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该说了吧,我还有事找我舅父商量呢。”

甄偐看这张沽轻啄一口,神游一会,就算到明天这壶酒也不一定能喝的完,一把抢过酒壶,仰头灌下。

“那公子是来对了,我这怡红阁是上蔡最好的,就算比那颍川也差不了。公子是来喝酒还是过夜?”老鸨自夸道。

抛弃凡间任采折。

张沽听后放下茶碗:“那是何事比颍川生意还重要?”

于吉声音从山下树林传来,“因果报应,天道无常,老道命中劫数,就随他去吧。”

于吉微笑从张沽身边掠过,走到平台边,望着天空,问道:“小兄弟信鬼神乎?”

看人群没有离开的迹象,张沽又说道:“过几日等疫病治好,我这医馆就会开张,到时候,大家再来看病,只要是真的有病,绝对不收任何诊金,不过如果没病,还是要收些,这几日还请各位乡亲体谅。”

听到张沽和郡守的保证,骚乱渐渐平复,一个老婆婆颤巍巍走上来,把手里的一只母鸡举到张沽面前跪下道:“老身求神医救救我儿子,老身家中只有这只母鸡还值些钱,求神医一定要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

张沽接着对王医师道:“麻烦王前辈把病人具体的情况跟我说下。”

盛宪听了仍旧认为张沽是年轻气盛,劝道:“出生牛犊不怕虎,贤侄才多大,行医四十多年的老医师都不敢说治好疫病,现在因疫病死去百姓已有十分之二,贤侄还是快些回去吧。”

张宗汉没好气道:“你只知去弄你那些医术药材,家中医馆新招了伙计你都不知,还会关心有没有沽儿的信?”

“统儿,不要胡闹,子谋,你来荆州只一月有余,为何急着要走?”庞德公也惊讶问道。

仔细考虑了下,张沽对六人道:“荆州医馆我只留两位,而且准备留下两位老医师。”

张沽笑了笑,另一只手拉过古洪:“张沽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以后颍川医馆就要仰仗二位了。”

张沽坐下,旁边丫鬟倒了杯酒,张沽举起酒杯,对甄偐道:“甄兄看来已经全面接受了颍川的生意,小弟在此恭喜了,先干为敬。”

郡丞也笑了笑,把管家换来,吩咐把信送到郡守府上。

“咳咳。”管家轻咳两声。

“哦?什么东西这么神奇?”老夫人听着奇道。

彦平心里愧疚,但是自己恶霸虽死,他家人仍是大户,每日都来毒打彦平,却偏偏给他留下一口气,彦平想要求救,却奈何世态炎凉,周围人虽然同情他,却也不敢和他来往,他多年不在此地,也无什么朋友,想到徐庶曾提起张沽是士族子弟,便写信求人带给南阳张家。

庞德公继续驱牛犁地,张沽既然来了,庞统自然无心继续读书,缠着张沽要听故事,张沽无奈,只好讲起西游记,一旁张清也坐下同听。

张沽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土,晃了晃小刀:“兵不厌诈,非常人行非常事,你强我这么多,不用这个怎么赢,而且这也算兵器?”

七儿脸红啐道:“你个小鬼,别说是一天,就是三天,五天,一月,一年不回来,我也不担心。”

张沽摆摆手,对中年人说道:“不如先让老大种半块地,然后把钱分成三分,先取一份让老二做些生意,若是砸了,再去第二份给他,事不过三,若是三次都砸了,那就让老二安心种剩下的一半地,种地赚些钱后还可从头再来。如果买卖做成了,就把剩下的地给老大,取出剩下钱的一半给老二让他做大,留下一半留着应急。”

一口气说完,张沽有些气喘,第一次将心中郁闷说出,脸上因激动泛起一阵晕红。

张三也不解释,继续道:“不过这人有一点倒和黄大伯一样,就是性子高傲,周围将领关系处的很差,要不是他真有本事,恐怕校尉都做不了。”

小九急忙推辞,文氏在旁劝道:“叙儿成亲还早,你就收下吧,给媳妇总不如给自己家人好。”

黄忠耳朵何等灵光,听后说道:“九姑娘,黄某决不拾人牙慧,张公子但说无妨,”

文氏说道:“叙儿以前只能偶尔起床走走,吃了九姑娘的药后,好了很多,现在已可下地干些不费力的活,只是每次咳嗽要很久才能缓过起来。”

张沽抖掉手上的雪,说道:“小五即使碰到了你的这两处,但你的拳头也必然完全的击中他,最后只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你没有赢也没有输。”

张沽一听,眼角看了看立在两侧的六儿七儿,六儿七儿听了莫氏的话,心里自是十分欢喜,脸上却又不敢露出喜色,只能暗暗偷笑,望向张沽的时候眼里也多了几分甜蜜。

七儿有些脸红:“只是有些想少爷。”说完低头不敢看弄着衣角不敢抬头看张沽。

张五在这群人里是最沉默寡言的,记得当时收留他时,他说他们一村人都是被强盗杀害,娘亲把他放在地窖里才躲过了一劫,在地窖战战兢兢呆了一天,第二日强盗走后,张五离开地窖后看到娘亲光身躺地上已没有了生气,爹被铁叉钉死在墙上。他一个孩子一路乞讨,受尽人唾弃冷眼,到了南阳,母亲正去庙里上香,在庙门口看到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他,就把他带回家。当时张机不在家,是张沽救的张五,张沽知道年里这么小就经历这种事,他的心里一定会留下很大的阴影,于是张沽日夜带着小五,希望能让小五慢慢忘掉这件事,小五一直很沉默,但和其他八个孩子却能玩到一起,张沽也认为小五已经忘掉了那件事。

司马徽笑道:“无妨,我会写信给他,你们学成后自去见他。”

陈群喘了口气,叫道:“水镜先生来书院了!”

张沽满脑袋疑惑:“你二人打什么哑谜,把我一人蒙在鼓里。”

张沽点头:“正是,时值春夏之交,学院今日多有方便不顺之人来找我要通便的方子,我便自己配了几包放在房中备用,今日出门前现少了一包,也没在意,原来是被奉孝拿走了。”

“站住。”那汉子叫道,其他几人听见后放下食物,站起看着要离开的三人。

张沽也笑道:“行为不检乃他人言,非沽所见,沽不信。且郭兄既然据实相告,必是心胸坦荡之人,那行为不检也必是真性情,能与郭兄同住,实乃沽之所幸。”

“仲景,令郎不愧神医之名,家父身体已然无恙,我特来相谢。区区薄礼,一定要收下。”王掌柜招呼下人把谢礼送上。

一旁的郡丞越看越心惊,当那小刀薄薄的刀刃将自己母亲腹部划开的时候,他几欲作呕,但是强忍住了,再看双手不停的张沽额头已经满是汗珠,想起手术前张沽所说,从旁边拿起一个方帕擦掉张沽的汗水。

郡丞心想,让他一个孩子看看也无妨,便挥手让他们进了府,

“华佗!”张沽惊呼出声。

黄锦抬脚踩在凳子上,横笑道:“定亲又如何,今天这亲我抢定了,来人!把甄小姐带到后院,大爷我今晚要洞房花烛!”

甄偐甄夫人被打手被压制,不能动弹,破口大骂,甄家四个姐姐死命护着甄宓,不让打手拉走,其中大姐甄姜哭道:“你要洞房,我和你便是,求你放过五妹。”

黄强嘿笑道:“你们四个加在一起也不如一个甄小姐,快把她们拉开,大爷我等不及了。”

“是!”打手们喝道,开始拉扯甄家姐妹。

“住手!”只听屏风后一声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