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属于要红也红不起来的类型,主要是那张脸实在太平凡了,平凡还是温和的说法,那五官分开来没大问题,不知怎么的,合一块儿就是怎么看怎么的阴沉,好在肌肤上佳,半年前竟然被向来眼高于顶的易太子看中收入囊中。

“呵,那就好好招待吧,我还要去看下二弟。”阮绵绵不置可否,要不是得到了白展机的记忆,他还真不知道这位白管家的演技出神入化。

白霄的步步压迫,让阮绵绵忍不住想抓住那双逐渐往下游移的手掌。

从之前白展机的记忆来看,直到死前白家的家主依旧是白霄,想来到几年后,白言郎都不一定能入的了白霄的眼里。

脑中响起禁书急迫的声音,拜托,要是能反抗他早就做了!但现在这情况能怎么办,被人鱼肉,他已经是那块鱼了,这么变态的人到底是谁?

带着忐忑的心情,杨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神使鬼差的走了过来,想要说什么都已遗忘在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然后就这样怔怔望着坐在车内阮绵绵,那乌黑浓密的眉毛轻皱着,如刀刻般挺直的鼻梁,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线看上去就是让人心跳的迷人,即使这张脸称不上英俊,但那无所畏惧的气势却让任何男人为之怦然心动。

但阮绵绵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也许这种对小的感情像是禁忌,体内的渴望呼啸出来,征服这个一直隐藏着本性像迷一样的男人,易品郭向身边的一个女郎使了个眼色。

那双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黑黝黝的如同两颗饱满的葡萄,盛满了厚重的和痴狂。

一席话说的很漂亮,不愧是把他前世害成那样的女人,没点脑子的也不配把这群各个眼高于顶二世祖把握住。

“年轻人是应该多出去玩玩,老待在一个地方总归少了份朝气。”

这群小中,从小白大少就是贴上了易太子的标签,其他人明面上缄口不语怕一个不好惹恼了易少,背地里不少觉得白大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对个玩物丧了心志。

就算阮绵绵没什么常识,和聪明不搭边的脑子也知道浴室是最容易展出意外的地方,要是呻吟出来和邀请xxoo没什么差别,按照现在的情景,来个后背式或者跪趴式什么的都是皆有可能的。

是他!

“这个人真是刚才的我?为什么我感到身体不由我克制了!”

“没……”这对话怎么那么变扭。

晴天霹雳!

今天晚上的目标是谁也没有告知,人更是从到了油轮就不见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正陷入更年期狂躁症的父亲。

问了油轮上的守卫,下面几层都没看到,那么白霄只有可能在顶层了?

正要踏入顶层,身后一个阻力险些让阮绵绵栽倒。

转头入目的是满脸阴霾的易品郭,“你还有脸再出现我面前?”

“展机,别上去,顶层只有船主才有资格进去!你……”一手拽住阮绵绵的衣袖,口中着急,粗重的喘息说明他是跑着过来的。

“易太子,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些,我和你还没那么熟,放开!”阮绵绵蹙着眉面露不善道。

“我知道下午是我不对……我……我早就对你……”

“停!有些事情做过了就是做过,无法挽回,往日的情谊一笔勾销,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手腕上被抓着的疼痛勾起了阮绵绵体内压制的怒火,烧得他比平时凶狠了几倍。

甩开对方的手,阮绵绵迈步走了上去。

像是被一根根细针刺入血肉中,一丝丝的疼痛绵绵悠长,易品郭痴迷的望着阮绵绵消失在楼道的身影,心一点点往下沉。

“易太子,你甘心吗?”

突然,冷清的楼道中响起了诱惑的声音。

和白展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身边的人自然也是熟悉的,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易品郭并不是没脑子的二世祖,稍稍一沉吟就奇怪了,没有请帖的白言郞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展机特意给他的?莫非展机对这只不识好歹的东西还执迷不悟?

