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虚拖着白爷的腰身,劲瘦坚韧的触感竟诡异的有一种禁欲的诱惑力,白霄的身材很有料,他一直知道,这不是父子两第一次亲密接触,却是第一次主动靠近。

白霄手上把玩着一把枪,流畅的拆着零部件,又以熟练的度装上,就像阮绵绵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那天一样,这是最快熟悉枪感的方法,白爷的度惊人,一看就是耍枪高手,但重点不是这个,而是那把枪很眼熟,是他们保镖专用配枪。

绵绵压力太大,心绪紊乱,常言道无知者无畏,正因为他知道自己输了会有什么后果,才开始惧怕剩下的赌局,先从心里上就败了一节,赌博最忌摇摆不定,若是他在第七局不是犹疑不定,若不是他失了平静也许也不会输。

“如何知道的?”白霄的眼神很犀利,犹如一把尖刀,刺向绵绵。

“这是我定制的智能版俄罗斯轮盘,规则很简单,轮盘转一次赌指针指向的数字,赌对了万事大吉,赌错了嘛,”故意停顿了下,汉尼拔才指向轮盘上方的英文数字,“上面字母代表的东西可就没了。”

白霄的眼神也和语气一样,很淡,和平时一样。

许多人正等着看这对老少的笑话,赌场可不是你们家后花园,像这种那么有潜力的小孩儿,要么就是被赌场控制,控制不了的变数与其被别的赌场抢走还不如自己人先一刀解决了,省的给自己赌场添堵。

不可能,这种人是不存在的,就算是他自己,能连续赢三次都很难,那不仅是实力,更要运气。

他要白霄不管哪方面都要为他这个儿子疯狂!那才算完整完全的从身到心的攻略。

“父亲,我跟着你过来可不是来玩的!”绵绵冷笑,笑意却没有入到眼底,以为就你白霄会怒吗?

真实情况可能严重的多。

现在还不叫神魂颠倒?禁-书风中凌乱。

至于理由,随便按一个,谁在乎呢?

绵绵不语,即使步伐慢了几拍,找到三少并不困难。

这些的组合让人直接忽略了他的外貌,他身上带着一种名叫“顶级优质男”的光环。

他记得其中一位情圣说过一句经典的话,一个真正顶级情圣,身上无一处是死角,即便是声音,是一举一动,还是神情都能捕获任何猎物。

禁-书是一个意识体,若绵绵没了记忆载体,也就消失在天地间。

“若你再像刚才那样背叛我,那群人的命也一起留在这儿吧。”那群人,自然是指天鹰。

除了这个理由,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让白霄这样反常。

“好。”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这话就像一颗子弹搅乱了凝固的气氛。

被二少抵着脑袋,易品郭臃肿的脸上是屈辱和不甘,在看到阮绵绵的那一瞬间,有彻底崩溃的迹象。

被人制住的太子无法挣脱开,眸子迸射出愤怒,“你是故意被我抓住的?把我当猴耍?”

“现在去找到大少!”

“听话,快走!”白霄压低声音,紧绷的声音像是一条快要崩断的弦。白霄这么些年见过的生死阵仗加起来也比现在多,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这么紧张,只要一想到儿子有一点危险,他的心脏像是被碾碎戳烂般的痛。

“你小姨和白霄。”气也出了,儿子也打了,易中校站了起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没好气的回道。

“不行,我必须找到……找到,不然二少他……”木玉叶六神无主的离开床,也许是走的太急了,嘭的一声跌到地上。

“白大少,要是有人经过看到我们……”特意顿了顿,眼神转了转,余池洋才继续道“我的名誉到是无所谓,反正现在也没人关注我了,但是你可是炙手可热的白家继承人,贪上一宗丑闻可是对你不利哦?”

“好啊,很久没人来看望我这把老骨头了!”易老一脸笑意,宛若多久不见的朋友般。

你说呢狡猾的反问。

让右西候派人将车牌换上,才幽幽的望向白展机,这眼神怎么看都有些骇人。像要吞了人似得,阮绵绵被看的透心凉。

青年的眼神坚毅平和,给人整体的感觉就是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像是一柄千锤百炼的剑,透着低调的奢华。就算是面对这么多长辈也依然从容,更像是上位者在屈尊降贵的温和。

“自己的龌龊事还需要我来提醒吗?”白廉桦说的自然是前世的旧账,偏偏他很记仇,对前世的一点一滴的恩怨都烙印在心口。

你怎么还在想这个问题?太草木皆兵了,难道他白霄就不能单纯的为你拉拉被子。阮绵绵对白霄的在乎程度越来越高,这个苗头可不乐观。

他和白展机的问题也摆在了台面上,他是3个孩子的父亲了,已经进入中年的男人,哪里比的上年轻女孩儿对儿子的影响力大,就算对儿子有威慑力那也只因为父亲这个身份。

“哈哈哈哈哈!嫁给我,还是做情妇?你认为现在的你有这个价值吗?我这里不是收容所。”温柔的话吐出的却是伤人的字眼,说罢,不再理会迈步错开杨柳。

见撞到的是阮绵绵,单shan斋霍吓得连哭都忘了,之前他因惹了这位大少被逼跳下海,若不是路途中有船只经过,可能真没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自那次后他是彻底畏惧了阮绵绵。

这个时候p股出滚烫的温度,打破了阮绵绵的恐慌。

等门外询问的人走了,杜琵梧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见白霄没有阻止的意思,看来是默认了阮绵绵的说法,这才深深望了眼阮绵绵。

阮绵绵忽然眼睛一眯,果然像杀手情圣给他的思想一样,女人对于七分正气三分邪气的男人最抵抗不了。

白霄那双手摩挲着自己的脸,滑动着,音线低沉了不少,“装病好玩吗?”

男人爱车这话不假,特别是在金钱方面从没亏待过儿子的白霄,更是什么限量版都帮儿子购到,阮绵绵这话的含金量十足,

这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不管是福利待遇都是上乘,所以从没想过离开。

“我不会道歉的,我从不后悔对展机做的事情!爸,你成全我吧,我真心喜欢的只有他一个!”易品郭深吸一口气,第一次在自己父亲面前透出了几分英武之气,澄澈的眼睛直直的望着。

白廉桦的安静的眼神转了过来,落到白霄的身影上,对上那双清冷中似带着稍纵即逝疼惜的眼神,只是滞了滞了,空茫逐渐消散。

“是什么?”白霄的眼神锐利的似要将阮绵绵看透一般。

下一刻,一阵目眩,阮绵绵就被对方抱住了,还……还是公主抱!

沉默的看着余池洋,白霄淡淡注视着,现在这做戏的模样还不如曾经的嚣张跋扈来的真实点。

白管家见到白廉桦的次数并不多,满打满算这是第三次,第一次是刚来到白家的时候,第二次是前一段时间白展机没有去看望二少被闹的不清净,这第三次就是现在了!

也是给她工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