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力量和战斗力余池洋自然比不过身经百战的白霄,武力值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再动就废了你!是谁让侍从把纸条给我的?是谁几年前勾引我的?我这就如你愿……希望你待会还有力气洞房!”

眺望远处风平浪静的海平面,总觉得似乎有什么进入都会被漩涡卷走似地。

“哦,对了,白言郞,希望你晚上不会寂寞难耐爬上我的床!”阮绵绵溢出了嘲讽的笑意若有似乎的打量了眼白言郞,毒舌的天赋,把人气死人不偿命就是从疯狂情圣的因子里提炼出来的,融合入了阮绵绵的学习范围内。

你去试试痛不痛!?阮绵绵撇了撇嘴,没力气去理会这只禽兽。

果然人类和变态是没有可比性的。

等等,他对杨柳哪有那么过分!

突然,阴邪的勾起唇,一把挑起杨柳的下颚,把她捏向自己,两双眼睛对峙着,一个流泻着冷沁的暗流,一个惊慌失措却又带着羞赧,阮绵绵张开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给我一个胜利之吻!”

易品郭深深望着面前站起来的阮绵绵,若以前只把他当做小或者说一个有趣的玩伴,这感情在多年的相处中变质了,等他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阮绵绵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想要狠狠占有,狠狠的撞击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娇媚模样。

就算易品郭的笑容温柔的要溢出水来,但熟悉他的阮绵绵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但他们能长到现在这个年纪,都知道天上没有白掉下来的馅饼,虽然有些心动,还不至于被这馅饼砸晕,欲先取之必先予之,他们在等待杨柳说条件。

阮绵绵有些晃神,刚才两人后背相拥的画面窜入脑中,白霄身上淡淡的雪茄味似能萦绕鼻间,不像烟那么刺鼻,优雅而醇厚。如果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是怎样的一种光景,突然阮绵绵觉得激情四射。

今天知道了白展机要干的糟事,易少心中一阵烦躁,甩开了几个出馊主意的小就冲了过来。等到了门口才惊觉自己的行为过火,这才换了他平日玩世不恭的状态进来。

听着白霄的话,阮绵绵软了。到底要有多变·态多禽·兽才能对自己儿子说出这种话?这是吧!对付变态的方法是什么,那就是要比变态更变态才行!

他冷静的望向缓步走入的男人,男人穿着现代化的天朝唐服,柔滑的光泽顶级的裁剪,衣襟处一排盘扣将他矫健的身材展露无遗,高的工艺将纹饰编制成苍龙图腾,低调中的奢华尽显无疑。

在开门的一刹那,阮绵绵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实时提醒我白霄来的时间!”

“什么情况!?那是目标人物吗?”小美人!?阮绵绵如同打了鸡血,双眼一撑,倐地亮了,就想着下一刻跑去看看美人,作为一个在二十五世纪的标准宅男,除了妇产科的几个年老色衰的男医生外,阮绵绵接触的雄性几乎为零。

一开始阮绵绵自然是对这种神乎其玄的事不信的,但接下来现了一件诡异的事让他不得不信。

余池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睁睁看着白霄又附身贴到了自己身上,在脖颈锁骨处落下一个个淡色红痕,意思再明显不过,要进行刚才的情事。

复又加了一句,“喊的真实点!”

眼珠子转了转,余池洋也算是老手,总算听出了弦外音,难道这家伙要我假春叫?

tm他当自己是会所的少爷吗,要趴开腿就趴开,要叫就叫!

尖利的牙齿轻轻啃噬着余池洋颈子上的动脉,似乎一用力就会咬断似地,开口的话更是温柔无比,“别挑战我的耐心。”

这个时候,余池洋终于记起床头还有枪,但已经晚了,腰部那明显感到冷沁的温度,分明也是一把枪,而以白霄的身手,根本就没他反抗的份。

无法反抗的他只有轻轻叫了出来,带着魅惑的□。

“嗯……啊…………嗯嗯,哈”

而这声音,也将门外犹豫要不要进来的人,神使鬼差的踏出了一步。

本来想找父亲的阮绵绵,听到那声因神使鬼差的停下脚步,没有哪个父亲在办事的时候儿子还围观,特别是阮绵绵作为纯童子鸡,即使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也无法遮掩一颗骚红的心。

他马上就察觉了不对劲,这声音是男人?

父亲在对一个男人做……?