没了面对阮绵绵时的痴迷愧疚,他双眸尽是讥诮的,白言郞还不配做他的情敌。

加上已经有了单斋霍的前车之鉴,压着一肚子气没地,碰到这个白展机之前朝思暮想的柔弱美男子就全没了心情,他还不知道白言郞已经成了挂名的白家三少,口下更是一丝情面也没留“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和我这么说话了?别以为展机给你点颜色,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

白言郞那一双娇弱柔媚的杏眼充斥着戾气,但一想到白管家那句“主动出击”,小不忍则乱大谋,硬生生将脾气收敛了起来,白言郞最大的痛处就是那不堪的过去,现在这么摊开来展示出来,就像在人前撕开了他的皮面,但为了将白展机铲除,这点忍耐还是有的,他不会永远都被人踩着,“易太子难道甘心吗,他宁愿喜欢我也看都不看你一眼,和他熟识了那么久难道太子不想知道我的看法吗?”

“不需要,我怎么做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易品郭在阮绵绵吃了鳖不代表在别人那里就失去了他与生俱来的高傲。

“但是白展机可是一点都不在乎你!你连我都不如!”白言郞眼底的讽刺就像在嘲笑他易品郭是最大的笑话。

易品郭狠历一勾,不怒反笑,将他的下巴几乎捏出一道紫红印记,两人距离近的似乎能呼吸道对方呼出的气体,弥散的冷笑汇集成一道冷硬的线“你想试试惹火我的后果吗?”

若不是怒急,易太子怎么也不会用这种口头威胁的方式,他更喜欢用事实说话,将所有看不顺眼的人事物处理掉。

也许是两人离得太近,白言郞挥了在会所里学到的技巧,吐气如兰的不退反进,柔软的身段仿若无骨的靠了上去,那语气听的人酥麻,“如果我有办法让白展机乖乖就范,你要听吗?”

冷厉的脸稍稍松了一些,语气依旧不善,“说说看!”

“我得到一批药粉,你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似乎见易品郭有些犹豫,白言郞一看有戏就马上再接再厉,“它可以混入空气也可以混入水中,无色无痕,就算是白家主也不可能查出什么痕迹,你能得偿所愿我又能得到我需要的自由!”

易品郭也是老手,一把捏了捏白言郞的臀部,眼神邪恶的上挑,嘴角抿了抿,像是在考虑是否要冒险。

“难道你不想看到白展机楚楚可怜的乞求你,不想看到他的身体完全属于你,不想看他魅惑撩人的姿态吗?”白言郞再接再厉的诱惑着,见易品郭有一丝心动更加觉得这办法太管用了,他易品郭除了有个好的出生还有什么,骨子里还不是和那些衣冠禽兽一样,什么手段都要试一试。

“考虑的如何?”抬起自己的一条腿,磨蹭着易品郭的身侧,那身姿缭绕的让人不禁想到白言郞不愧是a市会所半年内最红的红牌之一,外貌还是其次,这手段就算不是弯的又有哪个男人能够逃过这魅力。

而他今天又刚好将上身的衬衣开了几个口子,在刚才一番撕磨中更是划开了视线,两人的身高差距另易品郭刚好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红缨。

对方霸道的视线就像一只凶猛的雄狮,白言郞本能的有些害怕又有些自豪,他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易品郭这副品貌这么强大的背景,也难怪会所的少爷小姐们争破头也要得到一个眼神眷顾,也难怪那个单单会招那么多人嫉妒,若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拐这样一个男人回去也是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到底要不要啊……不然我们去旁边的房间好好谈谈?”意有所指的望了这层的空房间,白言郞要不是为了潜伏钓白展机胃口做出一脸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早就露出放荡的本性,面前有这么个不管将来地位还是私生活都对自己有利的男人,不抓紧所有时机擒住不就太对不起他内心对权势的渴望了。

这么想着,更是加把劲的纤指摸上了易品郭的胸口,眼中染着点点妖娆的色彩,绸缎似地身子像一条游蛇更贴紧,几乎将人的魂魄都要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