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隐隐传来打斗声,林平之本不欲多事,但当他看到其中一人正是岳灵珊时,却无法坐视不理。

他的手情不自禁抚上对方的唇,回想着那人紧咬口唇,极力与药效抗争。花瓣般娇嫩的唇上血迹斑斑,有种凌虐的美。&

“无耻!”左冷禅懒得跟他废话,右掌横出直指田伯光胸前。若不是姓林这小子对自己还有一点用处,才不愿意管他死活。

田伯光竟如被蛊惑一般,连连点头,胡乱保证,“一次,就一次!”说完才有些后悔,这样风华出众的美人,若是能与之春风一度,就是千次百次也不够。可又一想,以自己的手段,必定会把这人治得服服帖帖,下次定会叫他主动求欢。

余人彦并不生气,只是抓住他的手嘿嘿笑道,“娘子这是害羞了吗?昨晚不知道是谁在我耳边求着我……”他贴在林平之耳边,向他脸上轻轻吹气,“娘子,你那里又热又紧,差点把我榨干了……”

林平之的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雪白的胸膛在月光下竟有说不出的神秘与纯洁,却让人更有凌~虐的**。余人彦一只手伸在他胸前,玩弄起小小的粉红,另一只手食指与中指探入他口中,追逐着羞怯的小舌。初时那小家伙尚有些生涩,但被两只手指逗弄的久了,竟也主动**起来,仿佛口中全是美味珍馐一般。

他见林平之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摇摇晃晃跌坐在地,不复方才与敌激斗时意气风发之态,连忙问道,“娘子,你……你可是受了伤?”

冷不防地上的人睁开眼,笑嘻嘻对他说,“娘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那笑意弯弯的眼底眉间,满满都是温柔,那温柔渗每一处肌肤纹理,化做满心愉悦,连这漆黑的夜空都变得明亮起来。

林平之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扬起脸,对左冷禅妩媚一笑,“真是不好意思,在下有些僭越了。左盟主大人大量,应该不会介意我待你教训一下不成器的儿子吧!”

不,那不是真的。

岳不群叹了口气,“好,好!你剑宗为了争夺掌门之位,居然联合外人设下这般毒计。封不平,你今日杀我,日后有何面目去见华山派的列祖列宗?”

劳德诺将林平之护在身后大,也是以一挡二,他两个敌人均使单刀,从兵器撞碰声中听来,显是臂力沉雄,时间一长,劳德诺势难抵挡。而其余师兄弟人数虽众,却无一高手,耳听得惨呼之声连连,多半已有几人遭了毒手。

王元霸说道,“岳掌门何必谦虚呢,听贵派弟子说,令狐少侠在华山派的时候曾经打败过衡山派前辈跟剑宗高手。有这样的弟子继承衣钵,岳掌门应该高兴才是。”

岳灵珊好奇问道,“小林子,那是什么地方,好像很多人都往那边走?”

王元霸与岳不群坐在上首,王氏兄弟分立两侧,林平之站在一旁,将华山众弟子一一向外公通名。王元霸出手豪阔,早就备下每人一份四十两银子的见面礼,由王氏兄弟逐一分派。待到引见岳灵珊时,王元霸微笑道,“岳老弟,你这位千金生得如此出众,可不知许过婆家没有?”

正在想着,劳德诺推门进来,见他只收拾出一个小小的包袱,忙说道,“林师弟,此去恒山派路途遥远,你就带两件衣服,怕是不够。”

劳德诺忍不住胡思乱想,才看到林平之那疲倦的容色又心生不忍,柔声道,“你好好休息吧。”说完,退到外堂睡下。

令狐冲忍不住称赞,“如此说来,那人对五岳剑派的招式了若指掌。或许就是五岳剑派中的弟子!”

“没想到林少侠倒是有几分胆量,敢在小爷面前逞能。到这个时候,你还认为你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他心里虽然埋怨岳灵珊见死不救,但看见平之对她出手,却不忍见她受伤,连忙阻止道,“平之,快住手!有话好好说!”

林平之面露难色,向岳灵珊看去,岳灵珊叫道,“看我做什么?你把这件事来龙去脉仔细讲给大师兄听听,好让他来评评理!”

岳灵珊争辩道,“爹,六猴儿不会这么做,一定是误会!”

