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凌伊瑟怕底盈盈充当姐姐的角色一字一句的跟她说,“没事了,真的没事情了……”

凌伊瑟翻出手机信息,告诉妈妈她有点想她。

凌依瑟走到收银台前,被那上面的价格惊住了脚步。他转身说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走?”说完就已经走了出去。

凌伊瑟甩甩昏沉沉的脑袋,说不出具体原因。她蓦然瞧见街边有一家新开的照相馆,她大眼睛骨碌碌的转,说:“我们去照大头贴吧?”既然不能妄想,留给纪念也不过分,不是吗?

哦。凌伊瑟就是那个作文经常拿奖数学和英语非常烂的女生啊?

林书航并不理会凌伊瑟,也不理会那个自以为是的女老师,他返回到桌子前,拿了笔记本,递给老刘,“她是不错的学生,老师你看,这是编辑社成员的名单,她负责学校里的广播稿件,又还是广播员,上个礼拜学校里高一年级的作文比赛,她还拿了个年级一等奖,我今天就是过来跟我们班主任说公布栏公开获奖名单的事情,老师不信可以看看。”

凌伊瑟只是哼哼,“我就是有这个优势,其他的一无是处,您老要不要花钱让我去培训培训?没准我还能众望所归,给你抱个全市第一回来!怎么着吧?您打算怎么处理我?记大过还是公开开除?我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谁叫他之间一嘴利嘴不饶人呢,就当做小小惩罚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也没有上课,但是她可记得很清楚,自己可以逃课出来的!

好一会后,她终于把第二份提拉米苏给扫光了,开心的瘫在椅子上笑得像只吃饱了的小猫咪,就在这时候,张宇恒却攸地抽起纸巾向前……

看看她的表情,在看看原本洁白无瑕的衣服,现在又被染上指印的衣服袖子,张宇恒真的……无语了。

“有大餐吃,当然心情好。”毫不否认,凌伊瑟的眼睛都咪成一条直线了。

凌伊瑟摆摆手,表示没事,只不过鼻梁上的阵阵抽痛令她有些睁不开眼,说不出话。她有些不自在,不太敢正视他的眼睛,“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没有见红就不用去医院,浪费医疗资源。”

她耸了耸肩,“没什么意思。”

换做别的人早就已经恼羞成怒,大概只有她还不忘挖苦自己。她越过他,走向其它书柜台,感觉到他冷冷地看着自己,她也笑里藏刀的回过头来向他点头示意。

“那样误导一个小男生,你不觉得罪过吗?”

隔了大半个月没有见面,他才意识到从编辑社见了她,就从没淡忘过,只是将她放进了记忆深处,直到她本人俏生生地再次出现他眼前,沉睡的影像才再度鲜活过来。

在一中她没有逃课的经验,所以她只能贼兮兮从后门串出去,然后一路小跑到教学楼后面的围墙边。

她看到蓝凤的手死死的反握住林书航,就像一个溺水的孩子,抓住的救命稻草。凌伊瑟不明白她的忧伤。

在科技楼前面的小亭百无聊赖的转悠着,想着林书航也许不来,看着花朵上那晶莹的雨滴,凌伊瑟的心理突然就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凌伊瑟点头,笑容温婉,给了底盈盈一个大大的熊抱,“谢谢你盈盈!”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一幕长久不忘的留在她的记忆里,后来重重岁月沉淀下来所有痛不欲生的经历,都不过是这一幕的点缀和补充而已。

都市越来越繁华,人却越来约孤单,人都貌似坚强但内心彷徨,追求独立又生怕落单,祝所有人的爱情千秋万代。

凌伊瑟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前面肯定是在打架,她一直是善良的“好孩子”,也不想惹事生非,想转身绕过去,后来又想原路返回绕过这条街从中山路回家会很远,遂小小心翼翼的从吵闹的人群穿过。

张宇恒走过来说:“社长,我看还是我陪她去吧!”说完,又低下了头。