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伊瑟直接冲到马路边拦车,可是越急就越没人理,她只得风风火火的往学校的方向跑去。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等红灯,拿出手机看时间,一看凌伊瑟就想了解此生,没电,居然这个时候给我没电……

凌伊瑟有了倾诉的冲动,娓娓诉说了生活的无奈和她的无眠。

凌晨了,凌伊瑟依然睡意阑珊,起床摸索着冲了杯菊花茶,光脚下床,上网。

底盈盈语塞。

凌伊瑟突然抬起头来,跟幼稚园问老师一加一等于多少似的很认真的问:“那个……那个牛它最先是向哪个方向转的啊?”

张宇恒也下车来,拉她上了站台,“怎么了?”

她点头,欢喜的跳起来,双手伸过去一把勾住张宇恒的手臂,说:“我想吃可爱多。”说完,然后往前跑去。

末了。林书航的声音才悠悠得传过来:“以后见我和蓝凤都做不认识,如此就好,校园遇到自动绕过,还有,我知道你的文采不错,不管是在广播室还是到编辑社,你都是一个不可少的人才,作为社长,我也不想你离开,但是我不想让蓝凤误会,所以,请你自己提交退出信,退出社团!”语气是那样的决绝,她的心一阵阵地冰凉到底。

她看着他,“为什么?”她的心瞬间似被利斧劈开般疼痛不可名状。

张宇恒讪讪的摸摸鼻子,不在答话,看凌伊瑟走了,并没有再追上去。

谢谢你。

有人说爱情就像只杯子,完整的时候,不是爱情,碎了,呈现出眼前的破败,就成了爱情。

此言一出,凌伊瑟也怒了,顾不上疼痛,朝着她喊:“我跟你什么关系啊,你要这样质问我?况且你对他那么势在必得,又何必找上我?你以为你仗着自己有点美色,就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要拜你裙下吗?”

她会说,我们是英雄,我们君临天下。

然后凌伊瑟点击了个人档,看到了她的名字:黄春媚。真是够妖娆的名字,凌伊瑟感叹。

点开桌面的劲舞团,进到了游戏大厅。

凌伊瑟正想得意地点点头,突然感觉不对,不觉窘迫起来。

底盈盈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点也没察觉,醒来沐浴后,又变回了那个青春靓丽的她,凌伊瑟把自己冲击到人群,打无处派遣的无聊时光。

底盈盈匆匆忙忙从厨房奔出来,兴许因为急迫,拐过门脚的时候,膝盖撞到,出砰的一声响。

周末没课,余下的时光凌伊瑟就一个人拉上窗帘在房间写日记,把林书航三个字姓名与名字拆开,然后比较他名字笔画的总和究竟多过她名字多少笔。

“别这么讲!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坏孩子。”林书航很温柔得摸摸凌伊瑟的脑袋,又补上一句,“我知道你从来不是。”

规规矩矩?她不会!是的,就是这样。

凌伊瑟如被充满气的彩色气球突然被针扎破似的,只留下颓败,她转身奔出了门。

而现在,她承认,她是心痛的。

他正在和一个女老师探讨什么,见了她,也是开始老刘初见她时的模样,满脸的不可思议。

是啊,她明明可以自己来的,为何他要无意识的做出这种亲密的动作?向来他不就是一个会主动碰触别人的人,甚至可以说厌恶的,可为何对她又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