劳德诺对陆大有早有不满,这人之前三番两次找平之的麻烦,又用诸多借口刁难他,平日里除了令狐冲,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即使如此,也罪不至死。林平之如此心狠手辣,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但易地而处,又觉得这人实在可恨之极。

劳德诺不顾自己伤口仍有流血,将林平之抱回床上,嘱咐道,“你方才强行运功,现下只怕受了内伤,先好好休息。”

白色中衣包裹下少年肌肤温润莹白触手生凉,如上品的羊脂玉一般光洁无暇,诱惑着别人去染指去破坏这份美好。他的吻细细密密落在他的胸口,留下片片红痕,如红梅映雪,美极,也艳极。那样高傲美丽的小师弟,现在这般柔弱无助躺在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竟让劳德诺生出灭顶的快~感。

“昨天我去思过崖探望大师兄,谁知道遇到山雨,便在崖上睡了一晚。劳八师兄惦记,是平之的错。”

风清扬提醒道,“你们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这吸星**邪门的紧,又是魔教不传之秘,想要研究其中法门,只怕难上加难。”

林平之见他二人说辞与劳德诺相同,若不是串通一气,便是无人说谎,闲聊了两句,找个借口离开。

林平之揉了揉额头,“四师兄,出了什么事?我好像睡了很久……”他不知道自己的丑态是否人尽皆知,只得含糊问着。

林平之也被他搞的摸不到头脑,“就是让我好好休息,这几天不许我去思过崖。”

劳德诺包扎完伤口,又解开他衣裳查看身上伤势,姓曹那一掌正中前胸,想必伤的极重,也不知肋骨断了没有。可看到那□的胸膛,却无从下手。皮肤细若白瓷,触手生凉,粉红两点如红梅映雪,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劳德诺只觉得自己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颤抖的手指流连在他胸口,他压抑着自己紧张又雀跃的心情,轻声问道,“还疼吗?”

林夫人原是花旦,现在虽非韶龄,一颦一笑依然风情万种,“姓风那小子哪里知道这样美貌的女子是男子所扮,要怪只怪我夫君魅力无边……”

那女子转头轻笑,“如此就有劳风大侠,我叫阿沅,山野之人不拘那些礼数。”

青年侠士将竹篓提在手中,对女子说道,“山路崎岖,你我结伴同行可好?”

他望向林平之,当日他特意向丁勉透露岳不群将去嵩山到底是何用意?临行前左师兄曾嘱咐过要自己看好姓林这小子,他表面上要与我嵩山结盟,谁知道背地里又是什么主意。回头还要与师兄好好商议一番,劝他莫要中了这小子的诡计。

令狐冲说道,“师父就算见怪,也不打紧。他老人家是彬彬有礼的君子,不喜和人争执,若是他老人家在场,说不定真的将掌门人之位让给了旁人,那岂不糟糕……”说着展开轻功疾奔下山。

“好一番义正辞严。只是曹师叔你其身不正,又如何能教训得了别人?以曹师叔在江湖中的名声,还想在我华山派逞威风,也太不自量力了。”曹连荣在江湖中人送外号“金眼乌鸦”,只因其人多嘴多舌,易生事非,令人生厌。

劳德若也不生气,缓缓说道,“晚辈确实不敢,也不能理会贵派门户之事。贵派中人与魔教勾结,自有人清理,不劳敝派插手。”当日衡山派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双双死于衡山城外,世人皆知。他提及此事,只为揭衡山派的疮疤,言语间却淡化了二人为嵩山派所杀一事。

岳灵珊见那使剑之人是陆大有,想起昨日他说的那些浑话,不由得怒道,“六猴儿,怎么又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赶紧扶起林平之,见他左肩血流不止,急忙安慰,“小林子,你坚持一下!”说完,从怀中掏出丝帕为他包扎伤口。

“你瞎说什么!”她气的直跺脚,“都是六猴儿那个多嘴的家伙,搬弄是非!我爱与谁在一起就与谁在一起,关他什么事!等爹爹回来,看我不狠狠告他一状!”

可是他不相信,不相信阿沅眼中没有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她拒婚出走,不只是怕被人揭穿他的真实身份,便不想拖累自己。她曾说过,她想离开那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他相信这是她的心里话。若不是有妻有子,她也许早就那样做了。

田伯光心中暗想,原来这林家男子都有女装癖好,想必当年林远图也跟平妹一样,容貌不逊于女子,才会让风老头神魂颠倒。

风老师跟远图攻似乎差了一辈,不过年纪上算来算去差个十来岁也是可以说的通。

风清扬你个为老不尊的,当年在曾祖父(母)面前乖的像兔子,现在tx人家曾孙过瘾吗?&!--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