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的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雪白的胸膛在月光下竟有说不出的神秘与纯洁,却让人更有凌~虐的**。余人彦一只手伸在他胸前,玩弄起小小的粉红,另一只手食指与中指探入他口中,追逐着羞怯的小舌。初时那小家伙尚有些生涩,但被两只手指逗弄的久了,竟也主动**起来,仿佛口中全是美味珍馐一般。

“你们不是想要我林家辟邪剑谱吗?这便是啦!你们……可要睁开眼睛仔细看个清楚!”说完,他不知何时抢过对方佩剑,就要向两人刺去。

冷不防地上的人睁开眼,笑嘻嘻对他说,“娘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那笑意弯弯的眼底眉间,满满都是温柔,那温柔渗每一处肌肤纹理,化做满心愉悦,连这漆黑的夜空都变得明亮起来。

余人彦见左飞英被打,畅快无比,忍心不住笑出声来。左冷禅一挥手,隔空点了他的睡穴。

不,那不是真的。

讨厌林平之也是因为如此。这小子才入华山多久,行止作派却跟姓岳的学了个十成十。眼下他全身被雨淋透,月白色的袍子沾满泥污,衣襟凌乱,露出纤细伶仃的锁骨与苍白的肌肤,仿佛枝头绽放的白梅,辗转飘零,委顿芳尘。可他的神情却是那样凛然坚毅,一股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造作姿态,让他很想狠狠的羞辱他欺凌他,让他卑微的匍匐在自己脚下,乞求自己的怜爱。

劳德诺将林平之护在身后大,也是以一挡二,他两个敌人均使单刀,从兵器撞碰声中听来,显是臂力沉雄,时间一长,劳德诺势难抵挡。而其余师兄弟人数虽众,却无一高手,耳听得惨呼之声连连,多半已有几人遭了毒手。

林平之点点头,双目如寒冰一般冷冽,“平之恨不得手刃此人以慰我父母在天之灵!”

岳灵珊好奇问道,“小林子,那是什么地方,好像很多人都往那边走?”

林平之乍见了亲人,激动万分。

正在想着,劳德诺推门进来,见他只收拾出一个小小的包袱,忙说道,“林师弟,此去恒山派路途遥远,你就带两件衣服,怕是不够。”

“只是听说他性子与左盟主相似,很得他的器重。”他沉吟片刻,犹豫问道,“林师弟,你与左盟主,你们……”

令狐冲忍不住称赞,“如此说来,那人对五岳剑派的招式了若指掌。或许就是五岳剑派中的弟子!”

丁不忧附和着,“说的对。那天他跟姓岳的姑娘家眉来眼去,怎么看都像一对奸夫淫~妇。不过他使的玉女十九式,又仙又美,比起岳大姑娘更像玉女多一些。”

他心里虽然埋怨岳灵珊见死不救,但看见平之对她出手,却不忍见她受伤,连忙阻止道,“平之,快住手!有话好好说!”

“平之,你怎么来了?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不好好休息?”

岳灵珊争辩道,“爹,六猴儿不会这么做,一定是误会!”

“是吗?”话音刚落,一道银光闪过,不得何时陆大有腰间长剑脱鞘,径直刺进他胸口。陆大有尚未来得及呼救,便倒地不起。

劳德诺不顾自己伤口仍有流血,将林平之抱回床上,嘱咐道,“你方才强行运功,现下只怕受了内伤,先好好休息。”

林平之想要反抗,苦于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解自己的衣服,“劳德诺,别逼我恨你!”

