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完就被老管家打断,语重心长:“栖情丫头,听老头子一句话,不用说整个京城,就是普天下,相爷要做的事还有办不成的吗?”

贺然站起来快活地道:“我知道,很多人都说他是歼臣吧,把持朝政,还有人说他是我们大禹王朝的地下皇帝呢,不过这也表示他的确很厉害是吧?我去打水给你清洗伤口。大文学”

“还是要当兵?”栖情歪下脑袋直直地看着蹲着他。

栖情被推倒在地,手腕间还有被他攥得死紧的余疼,抬眼望向那扇紧闭的门,然而这一回,过了很久,门都没有再开启……

“你求本相,本相就要应允吗?”他项青在她眼里就这么好说话?

当朝宰相要挂帅出征的消息一夜之间在京城不胫而走,文官将要上阵杀敌的话题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谁也捉摸不清项青的心思。

“奴才该死,请相爷治罪。”听到相爷的话,刘其心虚地跪下,更是自责不已,估计栖情的伤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一个大男人竟学长舌妇搬弄是非,实在该打。

“把这些书册放到架上去。”项青指指桌案上的名册,转头提笔在纸上龙飞凤舞,挥毫间道:“本相记得黄老的侄子在御林军做事,即便真由穆王带兵,本相也要有人随军。你将这信送予黄老,本相不日提携他侄子为大先锋。”

刘其正巧走到书房门口,栖情不便的腿脚拌到高高的门槛,整个人朝前面的刘其背上扑去,一把将他推进屋,刘其踉跄着往前急走两步,一回头,栖情扑倒在地上,脸上满是痛苦神色。

“是栖情福薄。”栖情又是隔好久才回到,膝上慢慢渗出湿意让她疼痛难忍,鼻尖沁出大颗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