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秦初零搬走了,安源给了张阿姨半年的工资,让她回老家歇息半年,但是千万别让自己的婆婆方女士知道。张阿姨工资奖金照拿,还不用干活,自然乐得开心,第二天收拾自己的行李便回了老家。

如此一来,恶人是安源做,黄泽出处处装谦谦君子。

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波纹。

安源却毫无知觉,甩了甩头,进了酒店。

安源抓起洗漱台上的洗水瓶,作势要砸过去:“出去啊魂淡!”

秦初零转身,带上门道:“快点洗。还有,你的胸部好像缩水了!”

我靠!安源在门后使劲骂道。

安源胡乱地把沐浴露打起泡沫,涂在身上,赶紧冲掉出来的时候,现秦初零并不在客厅。咦了一声,安源就听到主卧的洗手间有冲水的声音,忙过去看看,只见秦初零的衣裳脱在床上,而他已经在浴室里。

门口放了一个皮箱,安秀看得出是秦初零走那日拿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要出差…还是要搬回来?

秦初零洗澡一向就慢,所以安源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翻床头的杂志。

她是个心中藏不住话的人,看到秦初零的行李箱,不问一问,她心中不踏实,顿时提高音量吼道:“秦初零,你怎么回来了?回来拿东西去出差吗?”

秦初零关了水龙头,声音冷漠:“你说什么?”刚刚水流声太大,他只听到安源叫他的名字,后面的话模模糊糊没有听清,只得问道。

“我说,你回来干嘛?”安源声音又高了一个分贝,“是回来拿东西去出差么?我看你带了行礼箱呢!”

秦初零心中哽了一下,安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并不是很希望自己回来。想到这里,秦初零感觉一股莫名的怒火喷起来,半晌没有接话。

安源自作聪明地以为他没有听清,起身趴在浴室门上,高声道:“秦初零,你到底干嘛回来啊?你不会神经,想搬回来住吧?我跟你讲啊…”

话音未落,浴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安源不慎,跌了数步。刚刚想站直身子稳住步行,秦初零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进来。浴室里热气腾腾,烟雾氤氲中,两人的视线变得有些湿润。

安源刚刚想说什么,秦初零突然将她推到墙壁上。浴室内虽然暖和,瓷砖墙却是有些冰冷。他们家没有装地暖,空调的温度无法把墙壁都哄暖。

刚刚放水洗澡,瓷砖上满是水汽,安源单薄的睡袍一下子便潮湿,寒气侵入后背,她忍不住啊了一声,怒道:“你干嘛?放手啊!”

“我为什么回来?”秦初零脸上满是红潮,既是被热水蒸的,又是被安源气的,心底狂风暴雨,恨不能将她揉碎,两手按住安源的肩膀,将她压在墙上,声音还是无法压抑怒气,“我是这间房子的户主,还是你的丈夫!我回家,还要理由么?”

安源一顿,心想过了今日,你便不再是我的丈夫了。但是她了解秦初零的狗脾气,他怒的时候,要顺毛摸,不能呛着来,顿时狗腿般笑道:“不需要,户主大人,您随时可以回来。那什么,这墙壁级冷,放开我先?”

秦初零下体的昂扬yu火早已一柱擎天,加上贴得如此近,安源刚刚洗过澡,脸色艳如红霞,异常的动人。

秦初零想都没有想,唇凑了上来。他不是一个激情的人,结婚三年,从来没有尝试过床上以外地点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把安源按在浴室的墙壁上,心底那股子刺激一下子冲到脑子里。身子压过来,把安源贴在墙上,手已经快解开了她的浴袍。

安源愕然了半晌,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

他这样想跟自己在浴室里嘿咻嘿咻?他不是要离婚么?

想到这里,安源才想到要推开他,怒骂道:“靠,秦初零,你特么滴要干嘛?”

秦初零低头细细吻着安源的锁骨,听到她说这句,口齿不清回道:“要!”

他的回答令安源一愣,这才想起网上那个段子:秘书问总是短信骚扰她的老板,你要干嘛?老板回答道,要!

不成想,秦初零这般死板冷漠的人,也看到过,而且用在实际中,安源绷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秦初零对她的大笑很不满意,左手握住了她的胸前的柔软,微微用力的搓揉,而左手,早已探入她的下体,拨开花瓣,撩拨最最敏感的花蕊。

安源感觉一股子热流从脚心一路蹿到头顶,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呻yin出来,想推开他,无奈秦初零的力气非她可以匹及,不仅仅没有推开,还在推搡的过程中,让秦初零趁虚而入。

一个挺进,安源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很久没有床事的她,下体的花径非常紧,而秦初零的昂扬有太粗壮了,似乎把安源撑破,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她这回没有忍住,啊地叫了起来。

“好紧啊…”秦初零低声轻喃道,他有一种时空错觉,好像回到了他们洞房的那个晚上。两人紧紧相拥,安源的花径也是这般紧,将他彻底包住,令他欲罢不能。

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有些快,更多的是慌乱。两人都手足无措的,回想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美感与享受,慌慌张张地弄完了。

“秦初零…”安源想推开他,反而让他得逞了。昂扬挺入她的身体后,秦初零又吻住了安源的唇,用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令男人yu火分神的柔软,似乎想讲她吞噬入腹。

安源的右手想打开秦初零蹂躏她胸前柔软的手,不成想秦初零早已察觉,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掌心相对时,安源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我要你,我要你安源…”

安源慌忙撤回了自己的手,这个声音也消失了。她很是奇怪,右手掌心贴在秦初零的后背、手臂、肩膀等等每个地方,都听不到声音,除了掌心。

昨晚,黄泽出也是握住了她的掌心,让她听到了他内心的声音。

见安源有些走神,秦初零微微蹙眉,加大了攻势。

安源感觉身子越来越燥热,掌心事件很快把燥热过后的欢愉所遮掩,她忍不住低声轻吟,很是享受。

秦初零更加卖力地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