上生肌的药就完成了。

“咳咳咳!”说话太过激动,典立又是一阵咳嗽。

典韦看两人斗嘴,笑道:“张清兄弟说得有理,女人都喜欢细皮嫩肉,白白净净,俺老典这摸样好听了被人叫声黑汉,难听了叫我黑鬼。”

“说,为啥跟踪俺。”典韦低头问道。

“高大哥,前面就是树林了,怎么办?”

“杀人啦!杀人啦!”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惊叫。

张沽点头道:“我准备只让张清跟我继续去京城,你们全都回南阳。”

一旁甄偐看了心知肚明,把嘴贴在张沽耳边,借着酒劲低声道:“子谋可是看上了我家五妹?”

黄锦被张沽忽悠,问道:“我有什么病?”

黄锦眼睛看向张沽,缓缓道:“不……知……道。”

老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桌上的金锭,神人交战,为难道:“黄公子和上蔡令是亲戚,奴家怕黄公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这怡红阁……”

张沽蹲下看着甄尧,微笑点头。

“新任上蔡令上任后,虽然对黄家有偏倚,但也并不多,我甄家也就顺水推舟让了些生意给他们,但是没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黄家开始渐渐染指我甄家其他生意,但也只是做些小勾当,对我家生意并无大碍。但是后来生了一件事”

张沽皱眉摇头道:“伯父记住若是力劝不住,或可请旁人相劝,先保住自己性命要紧。”

于吉也停下,面容严肃,“不错,当时老道现是你,便知你就是那扫帚星,本想出手结果了你,为民除害。却现你父亲竟是张机,又认了华佗做义父,这两人都是大德之人,而且老道观你苦学医术,并未有害人之相,又再为你卜了一卦。”

接下来两日66续续有病人痊愈被接回家中,吴郡从张沽刚来时的死气沉沉,到现在的各家喜气热闹,整个吴郡仿佛又有了活力。

张沽也是高兴,听到老医师的议论,说道:“其实疫病防治起来也不难,只是都被它的名头吓到了,只要把病人隔离开,多注意卫生,不吃喝不洁食物,疫病也不是那么可怕,这次多亏盛伯父处理及时,才没让大多数人感染上疫病。”

第二日清早,张沽盛宪几人再次来到病迁坊,却被病迁坊外面的场面震住了。几乎全郡的百姓都围在病迁坊外,人人手里提着鸡鸭、牵着牛羊等牲畜,见到盛宪过来,齐齐跪下喊道:“求神仙救命。求神仙救命。”

病迁坊里正有几个老医师照顾病人,见盛宪过来,忙上前施礼,“见过郡守大人。”

张沽点头又摇头,张清奇怪道:“少爷到底能不能治啊?”

张沽低头不敢回答。

黄叙听张沽答应,正要高兴,可是黄忠却摆手道:“不行,叙儿你身体还未康复,暂时不要远行。”

“我不想要这身功夫了,我要弃武从文。”徐庶抬起头对张沽说道。

日暮时分,张沽从一处医馆走出,第八次被人拒绝,张沽叹了口气,“有身份的名医倒也不在乎这些钱,更看重的是名声,怎么会愿意去别人的医馆做事,也是自己一时心急,忘了这点。”看着字条上最后一个名字,古洪,想起郡丞写的时候明显有些迟疑,不知有什么缘故,就去看看吧。

“别说了,快把你那盆扔了,再慢点,就没好位置了。”

甄偐笑了笑,笑容有些僵硬:“颍川是大城,来这里做生意自然要好些,商人么,总要找人多的地方才好做生意。”

老夫人也不强求,拉着张沽问长问短,聊了好些话,终于感到乏了,让丫鬟扶着回去睡下。

“被官府抓走后,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柴中花钱买通了官府,说要好好折磨他,不要太快提审。这一切都不关小的事啊,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个黄口小儿,求大爷放了小的吧,小的回去一定为大爷摆长生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