“昨天我去思过崖探望大师兄,谁知道遇到山雨,便在崖上睡了一晚。劳八师兄惦记,是平之的错。”

风清扬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扬声对林平之说道,“你也无需回避,且看看我这独孤九剑比你林家辟邪剑法如何。”

林平之见他二人说辞与劳德诺相同,若不是串通一气,便是无人说谎,闲聊了两句,找个借口离开。

岳不群沉思片刻,“也好,德诺,你吩咐下去,令华山派弟子多加防备。另外再派人来守着这里,我怕会有人对平之不利。”

林平之也被他搞的摸不到头脑,“就是让我好好休息,这几天不许我去思过崖。”

林平之笑道,“哪里有这样紧张,伤的只不过是左手,不妨事的。”他见劳德诺眼中似有恨意,小心问道,“二师兄,方才……你的眼神有些怕人……”

林夫人原是花旦,现在虽非韶龄,一颦一笑依然风情万种,“姓风那小子哪里知道这样美貌的女子是男子所扮,要怪只怪我夫君魅力无边……”

风清扬道,“他那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确实厉害,武林之中无人能敌……所以,能与他论剑比武,也是江湖中人毕生所愿。”

青年侠士将竹篓提在手中,对女子说道,“山路崎岖,你我结伴同行可好?”

令狐冲维护道,“我师父是君子,自然不屑与小人动手。听说当年我华山派弃徒现在都敢明目张胆来挑衅,脸皮厚得这个份儿上,真是世风日下……”

令狐冲说道,“师父就算见怪,也不打紧。他老人家是彬彬有礼的君子,不喜和人争执,若是他老人家在场,说不定真的将掌门人之位让给了旁人,那岂不糟糕……”说着展开轻功疾奔下山。

岳灵珊原本偷袭得手,心中甚是得意,但曹连荣年长于她,武学修为也远强过她,不过两招之后便扭转败势,再出手,已将岳灵珊逼的无路可退。

劳德若也不生气,缓缓说道,“晚辈确实不敢,也不能理会贵派门户之事。贵派中人与魔教勾结,自有人清理,不劳敝派插手。”当日衡山派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双双死于衡山城外,世人皆知。他提及此事,只为揭衡山派的疮疤,言语间却淡化了二人为嵩山派所杀一事。

岳灵珊还在回味那个笑容,忽然被男子气息包围,顿时双颊飞红,心如鹿撞,懵懵懂懂问道,“怎么?”

“你瞎说什么!”她气的直跺脚,“都是六猴儿那个多嘴的家伙,搬弄是非!我爱与谁在一起就与谁在一起,关他什么事!等爹爹回来,看我不狠狠告他一状!”

田伯光道,“这位林前辈倒真是荤素不忌,男女通杀。想必相貌出众风姿不凡,不知道比我平妹如何?”他虽知平之是男子,心里仍把他当作娇柔的姑娘一般。

田伯光心中暗想,原来这林家男子都有女装癖好,想必当年林远图也跟平妹一样,容貌不逊于女子,才会让风老头神魂颠倒。

第二日一早,他抑制不住心中思念,早早来到乌台山下,本想打听阿沅的下落,但想到她乃孀居之人,若贸然询问,只会让人以为她不守妇道,名节受损。这样玲珑剔透的女子,若是为世人误解,岂不可惜。

风清扬你个为老不尊的,当年在曾祖父(母)面前乖的像兔子,现在tx人家曾孙过瘾吗?&!--over--&&div&

林平之冷笑道,“你心中不断数着一招两招,这样分心,剑法上自然大打折扣。高手过招,最忌分神,况且你本就武功不及他。再者,你使完那招之后剑尖向上,难道不会顺势拖下来吗?剑招中虽没这等姿式,就不会别出心裁,随手配合么?”

正要出招,却听林平之说道,“论武功我师兄并不及你,这样比较,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令狐冲嗫嗫的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想到当他当识这石壁上武功时,如何伤心绝望。若换做师父,只怕更甚。当下说道,“你说的对,是我考虑的不周了。”

他正在想着,却见林平之提着食盒出现在思过崖顶。绚烂的阳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竟如飞霞般明艳动人。

林平之见他面带笑意,仿佛嘲笑自己一般,心中气恼不已,一张俊美的脸涨的发红,如云霞初升般夺目惑人。

“林少侠,既然你我结为盟友,那辟邪剑谱的奥秘,是否可以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