坚定的踩了下去,果然出现在面前的是香艳之极的画面,如果晚来一步也许看到的就是爱的韵律了。

阮绵绵愣愣的看着,这个时候的白霄不像平时那严父的模样,透着一股原始的霸气,那双放纵不羁的眸子充斥着野性,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若有所觉对上阮绵绵震惊的眼眉,那浓浓的戾气没有消融,反而微微眯了起啦,就这么凝视着他。

也许是那眼神过于坦荡,没有一丝慌乱一丝窘迫,似乎被抓到在偷情的不是白霄,而是他阮绵绵,理直气壮的让人本能的想要闪躲,然后就看到那个被压在下面衣衫不整的男人。

新郎服只是挂在身上,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淡淡的红印似乎昭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似得情事。

但让阮绵绵震惊的不是两人的相熟,也不是白霄的性取向,而是余池洋那张脸,那是白展机死前最后看到的人,最后一步给他体内打入了加大计量的冰毒和混合过的心跳催化剂,在那段流浪的日子里,白展机并没有拒绝毒品的诱惑,死后就算造成了心肌梗塞的假象,也没人会怀疑到八竿子打不到边的余池洋身上。

重生后,阮绵绵一直试图寻找白展机的记忆中是否有这人,导致自己前世的死因,但却一无所获。记得这人在白展机弥留之际说了一句话,“不知道白霄看到你的尸体会有什么感想?”

白展机在这之前完全不认识此人,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么只有可能是接下来生了什么和白霄有关的事,才会促使最后的暗杀,一个堂堂杀手世家的少爷,就这么憋屈的悄声无息死在世上。现在至少能确定一点,这人可能是白霄的□。

“看够了?”见阮绵绵目不转睛饿盯着余池洋看,本来深沉的视线越暗的透不出亮泽,将阮绵绵所有神态表情收入眼中。

被这气势一慑,阮绵绵迅打了个激灵,踌躇着回什么好。等等,他心虚个什么劲,是白霄这个为老不尊的,竟然在船上私会情人,这情人还是这场婚宴的主角,作为儿子自己应该理直气壮。

正要回什么,却被白霄暴戾的一声怒喝打断“看够了就出去!”

简直不知所谓,更年期的男人太难应付了,虽心中那么想,但总算因为俯身而多了份气场的阮绵绵也不甘示弱,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父亲,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需要我去通知新娘晚点举行吗?哦,还有……以后要办事还是关上门比较好。”

一场十成十杀手父子的对话上演,两个主角争锋相对,气势竟是隐隐旗鼓相当,要是此刻有别人在场也会赞叹一声虎父无犬子,但可惜现在只有一个同样心绪不佳的余池洋。

待阮绵绵离开后,白霄的脸色更加阴沉,嘴角崩成了一根琴弦似得,一双森冷的眸子里竟是隐绰的杀气,看的人心惊胆颤,却不包括余池洋。

他早就十万个好奇了,让白霄做这的出这种蹩脚戏的人是何方神圣,没想到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个男人,还是他的儿子!?

他反倒心情颇好的调侃“白霄,我以前以为你有如禽兽,现在才知道你禽兽不如啊,你做这场戏该不会就为了看看你儿子是什么反映吧,让儿子抓奸?哈哈哈哈哈哈,他是你情人吗……嗌!”

撑在床上大笑的余池洋突然噤声,因为脖子被生生掐住,抬头上面是那个连杀意都几乎消弭无踪的男人,真正的高手若真的要置人于死地,就算是杀亲仇人也能做到收敛杀气平静自如,一旦有杀意那很容易暴露行踪,而在这方面造诣炉火纯青的白霄要真的想让人从地球上消失,那他就有百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

正因如此,余池洋再不敢嘲笑出声,反而不怕死的问了句“嗌嗌嗌,别那么暴力啊~~~~白展机小朋友知道你这龌龊心思吗?需不需要我……”

白霄沉静的睨了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不想婚礼变成葬礼,你可以试试。”

……

待白霄带着白展机进入宴会场地的时候,此时这个船上最大的宴会厅布置的富丽堂皇,在巨型的水晶灯下更是显得奢华无比,各路名流商贾在会场上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块儿,时不时能听到爽朗的笑声和酒杯碰撞的音色。

当白家父子一出现,迅就被围了起来。

“白家主,可总算把你给盼来了,还真以今天不来了!”

“好久不见了,近来……”

白霄年龄不大,也许是这群老爷子里面最小的,但没人会注意这些,在这里所汇集的无非是权钱二字。

白霄应付自如,这种淡定的从容不迫却不是阮绵绵能够在段时间内模仿的了,这是久经岁月洗礼所练就,看着白霄不多礼也不傲慢的争对不同的人不同的回答,透出一种位高权重的威压,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势,也难怪曾经的白展机不被看中了,有一个过于优秀的父亲,那样的纨绔子的儿子怎么能被人记得呢。

其中一个引起了阮绵绵的注意,这人是杨柳的父亲,只见他挤入人群中,带着一抹讨好和谄媚,笑道“白家主,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多年前令郎与小女定下的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2点多回来……于是就躺在床上装死了,罪该万死……请不要客气的s童吧!

看到有的亲说更新慢的心碎,童也要心碎了,表抛弃我啊啊啊啊~~~~~~~~~,我真的会努力更新的!

本来童的意思是说亲们有兴趣的话可以用自己的id来参加文中的角色名,但我现自己简直弱爆了,乃们想的好多名字都太可爱啦,神马西红柿,神马牛百叶,神马崔庚……简直都太萌了~~~~~会选一部分用上的~~~

其实我想说,除了被攻陷目标外,这文都是坑爹的名字,很多亲的名字可能是无法采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